“腓特烈?”西裡斯聽過這個名字,但是暫時想不起來,“我猜肯定不是食死徒,畢竟沒什麼食死徒打算直面鄧布利多的,不過腓特烈是誰?”
“我在德姆斯特朗認識的朋友,他姓弗利,對就是純血弗利,他比我大幾歲,不過是個十分讨人喜歡的小夥子,金發碧眼,嘿,别咬我耳朵。”西裡斯咬住她的耳垂,然後舔了舔。
“高大強壯會勾引奧利維亞的德姆斯特朗壯漢”西裡斯滿腦子都是許多年前阿梅利亞說的這句話,狠狠地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刹車,寶貝,雖然我也很想和你一起躺在床上做些什麼,但是,我們有一個午餐宴需要參加。”奧利維亞轉過身,“而腓特烈是個帥氣強壯的小夥子,不過,不太建議你長時間打量他是因為,你才是他的菜。”她笑了起來,西裡斯愣在原地。
直到坐在裝修十分意大利的餐廳的包間裡,他的對面坐着那位十分高大強壯,金發碧眼的腓特烈·弗利,他和奧利維亞似乎很聊得來,鄧布利多和埃德蒙進來時似乎在聊倫敦的地鐵,奧利維亞踹了西裡斯好幾腳,才讓他挪開打量弗利的眼睛。
“我差點以為你未婚夫對我有什麼想法呢,莉薇。”腓特烈開了個玩笑,還誇張地舒了口氣,“雖然你的未婚夫的确英俊逼人,但我目前剛進入一段穩定的感情。”
“噢,我真是為你高興,”奧利維亞衷心地說,“也許你還可以帶他來參加我的婚禮。”
“很榮幸,但是我不能帶他來,他……不是巫師。”腓特烈歎了口氣,“他還不知道我是個巫師,最糟糕的是,他是個化學家。”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他,埃德蒙開口道:“噢,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孩子,往好裡想他不是那個什麼哦。物理學家。”
“謝謝,不過我和他在一起時不得不控制自己的魔法,畢竟有時,它十分影響麻瓜的'電',或者他們所說的'場'所以,鄧布利多教授,我十分高興您願意給我這麼個去霍格沃茨教書的機會,鑒于我的,男朋友正好要去格拉斯哥大學的實驗室工作半年,這樣我要是去看他不至于向他解釋我為什麼不需要火車就可以直接出現。”
***
萊姆斯這幾天并不舒服,每年夏天的月圓對他來說影響都會更大一些,所以社裡知道秘密的都會主動替他值班。
“你真要陪着我值班?”西裡斯端了杯水給奧利維亞,“最近并不怎麼有趣。”
“親愛的我們對有趣的定義并不是很統一,隻是好不容易你能在我身邊待那麼久,我不想和你分開。”奧利維亞向來對他打直球,“而且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
“莉薇……”西裡斯怔怔地看着奧利維亞,剛要擡手,然後就看到她正從包裡拿出一本賬本。
“正好,我也需要計算一下上半年的收入,畢竟,我也想為大家升級一下。”奧利維亞戴上了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更端莊了,“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過西裡斯知道那端莊隻是她的表面,私下裡她總是熾熱又危險,帶着天真的誘人,也許她的确是塞壬,危險卻又甜美的生物。
“看着我做什麼?要來幫忙嗎?布萊克先生?”奧利維亞擡起頭,柔和的黃光燈下,她看起來一片柔和。
“莉薇,我愛你。”托着腮看着她的西裡斯突然脫口而出。
奧利維亞擡起來了頭,回看向他,笑了起來,拉住了已經走到她身邊的西裡斯的手,把頭枕在他的肩上。
“再說一次。”
“我愛你”
“再一次”
“我愛你”
狹小的值班室裡昏黃的燈光下,他們擁在一起,跳着不成調的舞,親吻着彼此,訴說着他們的愛。
桌上放着的賬本,和奧利維亞的金絲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