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帶着花出現在莉莉家門口的時候,伊萬斯夫人笑容滿面地為他打開門,她很喜歡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朝氣帥氣,嘴巴也很甜,有些古怪的幽默,雖然似乎不太懂足球,但是聽莉莉提起過他十分擅長巫師的足球級現象運動,應該很快就能上手,也許下一次上門時就能陪着伊萬斯先生看球賽了。在一番寒暄叮囑後,詹姆帶着莉莉出門前往餐廳,據說是潘妮和她的未婚夫精心挑選的,很有格調。
莉莉曾很擔心詹姆會穿着他那身龍皮夾克或者什麼上好綢緞巫師服出現在她家,不過在奧利維亞提到有埃德蒙幫忙以後,她放下了心,事實證明,的确還不錯,标準四件套西裝,很麻瓜,很帥氣,而且還帶着花而不是什麼龍皮手提箱。
餐廳意外地在離伊萬斯一家不遠的城中心,而不是倫敦,畢竟成年後潘妮基本隻有聖誕節會回到這個她厭惡的城市,不過自從在倫敦找到了一份辦公室的工作,并有了一個叫弗農的男朋友後,他們偶爾會開着車回到這裡,和爸媽一起吃個飯,當然,是在莉莉不在家的時候。
奧利維亞提議她開車送他們去,小情侶拒絕了。
“那好吧,我走了。回見!”奧利維亞坐上了車,一腳油門便開走了。
“真是一輛美車!”伊萬斯先生摟着妻子癡癡地說。
西裡斯正在搬東西,除了在波特家留了一床被單被套(詹姆堅持)以外,他基本都搬到了奧利維亞的房子裡,自己的房間,今天基本就是他住進來的第一天。
當然最初的時候他打算居住在叔叔阿爾法德留給他的房子裡,不過很快他就收到了來自好媽媽的最後一封吼叫信
“……即便化為灰燼,你也休想擁有這個房子。”
這個灰燼也就是真·灰燼,甚至不是什麼文字修飾手法,因為預言家日報很快就報道了無人的小屋被燒為灰燼,至于是誰燒的沒人提。
正當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他站在那裡,環顧着自己的這個房間,紅金配色,很格蘭芬多,牆上有一些照片,有好看的奇怪的古怪的,他每貼一張,都會浮現一種神奇的笑容,明明才過去一個夏天,霍格沃茨似乎離得就已經很遠了。
桌子上突然出現一張紙,上面出現一行字:下樓。
他從窗戶探出頭,看到自家漂亮女朋友正靠在一輛看起來很酷炫的車上,似乎才到自己會探頭,正擡着頭和自己招手。
“嘿帥哥,準備好開去兜風了麼?”奧利維亞斜靠在車上,黑色的頭發垂至肩膀,藍色眼睛看起來愉快又調皮。
“那取決于你開的什麼車了。”西裡斯笑了起來,眼睛半眯,手随意地插在褲兜裡,他沒有穿外套,隻是在襯衫外穿了個天鵝絨馬甲,他一步步走向奧利維亞,伸出左手扶着她的臉,吻了下去。
“你不冷麼?”她擡着頭小聲問道。
“不冷,噓,一點也不冷。”他的聲音有些低啞,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舔了舔,很快又移到了紅豔的嘴唇。
難得安甯的夜晚,無人的鄉間,空氣中隻有青草的味道,他們擁吻在車燈前,夜風吹拂起他們的發絲,隻有繁星在閃耀。而桑尼蹲坐在飄窗上,甩甩尾巴,似是不屑的喵了一聲,把自己盤在了奧利維亞的床上。
***
奧利維亞和西裡斯在廚房慢慢處理着食物,純麻瓜手段,好吧,基本沒有自己端過盤子的大少爺拿着刀認真地切鹹豬臉肉。
“隻是切肉,大少爺,不需要你碾壓。”奧利維亞從他的身後探出腦袋,好笑地說,“烹饪,不是做魔藥。”
“這樣就可以?這麼簡單,你确定?”西裡斯看着切成塊的鹹肉丁,疑惑道。
“嗯,不會毒害你的。”奧利維亞親了親他的臉,系上圍裙,“面條快煮好了,你幫打幾個蛋。”
“麻瓜的那種?”他很想拿出魔杖,指揮叉子自己完成。
“我們說好了今天用麻瓜的方法做晚飯。”奧利維亞壓下了他的魔杖,“放好,别□□褲兜裡,我可不想看到你的魔杖被你莫名壓斷或者起火。”
詹姆的懷疑沒錯,奧利維亞背後絕對長了眼睛。
“沒有,我背後沒長眼睛,對,我聽到你說出來了,寶貝,你聲音比你想的要大。”奧利維亞頭也沒回,鹹豬肉進入了油鍋,“滋啦-”很快香味迷漫在家裡。
“我去收拾桌子。”客廳裡傳來一些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