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喬喬撇嘴:“男人關鍵時刻比誰都無情,别給我使壞就行了。”
她目光落在孫景濤的腦袋上,仔仔細細的打臉,“我覺得你把頭發剃了,還挺有佛緣的。”
孫景濤吓得直往後躲:“你可打我注意,我是不可能見林少的,更不可能幫你。”
“在背後出出主意,幫你想想辦法還行。”
“林家的人,我也害怕。”
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
江喬喬鄙夷道:“你看看你們兩個,一提起林家,都像耗子見了貓似得,我就不信他真有那麼可怕,等哪天我把他馴的服服帖帖的,像小狗似得,再來羞你們。”
孫景濤覺得江喬喬竟說大話:“他是那麼好馴服的人?”
“我跟你說,輕敵可不是什麼好事,林家的人那都壞的透透的,連三觀都沒有,你小心别被人吞了就行了。”
他說到這裡,注意到江喬喬的長相,啧啧了兩聲。
江喬喬長得很漂亮,屬于小家碧玉的類型,五官都很嬌小,臉也小小的還沒有他巴掌大,肌膚很白,比雪還白。
此刻穿着露肩長裙,紮一個小丸子頭。
在孫景濤眼裡,江喬喬比天上的仙女都要漂亮。
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
他也心動過。
但他是個粗人,沒讀過幾天書,天天拉着一幫兄弟混,除了玩翡翠,沒别的正經職業。
所以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也不想讓她受委屈。
也就從來沒表露過心迹。
就這樣的江喬喬往林予骁面前一站,用不了多久就能迷得他神魂颠倒。
所以,沒準真能把他馴服。
“你那麼看着我幹什麼,”孫景濤的眼神太過直白了,江喬喬被他看得紅了耳朵,“啧啧什麼,有話直說。”
“沒,沒什麼,”孫景濤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忽然紅了臉,他扭過頭猛灌了一大杯啤酒,這才讓自己心裡浮起的躁動淹下去。
“我就是覺得你還是想清楚,不說林予骁,就她媽那個人都很難對付,為了兒子,她什麼事都能做出來,沒準用不到林予骁動手,她媽就會逼得你走投無路。”
江喬喬斜睨着孫景濤:“還說你不認識林家的人,怎麼對林太太這麼了解?”
話說到這個份上,孫景濤本來不想再瞞着江喬喬了,但這事關系到他爸的命,實在是半個字也不敢露。
“我真不認識,這不是最近你讓我幫你打聽的嗎,否則我初來乍到,怎麼可能攀上林家的人。”
江喬喬不再糾結這事了,她在想剛才孫景濤提議的可行性。
如果把自己假托成林予骁的福星,那就隻能去求溫序衍。
可是溫序衍一聽說她要找林予骁讨公道,在兩個人馬上就要訂婚的情況下,他甯願放棄她出家當和尚,都不願意幫她的忙。
這就是曾經口口聲聲說為了她連死都不怕的人。
小時候為了她和壞人搏鬥,被人打斷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