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一打聽才知道,是9号樓一樓的一家被破窗,居住的是一個腿腳不好的老人,歹徒進去了搶走了糧食和水,快速的翻窗逃走了,聽說臨走的時候還拿走了老太太的金镯子。本以為他們剛來至少可以消停兩天,沒想到當晚就已經安奈不住了。
夜裡又是蒙着面,受害者又是腿腳不好的老人,那裡追得上,等救助隊的人趕過去的時候,破窗的歹徒早就不見了。是小區内部進賊已經是昭然若揭,隻是面對上百人的難民,哪裡能搜,況且食物有可能被吃了大半。這種情況哪裡是幾個治安巡邏員能看管的住的。
一天不到就惹出事端的12棟讓原住民非常頭疼,姜峰隻能再次找到負責物資運輸的軍警,想要協商對于難民的管理辦法,為了維護治安,平息紛争,不得已派出帶有武裝力量的軍警看守,并在12棟與其它樓之間用栅欄隔開。
我從空間取出十個大号種植盆,在種植盆裡放滿了肥沃的黑土,還準備了成熟周期短的種子,以及50斤糧食和一些建築材料,這些東西看着雖然不起眼,但是如果合理使用也能夠他們每人每頓多吃上幾口的。這些建築材料雖然看起來好像都是工地廢料,這可是我當初在收進空間時特意選擇的耐腐蝕材料。
按照約定我把東西都交給了姜峰,姜峰看到很激動,拉着我們道謝,還說我們可以搬到前面幾棟與原住民一起居住,畢竟我們離12棟太近了,一旦再有暴徒,我們10棟首當其沖,危險肯定是不言而喻的。
“我們就不搬了,難民們真要動了心思,我們離你們的距離也不過百米,都是一樣的。姜大哥,這些土壤種植盆還有種子,還是分給每戶放在家中種植比較好。”我隻能點到為止,無論是出于難民,還是接下來的酸雨,都要保護住僅有的食物。
秦風一聽也立刻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我這就組織大家一起加固一下圍欄,你們有事可以喊我們。”
主要也是看到我們确實不缺物資,賣物資的面子,還有就是看到我們實力明顯不俗,特别宋晉185身高,逆天大長腿,一看就是練家子,能在末世開喬治巴頓的大佬,能在一起互相幫扶自然是利大于弊的。
對于我們的婉拒,姜峰好像也不意外。畢竟是難民,一盤散沙,對我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主要是離大家太近,我承擔不起暴露空間的風險。
有了武裝力量的介入,難民們終究老實了。在領取救濟糧的時候也沒人敢鬧事,但是問題是水被污染了,原本可以取井水,但是酸雨來的猝不及防,大部分的河道被污染,人可以幾天不吃飯,但是不喝水生命體征在二三十度的天氣裡是維持不了太久的。
我們還住在三樓原本的四室一廳,我爸媽一間,宋念、宋晉和我各自一間,畢竟貓貓們也是男女有别,夏夏和秋秋還有冬冬跟我一間。兩隻小公貓跟念念一間。
這幾天貓總是很不安分,沒事在房間裡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來回踱步,就像有心事一樣。前世宋晉末世初期就把貓弄丢了,所以對于現在發生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現在大家住在一起,所以就變成五個人輪流值班,每個人每天值班5小時,值班的壓力瞬間變小,踩自行車發電機還是保持一小時,畢竟電門還是一樣的耗電量。吃飯從兩家的共同物資裡拿。
當天下午酸雨繼續開始下了,細密的雨點落在赤裸着胳膊的難民身上,瞬間爆發出痛苦的哀嚎,人們四下奔逃。跑得快的人身上出現整片的紅斑,跑得慢的血肉模糊。一個小女孩因為被身後的男人推倒,人跌在酸雨地上痛哭不已。奔跑的人們麻木的看着小女孩大哭,沒人停下腳步。酸雨瞬間灼燒掉小女孩一層皮,小女孩掙紮了幾下爬起來,不過最終也沒有走出幾步又倒下了,這次再也沒有站起來。從窗戶往下看到這樣的景象,煉獄也不過如此。
萬幸的事還沒有加固完成的正門處并沒有出現幾個狂暴了的喪屍,但是12棟牆外的喪屍卻越聚越多,開始沖擊12棟外的護欄。想必是12棟的傷者比較多,血腥氣吸引喪屍,酸雨讓喪屍狂暴,這才讓喪屍集中在一起吧。雖然外圍的護欄姜峰已經帶人加固過了,不過面對聚集而來的喪屍還是難以抵禦。
駐紮在12号樓外臨時移動闆房中的軍警,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穿上防護服站在了闆房之上,舉起特質的槍對準喪屍們的頭開始射擊,瘋狂撞擊圍欄的喪屍頭部是很難命中,而且酸雨落在面罩上又影響視線。五分鐘過去并沒有倒下去幾隻,反而巨大的槍響吸引來更多的喪屍,眼看屍潮要在12棟外聚集。一旦屍潮形成,整個小區都會被夷為平地。
我焦急的看着宋晉“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幾個軍警根本控制不住現在的情況。一旦屍潮形成,就會是人間煉獄。”
即便是武裝後的軍警也沒辦法在酸雨中呆太久,但是他們肩負家國,不能輕易退縮。一時間戰争陷入兩難。
宋晉沉思了一下回了房間叫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