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是覺得燙,和我說便是,怎的能把自己弄傷?”丹恒皺起眉,扳過小奧的下巴,讓他擡起頭來。但這一動作間,舌面上沁血的灼痕就已經恢複如初,僅留着刺眼的毀滅印記挑釁般閃爍。
——(是删減版)
蛋黃老師吃得是一口好菜,行徑是個妻奴(?)
72.
“……”
“怎麼了,阿刃?該走了哦。”
“…………”
男人沉默半響,才空虛地、如機械般緩緩轉動頭顱,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暗紅眼眸空洞灰暗,幾乎令人疑心他是否是一具鮮活的傀儡,不然又為何無半點生氣。
“我……”
沙啞的嗓音有些生澀地吐出音節,他頓了頓,才繼續說:“我好像,聽見了他的聲音……”
那熟悉的、使他像是被釘在原地般動彈不得……又泛起巨大苦楚,以至于渾身肌肉都僵直甚至微微抽搐,連帶着體内的那些花枝伸展的聲響也被掩蓋過去,可遲鈍的大腦卻做不到将那聲音回放辨别。
“哦?是誰呢。”
卡夫卡便順着他的話問道。
“……”
刃再次沉默。
于是卡芙卡看見他雖面無表情,卻從每一絲氣息、每一寸感官中,透露出令人窒息的巨大崩潰與悲痛——那雙眼睛甚至迷茫得空無一物。
“……我不知道。”
他說。
“我……不記得了。”
他居然忘記了、他竟然忘了——怎麼能怎麼可以居然忘了忘了遺忘失去失去痛苦痛苦痛哀恸憎恨憎恨恨恨恨——
男人的肩頸皮膚驟然綻出一絲傷痕,從中鑽出一朵妖異的花。
“嗬、唔呃……”
“哎呀……”
卡芙卡搖了搖頭,開口道:“[聽我說]阿刃,冷靜下來。”
“艾利歐的劇本上已經寫明,你想要見到的那個人,很快就能相遇了呢。”
“所以,不急于這一時,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