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論起實力來,煉氣十層的沈天柏不夠眼前五個人中任何一個人看的,但比法器底蘊,身上帶着沈家大部分/身家的沈天柏運氣好甚至可以陰死一個金丹期。
當飛劍疾飛而來時,沈天柏冷笑一聲,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柄寒光泠泠的長劍沖了出來。在一聲清脆的劍吟聲響起後,銀白、土黃的兩柄靈劍撞到了一起。
雖然沈天柏修為稍遜,但他這柄流光劍是沈越送他生辰禮物,乃是上品法器,便是一般的築基期也極少擁有。
銀白飛劍勢如破竹,将土黃長劍連連打退,土黃色的靈光都黯淡下來,隻能發出低沉的劍吟聲躲避開來。
如此戰況大大超出了五人的預料,那築基修士冷笑一聲:“原來是身懷強力法器,難怪夷然不懼。”他眼中露出一抹貪婪,毫不猶豫的祭出法器朝着沈天柏刺來。
眼中寒光一閃,沈天柏右手擡起,指間便夾了一張冰藍符篆,嘴唇翕動,在沈天柏念完咒語後,那符篆就化作冰铠覆到了沈天柏身上,将他護得嚴實。
他渾然不顧疾飛而來的法器,又是擡手一招,一口巴掌大小的黃銅古鐘乍然現出:“去!”
随着沈天柏一聲令下,古鐘震蕩起來,發出浩大震耳的威嚴鐘聲,在此鐘聲之下,那五個修士都感覺到頭暈目眩,竟是一時靈力動蕩,幾有暈厥之感,無法繼續攻擊。
鐘聲威力驚人,就是那築基修士也受到影響。他那火紅錐子的法器雖然還能操控,卻已經是力不從心,法器飛到歪歪扭扭的飛到沈天柏身前,擊在他身上冰铠之上,甚至未留下任何痕迹。
鐘聲不斷響徹,沈天柏毫不猶豫的乘勝追擊,他掐動法訣,流光劍頓時一劍将土黃長劍橫劈出去,然後刺向了被鐘聲所攝無法行動的修士。
流光劍快若掠影,長劍一蕩一擦,四個修為勝過沈天柏的煉氣修士就已經命絕劍下。唯有那築基修士,神識強大,硬挺着在鐘聲的影響下以新得的彎刀法器擋住了流光劍。
“不要殺我,我願意将我的身家财富奉上。不止這些,我帶到小世界來的各種靈材,皆可拱手送上。”忍着鐘聲的帶來的震懾,這築基修士驚惶的大叫着。
沈天柏眼神不動,流光劍再次掠出,半點沒有為他的求饒語句動搖。打虎不死,反受其害,沈天柏早已下定決心,豈是些許寶物就可讓他改變主意。
流光劍以各種刁鑽角度刺出,可惜築基修士确實不凡,即使在鐘聲影響下依舊牢牢擋住。沈天柏漸漸有些不耐,他可不打算繼續在此浪費時間。
冷哼一聲,他擡手一招,冰寒靈力彌漫開來,數個冰球現出空中,在沈天柏命令下朝着那築基修士疾馳而去。
拳頭大小的冰球在空中旋轉時無聲開始變換形态,從冰球拉長形成一根根冰錐刺了過去,而比起冰錐術,這以冰球術變換而來的法術更加靈活,沈天柏可以控制每根冰錐。
也是他乃冰靈根,天資出衆,才可将低階法術練到如此程度。
數根冰錐飛舞急刺,配合着流光劍一股腦的朝着那築基修士刺去,而黃銅古鐘震蕩得越發激烈,鐘聲越發高昂,在這三闆斧之下,這築基修士含恨死在了他根本看不起的煉氣期修士手中。
界口光柱的祭壇位置十分隐蔽,似乎少有人踏足,周圍皆是崇山峻嶺,并無人煙。
沈天柏先将這五人身上的儲物袋,連帶着他們背上的貨物都一并扒了下來,這才一捧火焰毀屍滅迹,随意認準了一個方向疾馳遠遁離開。
小世界以無靈根的普通凡人為主,修士數目極少,萬中無一。且小世界受限于靈力稀薄,最多有築基修士在此,可以說對沈天柏而言,隻要那滅了沈家的道人沒有派人追殺他,小世界于他而言就是能潛修的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