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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原對于白曉給自己當助理的提議并不願意,孫母卻很高興,拗不過孫母堅持,孫立原也隻能答應。
白曉拍着胸脯對孫母打包票,一定會照顧好孫立原,哄得孫母眉開眼笑。事情定了下來,她心裡卻高興不起來,仿佛隻是一夜之間事情都變味了。從前她看孫立原處處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雖不是大紅大紫,卻也有一種我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
現在再看,去你媽的巨嬰媽寶!幸好她醒悟的早,自己之前是不是被屎糊了眼?
下午的時候王言欣來了。
昨晚他們在燒烤吧吃飽喝足之後轉戰KTV,鬧到淩晨才散場。雖然挂心白曉這邊的情況,但身體吃不消啊,睡到中午才起床。這不,飯都顧不上吃就趕了過來。
白曉正在為後天走馬上任做準備,說是助理實則保姆,瑣碎得很。
王言欣見她一臉平靜,甚至還有哼歌的閑情,不由驚訝,行呀,什麼時候修為這麼高了?這幾年砸在孫立原身上的錢少說也有三五萬吧?嚴格說起來不算多,畢竟她隻是個學生,沒那麼多錢,白家最多算小康,能給的也有限。
“诶,你找孫渣談過了?”
白曉停下手頭的事,扭頭看向王言欣,不答反問:“你猜我昨晚遇到誰了?”
“誰?”王言欣一頭霧水,遇到誰了值得她特意拿出來說,“渣男賤女被你抓個現行?”
白曉翻了個白眼,不賣關子,“紀南謹。”
這比渣男賤女被捉.奸成雙還叫人意外,高中畢業之後紀學霸就成了傳說中的人物,誰也沒再見過他。白曉怎麼遇見他了?“在哪遇見的?”
“燒烤吧外面。”白曉後來仔細想了想,每年聚會班長都會通知全班同學。雖然紀南謹從來沒來過,但是他也在班級群裡,聚會的時間地點他知道不奇怪。
他是故意去等她的?
王言欣低呼一聲,立即歪樓,“诶,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跟雜志上一樣帥?整形了還是ps了?”
雜志?白曉想了想才想起來大二時候紀南謹上了财經雜志封面,都是兩年前的事了。她點頭,“差不多,沒怎麼變。”
“唉……你說他怎麼長的?腦子好就算了,臉也長得好。我跟你說,當年大家都說陳楓帥,我就不覺得。陳楓不過是打籃球耍帥而已,紀學霸在食堂刷盤子都比他帥。可惜他不愛說話待人冷冰冰的,智商又高不可攀,多少女生有賊心沒賊膽。”
白曉心說他不愛說話都是他給自己立的人設,實際上可毒舌了。
同學們都被蒙蔽了!
王言欣用手肘捅捅她,“你跟他同桌三年有沒有被他電到?”
“沒有!”沒被他氣死就不錯了。
“喂喂喂,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我就不信他身上就沒有特别的閃光點。”一個能稱霸的人,總有過人之處吧?
“你要這麼說,那還真有。”說着,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他呀,特别摳。借他的橡皮都要數你擦了幾下。”
不僅如此,他還能統計出一塊橡皮被她借了幾次,擦了幾下。末了他還特傲嬌地說他這樣的學霸根本用不着橡皮,純粹是為她準備的,把她氣得夠嗆。
真是不要臉到了一定的境界。
王言欣啞然,果然,有些人隻可遠觀。
擺擺手停止了花癡,“那他找你幹嘛?”不會是讨要當年的半塊橡皮吧?
“幹嘛?他被綠了呗。”
王言欣一拍腦門,瞧自己的記性,八卦一下竟然把主題給忘了。忙道:“這麼說孫渣和白富美的事坐實了?那他找你也不頂事啊。”
“他請我攪散渣賤,酬勞十萬。”
十萬,這能買多少橡皮啊?辦個橡皮廠都夠了吧?王言心激動得心肝發顫,“你打算怎麼辦?”
“早上我剛剛去孫家刷過存在,争取到了給孫渣當助理差事,接下來見機行事吧。”
王言欣托着下巴歪着頭嗯了半天,然後問:“紀學霸還想回收白富美?”
“大概吧,白富美家裡有礦,要不孫渣也不會傍上她。”
王言欣頗為痛心,紀學霸這樣的人物都為礦折腰,這叫她怎麼相信愛情?白曉撇嘴,紀南謹這麼做完全符合他的性格好嗎?哪裡值得痛心?
他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