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啊,因為很快他們就會變成我的跟班了。”海倫甩了甩頭發趾高氣揚的對着安室透說道,“幫我的行李搬到樓上去,啊,我要那個房間。”
“那是我的房間!”香奈兒二号不滿的說道。
“現在是我的了。”海倫十分不客氣的把她的東西丢了出去,“這屋子看起來最透氣。”
“讓她就讓她吧。”香奈兒說話的時候看着自己那新做的漂亮指甲有些鄙夷的看着二号說道,“我早就不想讓你住我邊上了,你晚上和你那醜陋的男朋友聊天的聲音總是容易髒了我的耳朵。”
“什,什麼?”二号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扭頭哭着跑了。
安室透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他低着頭什麼也沒說,然後幫着海倫把行李放到了屋子裡。
海倫往裡面走了兩步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她扯着安室透的領帶十分用力的拉扯着他砰的一聲撞到門闆上。
“帥哥,别急着走啊。”海倫伸手在牆闆上不輕不重的扣着摩斯密碼。
而門外的幾個香奈兒則是八卦的聊起了新來的姑娘和裡面的帥哥,格蕾絲露出了十分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哇哦了一聲覺得這地方真是完全待不下去了。
聽到門口的人陸陸續續走了之後海倫後退兩步坐在了床上:“你也是來調查這個案子的?”
安室透雙手環胸靠在門闆上反問道:“你是來調查幾天前死掉卻沒找到的屍體?”
“是。”海倫倒也不覺得這案子有什麼好瞞着他的,于是她一五一十的把香奈兒告訴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複仇?”安室透皺起了眉毛,“你查到了什麼。”
“二十年前在這個房子裡發生了一起命案,有個女孩在派對上生下了一個孩子,之後她所有的好姐妹都隻顧着跳舞并沒人幫她叫救護車,所以她就失血過多死在了這裡。”海倫說完露出了有些頭痛的表情,“我真懷疑那群姑娘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都是買的。”
“我同意。”安室透呼出一口氣,“這些常識她們居然不知道?真是——算了,這公館看起來也沒幾個正常人,包括你。”
“剛才那個叫格蕾絲的姑娘我倒覺得不錯。”海倫摸了摸下巴說道。
“因為不錯才更可疑。”安室透說道,“那些物質的姑娘中出現一個正常的善良姑娘才讓人不理解她為什麼會來這裡。”
海倫對此不可置否:“如果和你要調查的事情不沖突的話——今晚你留在這裡怎麼樣?”
安室透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他還是無法對命案視而不見,然後他看着海倫問道:“你也是想救那個——香奈兒二号才讓她搬出去的吧,這個房間是最容易被入侵的。”
“我可不就是來救人的嗎。”海倫說道。
安室透覺得自己還是看不透眼前的姑娘,發現了這點的她看着他說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确實不得不行走于黑暗之中,但我依舊想行光明之事。”
“我依舊想要成為手拿火炬之人。”海倫有些無奈的說道,“總之不管你覺得我會帶領彭格列走向何方,在這個案子之中我們還是可以一起保護這群看起來不算好人的姑娘,可以嗎?”
海倫知道安室透的脾氣,他即便不信任自己對自己有一股怨氣,但按照他的脾氣他是絕對不會對能救的人坐視不理的。
這不,在他理東西的時候他就開始檢查起這間房的安保措施了。
理完東西的海倫拿出手機給尼格瑪打了個電話。
“我安頓好了。”海倫說道,“恩好我知道,我會注意安全的,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幫手,好,如果有需要的我會找你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啊,愛你,拜拜。”
挂掉電話的海倫發現安室透一直看着自己,她挑了挑眉毛問道:“看着我戀愛你也想戀愛了嗎?”
他眉眼間的表情這會兒倒是柔和了一些,他笑道:“你知道我的戀人是誰。”
“是是是,你的戀人就是你的國家。”海倫朝他豎起大拇指說道,“國性戀。”
“你呢,認真的?”他問道,“這個和你的那些前男友可都不太一樣。”
“是不太一樣。”海倫想起尼格瑪的時候表情就變得愈發溫柔起來,“但是人總是在探索自己會喜歡什麼樣的人,又會和誰一起走下去,我們會經曆什麼樣的事情又會不會因為别的事情分分合合這都是未知數。”
“我想景光他們如果都活着的話,就是希望你做個簡單普通又幸福的姑娘。”他耷拉着眼皮情緒十分低落,“景光總說你這臭脾氣要能找到一個事無巨細對你好的人可太難了。”
海倫的嘴角也墜了下去,她嘗試了好幾次提起唇角都以失敗告終。
她最後也隻是輕輕地說道:“如果他們還活着,也會希望你能多笑笑的,和以前那樣發自内心的笑。”
能嗎?
回不去的就是回不去了,他們隻能向前看,至于前面有什麼,他們隻能希冀那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