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該把劍放在馬車上,以後一定要随身背着。”莊熠後悔莫及,這幾個人雖談不上高手,但是也不至于還沒還手就被如此狼狽的抓走了。
“那個木墜子到底什麼來頭?”白鸢不解的問道。
木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将神農後山以及趙叔的事情從頭到尾仔細說了一遍。
“那這樣看,我們和鬼王宗有共同的敵人,得讓他們知道這件事。”
“怎麼讓他們知道,你看他們宗主那個嚣張的樣子,像是講理的人嗎?”莊熠忍不住吐槽。
“沒想到鬼王宗現任宗族竟然是個小女孩兒。”木楚回想起剛剛有些嚣張跋扈的郦莞茹,雖然行為有些令人不喜,但那張秀麗的面容還是讓人印象深刻。
盛欽回想到之前似乎聽聞過鬼王宗的事情,“鬼王宗上任宗主郦丘元膝下有一女兒郦湄,可是這郦湄在十幾年前意外去世了,現任宗主估計就是郦湄的女兒。”
木楚接着問道,“為何這鬼王宗不與其他五大門派來往呢?”
盛欽其實也不知其中原由,“不知道,或許是有什麼恩怨吧。”
正說着,郦莞茹帶着幾個侍從走了進來。侍從搬來一張椅子讓郦莞茹坐下,她将木墜子扔到幾人面前,“從實招來吧,你們是誰指使的?竟敢殺我鬼王宗弟子?”
幾人頓感不妙,原來這事兒還和命案有所牽連。
盛欽起身,“宗主,你可能對我們産生了誤會。這木墜子的主人也曾經刺殺過我的同伴,我想我們要尋找的兇手可能是一幫人。”
郦莞茹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在撒謊,畢竟阿公經常告誡自己男人的話不可信。
“你們是不是兇手不是你們自己說了算。”郦莞茹從兜裡拿出一個藥瓶遞給侍從,她看到坐在角落的莊熠正在瞪他,她指向莊熠,“先給他灌下去。”
侍從上前将幾人押住,先将莊熠的嘴巴扒開,把藥水灌了進去。
“嗚~這什麼東西?”莊熠不停掙紮,“咳…咳…,好難喝。”
郦莞茹看到莊熠這狼狽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吐真水。”
她走到莊熠面前蹲下,“你是從哪兒來的?”
莊熠這時已經有些迷糊了,“湖陽,神農。”
“來做什麼?”
“找我師父。”
“你師父是誰?為什麼來赤焰城找他。”
“我師父…我師父…”莊熠還沒說完突然倒地。
木楚、盛欽和白鸢都有點緊張起來想要掙脫去看看莊熠的情況。“放開我。”
郦莞茹拍了拍莊熠的臉頰,“什麼呀!我還沒問完呢!”她轉頭看向赤星,“怎麼回事兒,這藥怎麼還把人迷暈了。”
“茹兒。”此時,一位身着赤色錦衣的長者走了進來。
郦莞茹看到阿公來了立馬迎上去,“阿公,你怎麼來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郦丘元認出了盛欽和白鸢,“把他們放了。”
郦莞茹一聽不樂意了,“不行,我還沒有審完,他們和阿覃的死有關系。”
郦丘元對身邊的祁樂說道,“你将茹兒帶回寝宮。”
郦莞茹雖有不甘,但阿公的話她一向是聽的。她看着眼前幾人憤憤地翻了個白眼走了。郦丘元趕緊将幾人放了,木楚立馬上前查看莊熠的情況,發覺他是剛剛吐真水喝多了有些輕微中毒。
“茹兒年紀輕,行事沖動,多有得罪。”郦丘元簡單幾句話表示歉意後命人将他們送去偏殿的客房。
木楚拿到行李後将藥拿出來給莊熠服下,測了一下他的脈象還算平穩,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一旁,盛欽回想剛剛郦丘元的舉動,雖然他很快将他們放了,但是言語之間并未有過多的歉意。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請進。”
一名穿着黑袍戴着帽子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手中拿着清頤師姐寫的那封信。白鸢上前詢問,“你是鬼王宗的司禮?”
這男子将帽子摘了下來,一張俊朗的面孔展現在眼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