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的天空就像是熔化了的金子,大地都像披上了一件金色的紗幔,木楚站在窗前看向遠處,内心十分平靜,低聲輕語,“希望我們能如願。”
白鸢拿了一些糕點進來,“木楚,我拿了些荷花酥過來。”木楚過去坐在桌前拿了一塊嘗嘗,“嗯!味道不錯,一點不比之前在夜市上買得差。”
“那是自然,這荷花酥每家的味道都不一樣,各有各的秘方。”白鸢也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白鸢突然看向木楚額頭上的疤痕,“之前一直沒好意思問,你這額頭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木楚伸手摸了摸,“小時候去山上采藥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白鸢陷入沉思,這白色冰霜般的疤痕絕對不是簡單的劃傷,她曾在古籍中讀過,上古有一神器名為霜淩刃,此刃可剖取内丹,劃傷之處會在皮膚上留下冰霜般的疤痕且永不消失。她心中十分疑惑,此刃不是已經流失了嗎?木楚怎麼有所接觸?為何對木楚使用此物?是意外還是另有隐情?
木楚看到白鸢盯着她發呆,“嘿!你想什麼呢?”
白鸢笑了笑掩飾剛剛的奇怪舉動,“沒事,我就是覺得你這傷口挺特别的。”
門外,莊熠叫她倆出去吃晚飯,盛欽已經點好了菜等他們了。
白鸢吃飯的時候一直想到木楚額頭上的疤,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盛欽察覺了白鸢的舉動,他又想起自己在天心池中見到的畫面,這幾日一直在忙着找趙叔,父親的事情他雖然疑惑但是沒有求證的機會,他實在不明白為何一向慈愛的父親為何會用利刃刺向一個年僅七歲的小女孩兒,況且那還是舊友的孩子,木楚在靈山劍派也住了兩年有餘,鑒于木楚的身世,父親一直非常疼愛木楚,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做出如此荒謬的舉動,盛欽不解,他看向木楚,不解、内疚。
客棧周圍都是大片的樹林,此地通向赤焰城,人煙稀少,隻偶爾聽見樹林中的蟲鳴鳥叫。夜幕降臨,盛欽站在窗前感受到了一絲寒意,突然想起今天還沒有吃藥,趁着莊熠還沒有回房間趕緊把藥吃了。這藥盛欽一吃就是十年,看着手裡的藥瓶,感覺自己的性命就像這藥瓶裡的藥,随着時間的流逝,一顆一顆的消失。他在心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弄明白過去發生的一切。”
第二天,他們一早便開始趕路,這馬兒不愧是純血寶馬,幫他們節省了很多趕路的時間。木楚發現周邊的草木越來越少,向前面望去,是無盡的黃沙。“我們應該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