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森把僵屍引過來幾隻後，宋文意用繩子把每隻固定起來，用衣服塞住嘴巴，防止他們咬人，然後給白學楠留出空間讓他剪衣服。

白學楠剪開一件以後，沒發現，接着又剪開一件，也沒有任何圖案。

接連差不多十個僵屍，都沒有發現文身和圖案。宋文意幹的都有些郁悶了，“所以到底是不是這個規則？我們是不是分析錯了？是不是還有什麼别的觸發條件被我們忽略了？”

文森擦了擦頭頂的汗，“虧你動了一次腦，我還以為你的大腦是個擺設呢。”

宋文意氣鼓鼓：“我隻是把腦子都用到寫論文和帶學生上了好嗎請不要随便就嘲笑别人無腦！”

差不多能把一半的僵屍的衣服剪開後，白學楠沒發現任何掉落的繪馬。

宋文意：“會不會是我們剛才思考的方向有問題……”

文森：“我覺得可能不是有問題，是不是我們漏了什麼東西。”

宋文意：“那些僵屍的背後，我們剛才在之前做了什麼嗎？”

白學楠盯着頭頂的和服人偶，“我們是不是漏了一個條件。剛才那個僵屍的圖案是在那個人偶下才出現的。”

宋文意：“這麼一說好像的确我們剛才的地點離他有點遠了……”

白學楠把其中一個僵屍吸引過來，果然，在和服人偶的下面，僵屍的皮膚發出一種特殊的光。

宋文意從不從角度試了一下，發現隻有在人偶的下面才能看到那種特殊的光芒，疑惑道：“這個是什麼機制？沒看到有什麼特殊的光線啊……”

文森：“可能是濾色片。”

白學楠很快發現了人偶頭頂的小秘密，“那個光線是特殊的材質過濾過的，所以會産生物理的效果。”

宋文意用各種姿勢把僵屍一個個帶過來驗證，發現了有兩個背後圖案的僵屍。

文森很快把那兩隻解決，裡面不出意外地掉出了兩個繪馬。但最後的一隻怎麼也找不到了。

宋文意很快陷入煩躁，“怎麼解謎解得總是那麼不暢快，就跟上大号分幾頓吃一樣讓人難受……”

文森一臉驚詫：“你上大号還吃？”

宋文意：“隻是做個比喻……你上大号才吃！不對，你才吃大号！”

文森：“。。。懶得跟你交流了。降智。”

宋文意：“&*%……&……￥&……”

白學楠把剛才的三個繪馬全部拿了出來，三個繪馬上分别繪制了花，鳥，風的圖案，“你們看這裡。”

文森回答道：“這個我知道，日語裡很多詞都是從中國傳過去的，中文裡代指四級會用‘風花雪月’四個字，意思是四季更替的景色之美，但是經過日語的演變，變成了‘花鳥風月。’”

宋文意看着缺少的那個繪馬，“所以現在我們缺的是，‘月’？”

白學楠點頭，他把目光看向了頭頂的地方，那裡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芒。但是，卻有淡淡的光芒傳來，就像清冷的月光一樣，沒有任何溫度。

宋文意也跟着擡頭：“所以，月亮在哪？”

白學楠冷靜道：“這應該是最後一個謎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找到了三個繪馬，僵屍們的情況有點變化。不少僵屍，

文森突然想到什麼，“對了，那些恐怖片裡的規律，僵屍是不是隻在白天活動？”

宋文意也跟着把僵屍群簡單‘整理’一下，用繩子捆起來，讓他們不要接近白學楠，“對啊，你是腦子瓦特了嗎，怎麼連這都記不住了？”

看起來是某些人剛才記了仇，文森低頭咳了兩聲，“月這個意象，不對，應該是月亮的本質是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問到了關鍵，白學楠突然反應過來，高聲回答，“是鏡子……月亮的本質是鏡子……”文森聞言一震，瞬間明白了白學楠的意思。

宋文意還沒明白過來，“什麼？”

白學楠沉聲說道，“月亮是自己不能夠發光的衛星，它隻能夠通過反射太陽光使自己發光。所以……月亮的本質，是鏡子……”

文森：“因為能夠反射其他物體的光線，所以讓這個本來沒有光亮的地方能夠看清物體，大概是由于表面發生的漫反射讓我們很難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