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搖頭:“去年來的人太多了,早就不記得了。”
白學楠:“有一個女生肚子微微有點隆起的。”白學楠把照片遞給老闆看,老闆拿起老花鏡戴上,對着照片看了半天。
老闆皺了皺眉頭,“你要是說這一對我還記得。那個女的好像還和男的大吵了一架,之後就不見了,東西都落在我這了,後來才來取走的。”
白學楠:“吵架?”
老闆:“好像是吵什麼,賭債之類的。”
白學楠疑惑道:“賭債?”
老闆緩緩道:“對,這邊很多的。有人偷偷用資産拿去抵押,還有把妻子和孩子都典當出去的。”
白學楠感覺到了一些東西,筆在手裡打轉。
文森臉色有點發白。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畫闆後的白學楠,不敢輕舉妄動。
他一直維持着一個微笑的姿勢,臉部肌肉有些僵硬,結果白學楠遲遲都沒有畫完畫像。
又過了幾分鐘,白學楠把筆收好,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老闆說,“畫好了。”
文森長歎一口氣,也從椅子上起來,腰在叫嚣。他走到畫闆前,兩眼一黑。
“……”
他畫的根本就是兒童畫水平!
好在這個關卡不要求什麼繪畫水平,隻要交上去一幅差不多的畫就可以了。
文森把白學楠的畫作遞給老闆,然後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勁。文森抓住白學楠的胳膊,突然,周圍的景色變黑。他們又一次進入了‘裡世界。’
白學楠在地上發現了一沓掉落的紙,打開查看。這不是普通的紙,而是一沓請求書。(請求書就是讨債書)
上面寫的是1966年1月14日,欠債四十萬,陸陸續續從年初一直到年尾。
白學楠看着這些請求書,文森:“這些都是欠債用來催款的證據吧?怎麼會出現在這?”
這些請求書都被抹去了姓名,好像故意的一樣。
文森把所有的欠債數簡單加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黑,“這些欠債加起來可能要幾個億了,到底是誰會欠這麼多債?”
白學楠想起剛才老闆的話,“我猜,有可能是黑木。”
文森:“為什麼?”
白學楠:“直覺。”
文森:“……”
文森:“我們還是接着找線索吧。”
眼前一片漆黑中,突然浮現出一道光。
白學楠順着光走過去,一組非常刺眼的霓虹燈出現在眼前。
道路中間站在一個穿着黑袍的女人,她手裡拿着一個水晶球,似乎是在占蔔。
女人用一種非常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好,把手放在這裡,我就可以幫你看你未來的前途,還有,你尋找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