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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醒來,冬日的陽光已經暖烘烘地照在了臉上。
“醒了?”亦绯天道。
白瑕揉了揉眼睛:“什麼時辰了?”
亦绯天:“吃午飯晚了一些,吃晚飯又太早。”
白瑕清醒過來,昨夜拎回來的兩人,一個還沒醒,一個倒是醒了,隻不過被亦绯天塞住了嘴,驚恐地看着他一個勁發出聲響。
他皺了皺眉,眼神不善地掃了那名倒黴獄卒一眼,想着亦绯天也不管管,遂威脅道:“吵死了,閉嘴,再發出聲音把你舌頭割了喂狗。”
亦绯天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什麼?!”白瑕有些惱怒。
亦绯天道:“我這是在表示對你的贊賞,跟土匪稱兄道弟了兩天,你行事越來越有他們的風範了。”
于是獄卒的表情更加驚恐起來。
白瑕沒有接話,“人質”不哼唧了,外面還是吵吵嚷嚷。
“這是怎麼了?”
亦绯天抱着手臂看向窗外,興緻勃勃地說道:“沈東臨回來了,老爺子正在發大火呢。”
白瑕爬起來湊近了張望,見滿院烏泱泱的人,雖然出了太陽,可夜裡剛下過雪,現在是最冷的時候,沈東臨就那麼赤條條在院子裡跪着,任老爺子打罵,一聲不吭的,跟之前闖醉芳酩的判若兩人,不由啧啧稱奇。
“他竟然還敢跑回來,倒是條漢子,我開始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亦绯天不置可否,又聽白瑕好奇道:“不過,段小姐竟也能放他出來?”
那大概也許可能是因為不是段小姐放的人吧。
亦绯天不動聲色地摸了摸下巴,毫無欺瞞愧疚之意,并且選擇對親徒弟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