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山頂上的武山鴻鹄塔此時銀裝素裹,山間的樹木也是玉枝滿挂。正值正午,陽光下的武山頂峰這樣遠望去真是一副山川似畫,雪峰似玉的絕美雪山圖。
“再轉個彎就到了,今天的武山真美。”蘇晚趴在車窗望向窗外感歎,随即又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呢喃“不知道柳三娘現在是不是真正心安了?”
遲與、秦生倆人笑而不語。
十分鐘後到了山腳下停車場,秦生迫不及待的走下車活動了一下手腳向蘇晚抱怨:“這身體吃飯睡覺都是一種享受,唯獨做各種事情還是法術方便。”
“你說了一個大實話,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每次下班時間地鐵裡的社畜的臉跟喪屍沒有兩樣的原因吧。人類這軀殼熱不得、冷不得、太飽不行、太餓也不行,萬一哪個零件壞了維修費還很貴。”蘇晚說着走下了車伸了個懶腰。
她見秦生轉過身竟然對着她wink,然後豎了個大拇指用嘴型說“精辟”。
“呃,好油膩”蘇晚說完随即做了個嘔吐的姿勢。
遲與見他倆人玩笑打鬧隻覺得安心,他倆要哪天安靜的不互怼自己就擔心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
“上山爬坡,走。”蘇晚說完往山上走,倆人一路跟在她身後。
路人見這三人個子高挑生的靓麗都不覺回頭多看幾眼,遲與雖覺得空氣清冷上山耗體力,但今天他似乎真正的與旁人無異隻是普通的來進香的遊客。
而秦生則沉浸在路人對他的贊美聲中,兩個路過他身邊的姑娘悄悄私語“你看,他長的真像我最近喜歡的愛豆。”
秦生聽聞又故意撥弄一下頭發,誰知那倆個小姑娘話一轉:“呃、好好的一張帥臉毀在油膩上。還是旁邊那灰色大衣的男孩子經看,帥而不自知才是真的帥。”
蘇晚回頭見他額前有縷頭發快落入眼睛他也不敢撥開,手不上不下很是好笑。秦生見蘇晚轉頭嗤笑他也不怕丢臉把頭發撥開便追着蘇晚算賬:“都是你一早說我油膩,犯了我的忌諱。”
蘇晚見他追來便轉身向上跑去。遲與見兩人一前一後奔跑前去,蘇晚頭上的碧綠發簪像閃着光一般耀眼。“大哥哥,快來護我,二哥要抓住婉兒了。”
遲與似看見8歲的婉兒梳着一個單髻,那綠色的發簪在陽光下閃耀着他的眼生疼。
他奮力向前跑去這次他要護住婉兒。就在他要拉住她之際隻見蘇晚和秦生停下來對着一位老者畢恭畢敬行禮原來是張清院長。
“大哥,這是我學院的院長。”遲與收回伸出的手也畢恭畢敬站直行禮。他耳中隻聽蘇晚說:“院長,這兩位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哥哥他們叫秦生、遲與。”
見張院長疑惑的眼神。“他們一個跟媽媽姓一個跟爸爸姓。”秦生都向她投來佩服的眼光,小丫頭謊話張口就來。
“那你先進去給奶奶上香吧,這兩位哥哥先來我的茶室喝杯茶吧。”蘇晚給了他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開口道:“那院長我先去了。”
秦生遲與面面相觑,好奇怪的感覺怎麼這樣拘謹生怕出錯。
他倆在嚴峥閻王爺面前都沒有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