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這樣把頭發一剪到是避免了許多的麻煩。首先,她以前除了把頭發披着之外,就是給自己紮一個巴尾。她也不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妹子,對這個時候麻煩的發型,她一時半會我還真學不會。雖說她有原主的記憶,可記憶歸記憶,這要親自動手,對她來說還真有點難度。
這不是她誇大,而是事實。記得上小學的時候,那時候學校裡流行用那種各種各樣的顔色編手鍊,人家一學就會。可她卻是手笨的,同學手把手的教她,她愣是沒有學會。她手就是這麼笨,同學們不但服了她,連她自己都會佩服這樣的自己。
現在好了,這頭發一剪,早上起來用梳子随便梳兩下就解決了。可她卻忘了,這是在古代,她頂着這麼一頭特立獨行的發型,那回頭率肯定是百分之兩百。這狗啃了的發型,跟雞窩頭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其實這還真怪不得她,她随意生活了二十來年,頭發長了,不想打理,就直接花上些錢去理發店把頭發給剪了。她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幾十年,就算是換了一個環境,可是一時半會兒她還是轉不過彎來。所以,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一頭長發給剪了。
顧曼娘在房裡把頭發給剪了,除了房裡的倆個小孩子外,其他人還不知道。
而唐鐵柱被趕去做飯,可他從小到大,連一個碗都沒有洗過,更别提做飯了。可是要是不聽,那婆娘的拳頭八成要落在他身上來了。唐鐵柱不想挨打,隻能硬着頭皮去找自家老娘幫忙。
“娘,我還沒吃早飯,你能不能幫我去做點。”從唐鐵柱打小知道讨好唐婆子就知道他不傻。這個時候他知道不能跟唐婆子說是顧曼娘把他趕出來做飯的,隻能對着唐婆子喊餓。
“三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吃早飯。要吃早飯,自己做去,娘可沒空。”荷花見唐鐵柱頂着一張豬頭臉,好不容易忍住了不要笑出聲來。可是一聽唐鐵柱這話,便直接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去去去,你一個丫頭片子知道什麼。”唐鐵柱瞪了一眼荷花,隻不過他臉上帶着傷,瞪人沒什麼效果不說,反而增添了許多的喜感。
“娘,你看三哥……”
要是換着平時,唐婆子準是站在唐鐵柱這邊的。可是這時她還記恨着唐鐵柱,自然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老三,你怎麼說話的呢。”随後更是沒好氣道,“你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嗎?要想吃飯,那就去找你那好媳婦去,我可沒空給你做什麼勞什的飯。”
他媳婦要是做飯,他能求到自家老娘面前嗎?可是這話,唐鐵柱不能說。說出來,也許他娘會幫着他出氣。可他那婆娘如今卻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力氣又打。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更别提自家老娘了。
想着唐鐵柱不由得歎一口氣,這媳婦力氣一變大,他這地位立即從一家之主,變成了她使喚的對象。真正是十年河西,十年河東呀。也不知道下一個十年會變成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