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強大的人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就算他是蝙蝠俠，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也可能出現了一定的問題。也許有一定的緣分，顧白希望這次的經曆，無論如何選擇，都是幻境中的，能夠模拟出一定的結果，來彌補和緩和布魯斯以及迪克的一些遺憾和内心的一些想法，能夠讓蝙蝠俠和夜翼重新調整自己的狀态，能夠輕松的在上路，堅定自己的想法，做對的事情，無論其他人怎麼說。

顧白換了一種想法後，也并不去糾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是更為投入的去看虛靈銅鏡中的畫面。

跳珠用胳膊輕輕碰了一下示意自己的伴侶有霖去看顧白，輕輕的道“你有沒有感覺小可愛和剛剛好像不一樣了，好像……開悟了！”

有霖順着跳珠的視線望去，“最開始着相了，糾結于找尋謎底，忽略了最開始的想法和目的，現在頓悟也正常，”有霖用較為較為欣賞的眼神望過去，“她能有所成長就好，也不枉大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有霖和跳珠都噤聲不語了。

不止是跳珠和有霖注意到了顧白，達米安、提姆和阿福也注意到了顧白于剛剛有所不通，幹之前的顧白是帶着旁觀人的淡漠的情緒來看待世界，看待衆人的，現在好像更加有煙火氣一樣，眼神中有了一些特别多情感，好像整個人都……衆人想了想，不由得都想到了一個詞，升華，是的就是升華，整個人都境界得到了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