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之上,被父母傀儡以擁抱之姿刺破再生核的屍體,他的嘴角是笑意嗎,還是未盡之語的普通開合。
“來晚了啊。”大筒木舍人取走了他手裡的玉女戒指,施術掩埋了這處戰場。
帶土和絕比他更晚,稍微檢查下戰場就也離開了。
隻是絕還在心裡斟酌,是否要試探一下那個大筒木。
不,這個世界,能夠相信的隻有自己。
這是千年來他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他不允許任何變故影響自己的計劃。
一尾被順利回收,二尾也被角都飛段帶回,佩恩忙着施展禁術·幻龍九封禁。
實習生阿飛和迪達拉向着三尾蹤迹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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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一族的森林附近,不死二人組與木葉的小隊相遇。
兩個不死族仗着自己的手段大意輕敵,飛段被炸成了碎塊,沒死但大殘,而角都正在與鳴人戰鬥。
他擊穿了眼前正在凝聚螺旋手裡劍的鳴人,卻不料這隻是一個分·身。
而真正的鳴人則在他背後,凝聚出一個巨大的風遁手裡劍。
雖然在場的人都沒見過這個招式,但也能感受到其中可怖的能量,被這一招打中一定會死!
角都的腦子瘋狂旋轉,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破局之道。
就在他已經準備迎接死亡之際,卻被一股力量彈飛出去。
漩渦鳴人的一招落空,疑惑地摸摸腦袋,“打空了?是幻術?”
木葉知情人心裡大驚:鳴人可是九尾人柱力,因為體内有九尾存在,他不可能中幻術才是。
“唔,殿下最近是在和曉組織合作吧。”一個帶着面具的人影抓着角都的胳膊懸浮在半空中。
在深淵黑河中沉浮近十年的奈奈已經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士兵,這屆聖戰中,她作為遊擊小隊的一員,多少也是積攢下些戰功。
蜉蝣的看家本領就是幻術,朝雲做不到的事情,奈奈卻可以。
面對木葉衆人震驚的表情,奈奈隻關心手裡這個穿着紅雲曉袍的家夥。
居高臨下地向着敵人的方向扔下一枚光炮,奈奈帶着半死不活的角都跑了。
“你的隊友呢?”奈奈知道曉組織的人都是兩人組隊的,如果還沒死她順便跑一趟也不麻煩。
角都認得奈奈面具上的符文,這種不知名樂器中央刻印音符的紋樣據說代表着宇智波的祖宗,也是宇智波現任族長。
幾個月前,佩恩老大和宇智波一族達成了合作,這次還被救了一命,角都也不賣關子。
“飛段那混蛋?”角都對于飛段廢了他一顆心髒還是心有芥蒂,“估計被埋在某個被炸的坑洞裡。”
奈奈想了一下,還是準備去看一眼,給角都簡單治愈了一下,“你先回基地吧。”
畢竟這可都是殿下的牛馬,如果有這些優質外包分擔,她和宇智波也能少些工作量。
飛段這裡有些麻煩,他的身體組織碎成了太多片,奈奈隻能耐着性子給一塊塊拼起來之後再給他治愈。
可能是因為奈奈做事的時候安靜而又穩重,也沒露出任何厭惡的神情,飛段忍不住開口稱贊道,“你的手藝可比角都好多了。”
奈奈繼續手裡的動作,“都是為了殿下的願望。”
看飛段差不多能站起來之後,她拍拍手,“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飛段扭扭脖子,“好吧,我尊重你們的信仰,就像我對邪神大人的虔誠一樣。”
奈奈雙手合并放在心口,“我們承諾忠誠,永不背叛,發誓果敢忠義、無愧主君、忠耿正直,甯死不屈。”
意外的,奈奈和飛段相處的很愉快。
等他們回到基地之後,挺巧遇上了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鲛。
“嗨,鼬仔。”奈奈熱情地和鼬打招呼,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
而宇智波鼬的表情明顯有些複雜。
奈奈是那個宇智波與木葉和解的幻境裡的角色。
對于蜉蝣來說,月讀世界裡的宇智波鼬和眼前的宇智波鼬隻是同一個靈魂的不同時間段。但對宇智波鼬來說,奈奈遙遠的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
她見證過宇智波鼬在幸福美滿世界的成長,知道那個鼬的不少黑曆史,甚至因為喜歡宇智波清和還對他放過類似絕不會把族長大人讓給他們的狠話。
他沒有說話,奈奈卻熟昵地走上前,順勢拍拍他的胳膊,“怎麼一副茫然的樣子?”
宇智波鼬本能地後退半步,一時愣在原地。
奈奈卻瞬間了然,“哦,按照你們的曆法算算時間,我們也有十年沒見了。”
她站到一個社交距離安全的位置上,“我是奈奈,之後會參與尾獸捕獵工作,擅長幻術與治愈,請多指教。”
宇智波鼬:“我是宇智波鼬,請多指教。”
奈奈和他擦肩而過,直到走到拐彎處,才隐約聽到宇智波鼬回答幹柿鬼鲛的八卦。
“小時候的朋友,許久沒見了。”
朋友,哈。
剛剛的反應可不像是把她當朋友的。
真是不坦率的家夥,從小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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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柱力被襲擊的事件,宇智波一族再度複蘇的消息也傳遞到了各大忍村的桌案上。
宇智波的寫輪眼實在是太明顯的特征,而那些宇智波也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
由于宇智波鼬被祖宗鎮壓,他沒給木葉傳遞關于曉組織的消息,三代或許對曉還有點重視,但他死了,而他死前曉都還是一個安分的雇傭兵組織,這份情報也沒能提到極度重要的地方。
木葉的五代火影綱手已經對于其他忍村的試探非常不耐。
那些家夥就差明擺着說,當年木葉不仁把整個宇智波逼成叛忍,現在他們對着尾獸人柱力出手,你們木葉得負責。
而比綱手更頭疼的,是猿飛、水戶門、轉寝和志村的現任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