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掏出平闆清了一下日常,扭頭就休息了。
半夜,窗戶傳來輕輕的敲擊,須佐之男的武器差一秒就打穿了牆壁。
宇智波清和半躺着,眼神清明,看不出一點剛醒的惺忪,“還算禮貌。”
窗戶被推開,穿着紅雲曉袍的宇智波鼬跳了進來,“您好,請問您這次回到忍界,是否有晚輩可以效勞的地方。”
“你可以直白點問我來木葉幹嘛。”
清和朝他揮揮手,“真啰嗦,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其實宇智波鼬現在的年紀也不大,半大的少年身闆薄的能被一陣風吹走,他半跪在清和的床前,被人捧起臉頰。
然後感覺到沒什麼軟肉的臉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不要走神,寫輪眼呢,給我看看。”
宇智波的寫輪眼不施放忍術的時候,幾顆勾玉會安安分分的停滞着,萬花筒也是一樣。
隻是沒人會直視宇智波的眼睛,在發現他們眼睛變紅的一瞬間就會本能躲閃,雖然那早就已經晚了。
鼬的萬花筒是銳利的三棱手裡劍形狀,鋒利的就像他本人一樣一去無返。
宇智波清和看完,非常無情地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一瓶眼藥水扔進他懷裡。
“你可以走了,滅族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留幾個族醫,現在吃的苦都是自找的。”
宇智波一族傳承近千年,至少關于宇智波血繼病的問題,也研發出能針對性緩解的藥物。
“美琴拜托我給你們兄弟帶的,你也别想着給佐助留着,他那份我去送。”
“謝謝。”宇智波鼬非常自覺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
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真的有時間回溯的奇迹嗎?或者那隻是一場絕對真實的幻境。”
清和已經蓋好了被子,頭也沒回,“我以為你知道的,再真實的幻境也無法讓宇智波開眼。”
就像滅族之夜,宇智波鼬給宇智波佐助的那一發月讀。
除了無機質的環境,所有的靈魂都是本人,所有人的行動也出自本心,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有根源。
那其實就是未來,那就是沒有宇智波清和幹涉的滅族未來。
宇智波鼬心裡最為清楚,如果那是幻境,他就不會因為無法揮刀而跪在宇智波清和面前,是祈求也是贖罪。
宇智波清和翻來覆去,發現自己是真的睡不着了,然後決定出去搞點事,順手把宇智波佐助的藥送到吧。
結果發現這個後輩正在為明天的戰鬥特訓,看情況是準備通宵的。
得,年輕人了不起啊,老祖宗還真熬不起。
大半夜的,宇智波清和驚訝的發現,她在木葉除了回旅館睡覺竟然找不到第二條消遣。
“清和大人?”
牆角顫顫巍巍探出一顆黑白相間的腦袋。
就在清和決定去炸了火影岩之前,有人或者有絕制止了這一恐怖的念頭。
“你認識我?”宇智波清和一閃身就到了絕的面前,拔蘿蔔一般掐住他的脖子。
絕内心:真不愧是宇智波斑的親屬,這個掐脖的手法莫名熟悉。
“斑大人就在附近哦。”絕顧左而言他。
“斑?”清和摸摸下巴,應該是帶土吧,“帶我過去。”
閑着也是閑着,還省了再去一趟雨之國。
清和沒想到宇智波帶土竟然在南賀神社的舊址,這裡的那塊六道石碑清和搬不走,在宇智波族地消失之後,這個密室也被徹底掩埋。
宇智波帶土是擁有時空間寫輪眼神威,那麼宇智波清和是怎麼進去的呢?
絕暗暗思索,他暗中盯着宇智波一族的一舉一動,但他并不知道當年宇智波清和沒死,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搞出一雙永恒萬花筒來。
她明明隻是一雙能刻印寫輪眼瞳術的特殊三勾玉才對。
可惜當年隻注意宇智波斑去了,這個弱的可憐的貴族後裔他還真沒放進眼裡過。
“你回來了。”帶土深沉地凝視着這塊從六道仙人時期流傳下來的石碑。
“啊,給後輩帶了點禮物。”宇智波清和扔給帶土一個卷軸。
“是什麼?”
“一些韌性很棒的合金,你用那柄團扇其實不太順手吧。”
不能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都有長輩關心,她斑哥的繼任者卻什麼都沒有吧。
本來準備找樂子的宇智波清和莫名和宇智波帶土站在石碑前一直待到了天亮。
“真的不能和我說說那個月之眼計劃嗎?”宇智波清和問。
宇智波帶土奇怪的看過來,“這不就在你的面前嗎?”
“無限月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