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宇智波富嶽一直以來對大長老有些微詞,連帶着對幾位豐功偉績的前人也不乏怨言。
甚至如果不是某位前族長不安于室,木葉也不會對宇智波偏見至此。
先祖倒是随心所欲慷慨赴死了,一點沒管後代死活。
從先祖時代活到現在的大長老也站着說話不腰疼,他要有宇智波斑那種實力早就一刀一個高層長老團,難道他很喜歡和那群皺巴巴的老頭子虛與委蛇嗎?
宇智波富嶽現在有點慌,大概是那種家裡一直望子成龍push你的長輩突然告訴你,愛玩你就去玩吧,大号練廢了,你爹我要去開小号的那種慌。
事實證明,宇智波富嶽的預感是對的。
接下來他就聽到大長老說族裡曾經誕生過一雙萬花筒,可以串聯寫輪眼族人的精神世界,具體表象為右側的寫輪眼會失去勾玉,隻剩下一片赤紅。
“開會的地方有點暗,但宇智波刹那的右眼無疑是那種眼。”
“再加上他最後幾乎是明示的話語。”
宇智波富嶽:“那位殿下是?”
大長老:“宇智波清和,在貴族之間有個扶風姬的稱号,用以贊美她娴靜似水、弱柳扶風的容貌。不過祖先本人非常厭惡這個稱号,認為這是對她的蔑稱,抹除了身為女性的她的全部功績,後來忍村這邊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隻是宇智波内部偶爾有人會用殿下或者姬君稱呼。”
雖然當年确實有他們泉奈祖先拐了貴族後裔的傳聞,但想想那雙開到萬花筒的寫輪眼,估計是謠言吧。
“富嶽,如果是那位殿下本人,我會支持她。”
這幾乎是明晃晃的承認支持清和奪權了。
“無論是宇智波還是木葉,我站她那邊。”
宇智波富嶽:“可是,那個時代的人,怎麼可能還活着?”
“我不可能認錯,你覺得會被暗部地牢一關幾十年的宇智波刹那說得出剛才那些話?”大長老有些渾濁的眼裡就像宇智波刹那一樣燃起希望的火苗。
“有些事你可以問問美琴,她是天策長老一脈的後人,有些細節應該比我更清楚。”
宇智波富嶽一個人站在原地思索了很久。
“父親大人?”宇智波鼬抱着把雨傘打開院門,不知道在門後站了多久,“先回家吧,一會兒要下雨了。”
“嗯。”宇智波富嶽應了一聲,經過門口的時候順手揉了一下鼬的頭發作為安撫,這幾天過于繁雜的事務讓他思緒紛亂,一時忘了維持自己大家長的人設。
宇智波鼬低下頭,乖巧地跟在父親身後。
父親和母親有事情要談,鼬非常體貼地抱走了幼弟佐助,回房間之前還不忘給父親的杯中填滿茶水,可以說是非常早熟了。
宇智波富嶽與妻子相對而坐,他端着茶杯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宇智波美琴也隻是包容含笑地看着他,偶爾給丈夫倒水。
“美琴,聊聊宇智波清和族長吧,她真的還活着嗎?”
富嶽想開了,自家牛逼的祖宗詐屍了要給不争氣的後輩出口氣,就算他這個現任族長肯定首當其沖的要被教訓,木葉那群老登也别想好活。
那可是建村時期的英雄!無人能抹除她的功績,木葉教科書上至今都印有她的名字。
除非猿飛日斬能把初代目或者二代目火影從淨土叫上來,不然整個木葉都找不出第二條更粗的大腿了。
“真的。”宇智波美琴肯定了這一點,眼裡是回憶起往事的懷念,“我這一脈如果有人學會細患抽離之術,就可以去解開被封印的清和族長。”
“當年那種血液病是絕症,但現在不是了。隻可惜,無論是我的父母,還是其他兄弟姐妹,都沒能在醫療忍術上有所建樹。”
“負責守護封印地的是曾經的二長老一脈,如果說誰最可能知道這個秘密,估計隻有宇智波止水了吧。”
宇智波清和隻是被暫停了時間,但她無疑還活着,隻是貿然喚醒她并不能解決她日益衰敗的身體。
而這件事,又絕對不能暴露給木葉。
其實還是這一屆的宇智波實在不争氣啊。
宇智波富嶽準備白天有空了去找止水談談,但作為警務部的部長,即使昨晚他坐在榻榻米上一夜沒睡,天亮了也得去上班。
不過今天注定是充滿了刺激的一天。
他剛坐到工位上打個哈欠,就有個暗部冒出來,用充滿憐憫與期待的語氣告知他。
“村子門口來了個陌生的宇智波,自稱是戰國時期被時空間忍術擊中意外來到了這裡的。”
“正在問宇智波現族長是哪一脈的後人,等她回去就收拾他祖宗。”
“火影大人下令,讓宇智波族長立刻到村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