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糾正一下，養父也是那個世界的超人。”克拉克選擇再次補充。

“但也差不多不是嗎？”哈爾還是有些不死心。

“可我們本質上也不是同一個人，我們沒有與白翼的過往，沒有與她之間的交際與那些回憶，如果真以此來作為借口接近她，這可能會變成破壞她心中那段重要的記憶，反而會覺得我們以她最愛的人來道德綁架她。”克拉克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把話說清楚，“這反而更糟糕。”

“克拉克說的沒錯，我們目前還不知道白翼的行蹤，不能打草驚蛇，以及我們也不清楚她對桃樂絲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所以我也必須注意她是否會對桃樂絲下手。”戴安娜贊同克拉克的話。

“最後，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找到她的。”戴安娜話音剛落，布魯斯便開口将這件交由自己處理。

“布魯斯。”會議結束之後，克拉克看着布魯斯離去的聲音還是忍不住開口。

“克拉克，這件事你不要來插手。”布魯斯微微側身，隻是不帶任何情緒地說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我……”克拉克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布魯斯已經離開了。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昨天事情結束的時候，布魯斯知道芭芭拉能站起來，為此高興了好一陣呢，不過也因此沒注意到桃樂絲，還有白翼的事情。”戴安娜看着克拉克，上前拍了拍克拉克肩膀，最後有些惋惜般地說了一句，“那孩子，還是無法踏進這一邊。”

“為什麼這麼說？”聽着戴安娜的話克拉克有些疑惑，

“因為布魯斯永遠無法将自己與蝙蝠俠當作同一個人。”不知是想到什麼，戴安娜的神情有些憐憫，

“而桃樂絲選擇了他作為布魯斯的那一面。”

也就是說，在布魯斯作為蝙蝠俠的時候，他的身邊存在的戰友同伴，桃樂絲不會主動湊上去刷存在感，因為那個時候的蝙蝠俠不需要她這個軟肋。但是如果以布魯斯的那一面站在她旁邊，她自然可以揚起笑臉甜甜叫父親。

“她看得越是清醒，就越能讓人感到愧疚。”

“畢竟人類都是有感情的，不僅是蝙蝠俠還是布魯斯，無論那一面，他都是他。”

（蝙蝠俠可以是任何人，但布魯斯将永遠都會是蝙蝠俠。）

——

“我是不是太弱了？明明我現在也能熟練使用魔法了，可是為什麼我還是無法打敗神谕？”莫妮卡看着手中的三枚悲歎之種，還是發出了一絲不甘心的語氣。

桃樂絲這次任務，桃樂絲自身獲得了二十枚悲歎之種，莫妮卡拿到了三個，而剩下有五個全部被芭芭拉毀壞，但同時，還有兩個一個在斯特蘭奇那邊，另一個則是在奧創留下的頭盔之中。

“因為你獲取的的能量還是太少了，雖然不清楚那個神谕的真實身份，但是據我的觀察，那個孩子的實戰經驗要比你豐富得許多，而且她與正義聯盟的成員相熟，那麼也就是說，她在成為魔法少女之前便是與之相關的成員。”

維納裡達安慰着莫妮卡，說起來再那種情況下莫妮卡還能拿到悲歎之種已經還算不錯了，不過維納裡達還是說道，“起點就不一樣，所以自然也會有實力差距。”

“嘛，不過隻要繼續努力，你可以的。”邪惡組織歸邪惡組織，還是要激勵一下手底下的人員（牛馬）的。

“沒錯，我要換的更強！”莫妮卡的眼神更加堅定了。

“這才對嘛，我又感受到了能量波動，那麼我們該出發了。”見到莫妮卡打起精神，維納裡達也挺欣慰，于是他便開口讓莫妮卡繼續進行任務。

“嗯！好的。”莫妮卡點點頭，最後她還是打起精神，她拿出變身器一鍵變身之後，就就走進了維納裡達開啟的黑色通道。

維納裡達看着莫妮卡離開，臉上萬年不變那副笑臉表情，在這一刻變得似笑非笑起來。

真好騙的小姑娘啊。

魔女之卵就快孵化了吧？

還有最後十三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