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認忍者是大名的工具,軍隊。”
“可霧隐村啊,把自己當為殺人而生的刀,”兩天秤大野木靠在椅背上,三個徒弟将他圍成一圈,“更可怕的是,他們沒有絲毫厭煩,習以為常,以至于以此為樂。”
沉默了許久,土影挨個摸了摸徒弟們的頭,緩緩說道:“霧隐村已經無可救藥了,隻希望會有清醒的強者帶領他們進行大變革吧,他們已經失去人性了,再這樣下去……隻會走向毀滅。”
土影的話還在迪達拉耳邊回蕩,他漫不經心地看着千鲸酉低垂的頭。
她比我小兩歲,我九歲,她七歲。
但是看起來她似乎并沒有被那種磨制殺人刀一樣的訓練方式洗腦……這還是因為家族嗎?
千鲸一族……對于霧隐村來說……地位到底在哪個層面呢?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洗腦……不用參加忍村裡的統一考核嗎?是那種家族内部教育類型的嗎?但是分家……也有資格嗎?阿酉又是他們家族裡的異類,被排擠……也沒有殺死或者驅逐出家族?是為了什麼?還是在擔心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在迪達拉腦海裡反複回放,想得他腦袋疼,但知道現在是問不出答案的。
看阿酉的樣子,她估計也很迷茫。
啧,所以想不出來就不要想那種煩心事了啊,嗯。
他幹脆放下雞腿,伸手将千鲸酉一頭黑發揉亂:“怎麼還在想事?想餓死嗎,嗯?”
酉晃了晃腦袋,才伸手抓了一塊肉放在嘴邊小口啃咬。
迪達拉撐着下巴看着她,指尖杵着眼尾,讓眼角吊了起來。
“喂,阿酉。”迪達拉懶洋洋地拖長腔。
千鲸酉停下手裡的動作。
“我過幾天要出任務了,嗯。”
迪達拉天青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他對面的女孩低下的頭。
很慢得,很慢得,黑色的小腦袋擡了起來。
蒼綠色與天青色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