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短暫而又美好，當學生們再次返回學校，都在複習去迎接第一次月考。

摸底考試可以不太在乎，但月考可是要将大榜貼在主樓正廳的，學生們為了面子可都卯足了勁學。

考試當天，沈宸睿依舊是坐在第一考場第一排的第一座，祁惟林因為上次沒有參加考試，所以是坐在最後一個考場的最後一個座位。

“兄弟兄弟，數學借你抄要不要？”考試期間坐在祁惟林前面的一個男生說道。

“不用。”

“害，客氣什麼。我數學可以及格，等會兒英語你借我看兩眼呗。”

祁惟林好似在聽什麼天大的笑話，祁惟林這個人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人不敢靠近的傲，“呵，我借你你敢抄嗎？”

“有什麼不敢的？你英語再不好也不可能有我差，我上回創下新高13分。”那位同學把椅子向後挪了挪，“老周罵了我半個月，說她踩一腳都能得16分。”

老周是英語組的組長，能力很強。教育出來的好學生數不勝數，但好的裡總會有幾個差一些的。

祁惟林看着他前面那位同學不苟言笑，便繼續答題了。

考完數學同學們都準備去學校食堂，祁惟林考場在四樓，從樓上下來就很晚了，二樓考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睿哥，還不走嗎？”

沈宸睿盯着樓梯口，“你們先走吧，不用等我。”沈宸睿和李慎羽幾個人打了聲招呼，眼睛望着樓梯口，生怕錯過一個人。

祁惟林從樓梯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四處張望的沈宸睿。

沈宸睿一見祁惟林的身影就打喊，“祁惟林！”沈宸睿又蹦又跳地向祁惟林招着手。

沈宸睿的一聲叫得有些大，吓到了旁邊幾個女生，沈宸睿非常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幾個女生别提多興奮了，“媽呀，睿神和我說話了。”

“沒走？”

“等你！”

祁惟林走到沈宸睿的身旁，“走吧。”

沈宸睿拉住祁惟林，“考得怎麼樣？”

“這麼關心？”

“那是，你考得不好不就說明我沒教好，我小姨沒教好，小梅姐沒教好？”……

祁惟林真想把沈宸睿扔到一邊“……”

當英語聽力播放完之後，最後一個考場就有人趴在桌子上了。

一中考試是不允許學生睡覺的，監考老師看到又睡着的學生，還得敲敲桌子給叫醒。

“答這麼慢？你是認真的？”祁惟林前面的那位同學催促着，“快點啊兄弟，還有四十分鐘。”

“我去大兄弟，你居然在寫作文。”

祁惟林：……

“你這是…衡水體？”他就像個蛆一樣在祁惟林的前面扭，“沒想到最後一個考場還有人會寫衡水體。”

“你是怎麼到這個寶座上的？”

祁惟林将大作文畫上句号，“我上次考試沒來，悠着點抄。”

說完祁惟林就将英語答題卡遞給了他，“多謝，那我就抄抄選擇反正我從來不寫作文。”

監考老師看到倒數第一把英語答題卡遞給倒數第二的時候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三十分鐘。”

十幾分鐘後，前面的同學把答題卡還了回去，祁惟林的眼神和監考老師剛好碰上，監考老師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距離考試結束還有15分鐘。”

監考老師的語氣顯然已經不耐煩了，“後面的同學注意一下，尊重一下監考老師，不要把老師當瞎子好嗎？”

前面的同學還捂着嘴在下面偷笑，“兄弟你叫祁惟林啊？居然是和睿神一班的，我和他是初中同學，我做過他同桌呢…”

“是嗎？”祁惟林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那是，我覺得睿神不是人是神，但他初中也沒考過幾次全校第一，大多數是全校十幾名二十幾名，睿哥可是中考騰空出世的黑馬，我們初中同學都跟着有面，我們學校是第一，在全市是第二！”

“那你知道全市第一是誰嗎？”

“不知道，是誰？”

那人搖搖頭攤開手遺憾地說，“我也不知道。”

祁惟林低下頭看着自己的答題卡。

“考試結束，請最後一排的同學将答題卡收上來交給老師，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拿走，腳下的垃圾也順手撿一下，回到教室上好自習。”

沈宸睿中考全市第二，那時候他的化學還可以勉勉強強及個格，現在他的化學一直十二三分，其他科再好，在全市也就□□名。

前幾名全部都是育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