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淚流滿面,她不停的哀求:“先生,求你了,别傷害我。”
傑森聽到了後面的動靜,通過後視鏡發現西蒙當着孩子的面猥亵,他出聲警告:“西蒙!别這麼無恥。”
“傑森,你有什麼毛病?我們可是罪犯!”
“我們本來就很無恥!”
西蒙撕爛朱迪的裙子,語氣溫柔:“寶貝,我會讓你快樂的。”可當他看着不敢反抗的女孩,一瞬間又感覺有些乏味。說實話,他就喜歡激烈反抗的那種妞,夠勁兒。
就在他一把扯掉朱迪内衣的時候,什麼東西插進了他的脖子。
查理握住鉛筆想要用力刺深一點卻被猛地推開,他們身體素質像差太大了。
“媽惹法克兒!!!”
西蒙小心仔細地拔出鉛筆,血液立即湧了出來,但血流并不快,還好他及時察覺的危險側了一下脖子緻使鉛筆插的不深,不然後果不敢想象。
朱迪捂住上半身蜷縮到一邊。
查理死死盯着西蒙的下一步動作。
西蒙将鉛筆單手折斷扔到車窗外,他摸了摸流血的脖子,滿手鮮紅。
被自己血液刺激到的西蒙伸出·舌·頭慢慢舔幹淨自己手上的血液,他的眼神陰鸷地盯着男孩,“孩子,你讓事情變得有趣了。”
西蒙掏出一把尖刀把玩着,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恐吓着男孩,“我要品嘗你的味道。你知道嗎?臉頰兩邊的肉最好吃。就跟魚一樣,魚臉是一條魚最鮮美最精華的部分。”
車已經開進玉米地,傑森踩下刹車。
“你沒事吧,西蒙。”傑森問道,明明問同夥,他的眼睛卻無法男孩的身上移開。
這個孩子給他一種親切感,像是找到同類的那種感覺。
在西蒙開槍打死一個人的時候。
車上所有的人都在害怕、尖叫,膽戰心驚地想要找地方掩藏,舉起的手都是顫抖的,眼睛裡盛滿恐懼。
但這個孩子,非常平靜。
這太不尋常了。
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在面前。
可他既沒有害怕的閉上眼睛,也沒有哭。
很平靜地接了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能有什麼事。”西蒙看了一眼蜷縮在座位下的朱迪,“嘿,朱迪。你先耐心等一等,等我和這個小朋友玩夠了,再找你一起玩。”
“西蒙,他隻是一個孩子。”傑森出聲阻止,他強調着:“我說我過我的原則,不傷害孩子。”
“那是你的原則,不是我的。”西蒙豪不在意的說道。
傑森看了一眼男孩,發現他還是很平靜。
都這個時候了,他不害怕嗎?
正當他要上前制止西蒙的時候,就看見男孩踩着座位直接跳窗逃跑,很快沒了蹤迹。
“該死的!”
西蒙趕緊伸手去抓,什麼也沒抓到,他探出窗外,發現男孩在地上滾了一圈緩沖,然後有些踉跄地跑進玉米地。
“跑吧!”
“使勁跑!”
西蒙的眼睛裡閃爍着興奮、殘忍,他打開車門追了出去,仔細分辨着玉米杆晃動的方向。
沒有在意朱迪,傑森也下了車,他要先西蒙一步找到男孩。
順着新鮮折斷的玉米杆的方向,西蒙不停地搜尋。
傑森也順着男孩離開的痕迹尋找。
在他們不斷向前推進的時候,查理已經繞了回來。
他邊跑邊折斷了一些玉米杆,然後悄悄轉了回來。
他必須抓緊時間,因為他知道兩個劫匪根本沒有耐心慢慢找,等他們回過神來,就會回來開車碾平玉米地。
車鑰匙果然還在。
還有倉皇無助的朱迪。
兩個罪犯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柔弱的女孩放在眼裡,就這麼把她一個人留在車裡。
這裡16歲就可以拿到駕駛證,查理猜測朱迪應該是會開車的。
“朱迪,你能開車嗎?”
“我試試。”
朱迪顫抖着手擰開車鑰匙發動汽車,但是她畢竟沒有開過大客車,很多操作根本搞不懂。
“怎麼辦?我,我開不了。”朱迪害怕極了,她怕兩個劫匪突然回來。
“你可以的,朱迪。”查理安慰道,嘴上這麼說但已經在車上搜尋可以做武器的東西。
或許是一個比自己這麼小的孩子都這麼冷靜,朱迪強迫自己專注不停地嘗試着啟動。
随着一聲響動。
朱迪握緊方向盤發動了灰狗巴士。
遠處的西蒙和傑森也聽見了客車發動的聲音,很快意識到他們被一個孩子給耍了。
西蒙立即轉身往回跑,看見朱迪坐在駕駛座上把車開的歪歪扭扭,他不禁嗤笑出生,他舉起槍對準朱迪:“我可愛的女孩,現在踩刹車!隻要你停下來,我就不追究,我發誓我不會殺你,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看見西蒙的朱迪害怕極了,她不受控制的踩了刹車。
西蒙開懷大笑,這太好笑了,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直到一個保溫杯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腦門瞬間凹進去一塊,西蒙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舉起槍亂·射一通,“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