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到胸口上面第三個,夜風裡一米九多的覆面男人帶着山一樣沉默的壓迫感,死死看着眼前早就露出頭來蔓延向下的暧昧紅色痕迹,證明有着嬌嫩肌膚的胸口明顯不久前才被狠狠吮吸過。
他戴着黑色戰術手套的手輕輕點在一處痕迹上,Ghost的眉毛擰在一起,低沉的聲音有一些不愉快的情緒:“我敢打賭這個混蛋有/乳/房/迷戀。”
這個沒法反駁,但konig其實還好,有極端戀母情結的是陰影。
陰影konig甚至稱呼你為媽咪,假如他還在,并且這麼叫的時候能夠不起勁的折騰自己就好了。
揚起脖子被靜靜打量觀察的人此刻沒給出什麼反應在等待着面前人的後話。
Ghost放松肌肉慢慢垂下兩邊的手,戴着耳麥的頭緩緩低下向面前女孩側過來,面罩露出的雙眼都移過目光來看着你,純正的倫敦口音罕見地用一種帶着懇求的口吻對你說:
“你覺得,一個救過你性命的老男人值得一個親吻嗎?”
你無助的眨眨眼,說到救命之恩的時候還是猶豫了。
第一次遇見Ghost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溫潤的夜裡,難怪他今天會想起你。
看着對面人默不作聲的樣子,Ghost伸出左右手同時發力把人舉起來放坐到面前的公園階台上,這樣你們就可以平視了,甚至他的視線還略低一些。
等與Ghost的回憶走廊走到盡頭的時候——被诘問的人逐漸試探性的朝已經期待許久的人伸出了手,拿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往前伸,像是要找到他的位置一樣。
伸過去捏住Ghost的下巴後輕輕把他擡起來,這是第一次有女人用如此強勢的姿态去觀察他臉上露出部分的面部表情。
今天熟悉的幽靈面罩下沒有塗抹任何的黑色吸光油彩,Ghost真正的皮膚沒那麼蒼白,他含着磐石般目光的深邃眉眼之外,眼睛周圍的卻是脆弱的白色睫毛,它們于新加坡的風中微微顫抖,似在等待一個來自你的審判。
“Ghost,你知道的,今天是你作為我的基地監護人的最後一天——我們結束了。”被索求的人用近乎夢呓的口吻說。
無論是正大光明的關系,還是從沒開始過的感情,都要結束了。
如果沒有konig的話,你真的會選擇Ghost也說不定,也許會如他所想在某個深夜敲開他的房門,會睡在他布滿刺青的強壯臂彎裡,會順從的解開衣服接受他的撫摸和掀起一半面罩的他接吻。
畢竟他這個世界第一個發現并觸碰你的人。
也是他數次在槍林彈雨甚至進退兩難的境地裡救回你的性命,手把手傳授了基地這個環境裡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基礎知識和技術,一遍又一遍,始終不厭其煩。
所以Ghost,在最後的最後,這就是你向我許的願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