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要是能娶上這樣一位妻子不說三代無憂,至少20年内是無虞的,那位林三是腦子被吃了嗎?哪裡來的底氣碰瓷?聽說連婚書都無,也未拜堂,空口白牙就想吃蟠桃,美的他。
能來參加宴會的夫人小姐,都是木棉精挑細選的,那些愛挑事的都拒了,不管她們心裡咋想的,帶着何種目的,至少宴會上都放平了姿态。
連翹一向冷漠,也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隻開席飲了三杯酒,就離席了,由張婉替她坐鎮。
别說,張婉比她适應這種場合,因不是太過正式的宴會,時間并不長,結束後都四散遊玩開。
看得出這時大家的笑容比宴會上可開心多了。
連翹又拉着木棉左在閣樓上喝酒,聽着院子裡四處的笑聲,心情也好了許多。
“你不去玩玩嗎?”
連翹讓人設置了許多小遊戲和獎品,可以說是找名目送東西了。
親眼目睹的仆從和宴請的夫人小姐自會将她們看到的聽到的,都宣揚出去。
今日過後整個姑縣甚至全國都會知道這支娘子軍有多厲害,有多受寵,又有多少身家,敢上來碰瓷的都得掂量掂量。
“我去了她們不自在。”
“王爺不讓你喝酒吧?”
“季明他們又不在,而且你都換成藥酒了,還有什麼問題。”連翹也不是喜歡喝酒,她隻是……
好像也就那次在百裡謹面前喝酒醉過。
看着張婉身邊圍繞的夫人小姐,木棉都有些同情她,又有些贊歎,“她好厲害。”
和她們不一樣的那種厲害,她有點明白連翹為什麼喜歡她了,真的是另一種生物。
“你也可以,我有清陪着就夠了。”
木棉将視線轉到默默陪着連翹的清,想想她的傳聞,突然感慨,“如果是清,我也可以。”
清手中的糕點突然不香了,她默默拉着椅子離木棉遠了一些。
“你可以,清不可以,别欺負人家。”連翹将清手中的糕點拿過,塞進木棉的嘴裡堵住它。
其實仔細看看,褪去了将軍的光環,清的長相氣質還挺居家的,而且和張婉有些像,清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吧?怎麼會走上這條路?
木棉嘴裡塞着糕點,手沒閑着,自來熟的拉過清的手,摸摸上面的粗繭心疼的不行,含糊道,“回頭我就弄些祛疤養護的脂膏來,給姐姐們都用上。”
清任由她抓着,“謝謝池夫人。”
木棉本就是愛膩歪撒嬌的人,清這聲“池夫人”簡直叫到她心坎裡去,那溫和包容的眼神,一下就讓木棉得寸進尺的想往人身上撲,啥護膚養身的好東西都想往外送,她還愛屋及烏,想将整支娘子軍包圓了。
連翹也不阻止,木棉沒有歪心思,清也看得出來,隻要池霆不吃醋,應該沒什麼問題。
嗯,她也樂得輕松。
“怎麼沒看到宋大夫?”畢竟還沒和兄長成親,連翹對外還是稱呼宋婷為宋大夫,但是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不同。
“她和藥鋪那些小娘子在一起,說是不過來了。”其實是藥鋪那些小娘子有些拘謹,拉着宋婷不讓走。
“小主子。”一名女将士站在閣樓前,仰頭上望。
“梅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