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一旦開始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一個人平時跟大家正常相處,談笑自然,當她傳來謠言時周圍人頂多開開玩笑調侃一下,一般不會太過深究。但如果一個人從不跟人相處,人們根本注意不到她甚至把她當成一個小怪物,某天她突然成為話題中心,而且還是流言蜚語,那周圍的人就會對她生出很大的惡意猜想。
班裡的人以前就覺得安翊性格古怪,謠言來時他們更是把安翊所有言行舉止都放大來分析,甚至杜撰成一個個小故事在班裡傳開。
但說實話,這裡的學生大多都是見過世面的,有些人更是生長在大家族複雜環境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沒見過?所以這些謠言對他們來說一開始就是聽個新鮮,後來就沒意思了,隻是有那麼幾個人始終堅持不懈。
安翊知道這幾個人是誰,誰帶頭孤立她就是誰在針對她。
她對這些人的幼稚行為絲毫不在意,被孤立更無所謂,隻是她越沒動靜這幾人就覺得她越好欺負,行為也越來越惡劣,包括但不限于食堂吃飯故意把湯灑在她身上,試卷莫名其妙被撕掉等等。
安翊忍不住了,她沒動靜隻是不想惹麻煩,但不是暗示别人她很好欺負,如果你認定了她性格懦弱脾氣好那真是大錯特錯了。
她沒有當面發作,隻是私下找機會報複,一開始也是小小警告,比如把一個人偷偷鎖在廁所讓老師以為她逃課,或者在舞蹈課的時候把一個人換下的衣服藏起來讓她下課沒辦法換......
這些其實都是一些小舉動并沒造成實質性傷害,而且那幾人也心知肚明是安翊做的,隻是她們在震驚的同時心裡惡意更大了,甚至找外面的混混攔她,安翊也不知道她們對她哪來這麼大的惡意,有一次她差點被混混拉走,安翊被惹怒了。
某天放學安翊悄悄換上男裝戴上假發和眼鏡尾随她們其中一個人,在經過一個人少的小路時準備打她一頓,這裡她提前觀察過是攝像頭盲區,剛要上前突然看到程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叫了女生的名字,女生看到他很驚喜過去打招呼,安翊沒辦法隻好假裝拐彎離開了。
還有一次在操場上體育課,安翊一整節課都在觀察其中一個女生,她知道這個人跟班裡一個男生談戀愛,還喜歡躲在暗處做些動作,之前安翊無意間發現過隻覺得很惡心,既然喜歡偷嘗禁果那她就讓他們偷個夠。
終于找到機會,在快下課前自由活動的時候,安翊看到他們躲到升旗台階梯拐角處的小隔間,裡面一般放清潔工具的,安翊感到反胃,這些有錢人的小孩就喜歡躲在垃圾桶旁邊做這種事嗎?
她悄悄把門上的推鎖推進去扣住然後離開,回到教室上課鈴響的時候安翊看到他們倆人竟踩着鈴進來了,後面還跟着程宋,老師說了他們三人一句就讓他們回到座位,程宋當時還看了安翊一眼,安翊心一涼知道是程宋給他們開的門。
那之後安翊就記恨上程宋了,不知道程宋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惡作劇的,她觀察了程宋幾天,終于找到個機會避開他,提前假意上鈎找上外面混混其中的一個去了網吧的員工休息室,裡面還有一個女生在,安翊知道是混混叫來的,來給他們拍照,安翊心裡諷刺他們蠢,殊不知這個局面正是她擺的。
那兩人面露得逞,女生嘴裡還在說着不三不四的話,休息室的門已經被安翊悄悄鎖上了,她平靜地看着兩人,女生看她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淡定于是更來氣地破口大罵。
混混在靠近她,安翊緩緩露出個笑,實際上是已經按捺不住内心的興奮,她臉上地盈盈笑意讓混混愣住了,安翊眼神一冷找準機會一腳往他身下猛踹,混混立刻彎腰捂住,旁邊的女生驚了一下似乎準備要叫,安翊反手甩過去一個巴掌直接把她打倒在地,她手上的手機也飛了出去。
安翊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扯下混混的褲子,然後拿出提前準備的小型電擊棒對着他兩腿間電,混混痛得大叫,安翊一拳砸過去讓他閉了嘴,混混咬到舌頭瞬間血流不止。
地上的女生大概是吓壞了慌忙起身想出去叫人,安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然後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她打倒在混混旁邊,兩人都說不出來話了。
安翊站在他們前面居高臨下俯視他們,混混還要起來打安翊,安翊又是一腳踹他下面,廢了他的子孫根。
安翊蹲下來兩手一邊一個掐住他們脖子,大拇指緊緊扣住頸動脈往裡按,女生已經吓得不敢動彈了,死死拽着她的手。安翊看上去就像閻王殿的鬼煞,混混更是不敢動,他一動安翊就電他,最後兩人哭着哀求。
安翊陰狠的眼神逐漸恢複,她慢慢松手,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錄像,冷冷開口:“你們自己把衣服脫掉,還是我來幫你們脫?”
混混脫得很快,三兩下身上就□□,女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手哆哆嗦嗦拽着衣服。
安翊舉着手機對着他們,眼皮一挑又笑了:“你不是很喜歡拍嗎,我一會給你們多拍一點。”,她盯着女生如閻王點卯一般說:“三......二......”
女生終于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裙子。
旁邊的混混沒忍住轉頭看,安翊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下甩到他頭上蓋住威脅道:“再動一下試試。”
混混不動了,任由衣服蓋着頭縮在一邊捂着下面。
安翊又開口:“繼續脫。”
女生解開内衣,柔軟地晃了下。
“還有。”安翊繼續說。
女生緊緊拉着褲腰往下扯了一點,然後突然崩潰:“我求你了安翊,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