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并沒有啟動雨刮,他說道,“一塊肉。”
這裡公路又沒有圍欄,車輛壓死一個老鼠或者兔子,然後車輪把地上的血肉濺到後邊的車前窗上…
格蕾西盯着那團肉,大約也就半個小拇指那麼點,也看不出是什麼肉。
逐漸變深的血液往下流去,但量很少,延伸了幾厘米後就風幹了。
格蕾西強迫症犯了,她觸摸着房車發動能力,啟動了雨刮。
“哎?你别這樣,刮不掉的。”俠客無奈,但也晚了。
那團肉被雨刮帶的到處都是,本來就那一小塊地方髒,結果現在是一團髒。
柔軟的肉塊被扯爛了肌肉纖維,成了一條的形狀,還是糊在車前窗上。
“我哔!”格蕾西罵罵咧咧,“什麼人啊?還往外丢垃圾!”
她的眼睛看的很清楚,這團肉是從轎車車窗的高度飛過來的。
但前面的轎車早就開遠了,甩開他們這慢吞吞的房車。
看着這車前窗,格蕾西不想忍了,她幹脆往回爬,回到房車後面,對這髒了吧唧的車前窗眼不見心不煩。
庫洛洛看着窗外的沙漠風景,見格蕾西又回來了,問她,“前面剛才發生什麼了?”
格蕾西坐回飛坦對面,拿着馬克杯喝一口,義憤填膺啪得放下水杯,“超車的轎車往外丢了塊肉,現在粘在房車的車前窗上弄不掉。”
庫洛洛唔了一聲,說道,“那我們也不能怎麼樣呢。”
…她為什麼,好像在鄙視他,庫洛洛表面依舊挺軟和。
格蕾西白了他一眼,“可惜這段路沒有信号。”
不然她絕對要從前面車主的手機裡劃幾萬戒尼給自己,就當作精神損失費加上洗車費了。
庫洛洛微笑的時候看起來很真誠,“有信号的話,格蕾西能做什麼呢?”
飛坦默默起身,去了前面副駕駛位,這個地方就留給庫洛洛表演吧…
沒有再關注後頭的對話,副駕駛座的飛坦眯着眼看着車前窗,輕聲說道,“這塊肉,看起來很新鮮。”
據說還帶着血液一開始,可以說是現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