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維斯克先生您想得到潘多拉,去拉斯維加斯,在那裡或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收獲。”
拉斯維加斯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裡倫先生。”
他看了一眼琴酒。
琴酒領會到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從裡倫家族的領地離開之後,兩個人立刻踏上了飛往拉斯維加斯的飛機。
原本琴酒的任務是在紐約尋找潘多拉,現在有了線索,自然轉換陣地去拉斯維加斯。
隻是可惜還沒有去查看紐約的組織勢力,不過和潘多拉相比,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現在是夜晚,因為兩個人必須保證第二天有足夠的精力,所以臨時從紐約分部提了一個駕駛員。
事出緊急,能調動的私人直升機不算大,降下隔闆之後,恩佐看着窗外的星光,不知在想什麼。
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性子,一人偏頭看着一邊的窗,還是琴酒先合上眼,陷入淺眠。
他不像來自裡世界的威士忌,作為一個普通人,他是需要睡覺的。
兩個人一起住了七年,這點信任琴酒還是有的,何況他睡眠一貫淺,有點什麼聲響都會将他驚醒。
恩佐也注意到了這點。
窗映出琴酒的影子,平時冷硬的男人在睡覺時也是繃着臉,完全沒有放松。
确實到了睡覺的時間。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因為力量本源不同,他無法輕松回複魔力,隻能通過普通人的休息方式來調節。
這個世界的異能量不是魔法,而是咒力,他認識的那兩個家夥,似乎是在前兩年從東大畢業回去就把咒術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因為利用五條家的影響推行屬于咒術界的律法約束,他們忙的飛起,似乎有半年都沒見到他們。
但是那個家夥天天嚷嚷着自己是最強,這件事應該能順利。
确實是最強的。
恩佐雖然自信于自己最強大魔法師的實力,但是那也是在洛克王國。
先前說過了,這裡與他的力量本源不同,雖然沒有打過,但是恩佐也清楚,那家夥的續航可比他強多了。
不過五條悟不是敵人,是強是弱也就無所謂了。
恩佐有了些困意,蓋上小毯子開始睡覺。
于是,第二天琴酒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被壓麻了。
該死。
琴酒沒有活動肩膀,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把他當枕頭的家夥。
不能這樣下去了。
琴酒很清楚他已經太熟悉威士忌的氣息,無論意志或是本能。
這可不是一個好征兆。
琴酒推開恩佐。
恩佐腦袋磕了下窗,驚醒之後有些迷茫。
他已經多年不曾入夢,昨夜卻罕見的夢到了什麼。
是雪莉老師。
或許是最近忙于潘多拉的原因,他終于在夢中見到了她。
雪莉老師隻是恬靜地微笑,一如當年那樣。
被推醒後,恩佐也驅散了睡意。
“還沒到地方。”
他有些不悅地看着導緻自己驚醒的罪魁禍首。
琴酒哼了一聲,權當作聽到後的回答。
什麼毛病。
恩佐不知道琴酒又發什麼瘋,懶得與他計較,抓了抓頭發把它捋順一些。
坐着睡了一晚上,發型都亂了。
琴酒皺了下眉,偏過頭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頭發挪走。
恩佐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還抓到了琴酒的頭發,随手一個清潔魔法都在兩個人身上。
隻是不想讓臭烘烘的家夥玷污為雪莉老師尋找的潘多拉而已。
恩佐在心裡告訴自己。
琴酒敏銳地發覺恩佐做了什麼,但并不清楚,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
沒多久他們就站在另一片大陸的土地。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恩佐提前聯系了這裡的負責人——Earthquake。
恩佐的了解少,但琴酒卻不可能不知道。
Earthquake,是威士忌和琴酒調成的一種酒。
有些過激了。
琴酒摸了摸自己的□□,有些慌躁的内心漸漸平靜下來。
隻是普通的酒罷了。
沒有什麼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