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節。”
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着他的唇瓣,恩佐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更親密的事都早就做過了,這點小調.戲對老夫老妻來說就是生活的調味劑。
他從來不是什麼扭扭捏捏的人,勾着琴酒的脖子把他壓低,親在他的額頭。
明明也是個一米八的大帥哥,但和琴酒比起來還是矮了小半個頭,不過他才不會踮起腳呢,這樣子太有損他當年作為組織boss的威嚴了。
陣當年可是他的top killer,當然要謙讓一下他這位boss了。
琴酒也樂意在這方面讓着他,親完之後就拉着他坐下,順手就給他倒了一杯琴酒,牛排也切成了小塊。
恩佐看他忙前忙後,在他走在自己旁邊時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琴酒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突然,但是還是伸手抱了回去。
摸到了。
對恩佐完全不設防,琴酒還沉浸在老婆的投懷送抱時,就被摸了兜。
恩佐把疊成小塊的紙打開,上面是簡明該要的幾條,前面都已經打上了紅勾勾。
“紅玫瑰,情侶聖地,還備注上了瞭望餐廳——”
恩佐把這張紙拍在他的心口,若有所指的點了點,不顧琴酒變得有侵略性的眼眸,輕笑。
“這一條,還沒來得及打對号啊。”
“那......等把下一件事做完,一起打上怎麼樣?”
恩佐毫不留情把他往外一推。
“别想。吃飯。”
琴酒不想吃飯。
恩佐慢條斯理地嚼着,完全無視了來自對面的幽深注視,時不時還抿一口琴酒。
不多的飯量,恩佐磨磨蹭蹭吃了快兩個小時,連外面的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回家吧。”
恩佐終于看向黑澤陣,血紅色的眼眸撞進碧色海洋。
他站起身來,不太自然的往上提了提毛衣的領子,月色為雪白絨線鍍上一層似夢似幻的影。
“今天不是情人節嗎?”
“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