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想,怎麼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給威士忌找些樂子。
貝爾摩德現在就在日本,或者可以讓她過來給自己易個容,這個女人一貫喜歡看别人吃癟,這個給威士忌找麻煩的機會,貝爾摩德雖然和威士忌沒什麼過節,但威士忌可是新晉的情報部管理者,他猜她絕對不會放過。
出乎意料的,發過郵件之後,貝爾摩德的電話打了過來。
“Gin。”女人的聲音似乎自有一種特殊的韻調,輕佻的一聲笑勾得人心癢,可惜電話這邊的男人并不解風情,貝爾摩德有些無趣的打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就我所知,你沒有要易容的任務呢。”
“私事。”
琴酒沒有說那麼多,貝爾摩德卻想起了什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威士忌?”
琴酒不意外她能猜到,“嗯”了一聲,貝爾摩德拖長了聲音,“那我恐怕不能答應你了。”
“你知道的吧,朗姆受難,這個黑色組織裡,最高興的可就是我了。”
電話被挂斷,琴酒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威士忌分了朗姆的權利,也在不經意間就獲得了貝爾摩德的好感,有些煩躁的扔下了手機,向後靠躺了過去。
雖然不用易容的法子也不少,但是似乎過了最開始的沖動,對于給威士忌添麻煩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熱衷了。
琴酒看了一眼衣架上挂着的黑色長風衣。算了,下次再說吧,先去把那些堆積的任務做了。
琴酒的房間連着後門,他換上了平時的工作服,提了提長風衣的立領,又壓低了帽沿,确定就算樓上的人意外看到他也絕對看不到臉,才輕輕推開了後門。
——————————
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