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不過他應該在球場那邊吧?沒課的時候他不都在那邊看約書亞訓練嗎?”
引路的同學似乎對于沒有帶他們找到查理本人有點愧疚,主動提議要帶他們去操場找到查理。
遠坂凜很委婉拒絕了這個提議,“球場的話,我們來的路上我有看見,我還記得路,自己走過去就行,你本來不就是要回這邊嗎?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回絕了這位同學,遠坂凜和衛宮士郎并肩向着球場的方向走去。
“剛才怎麼一直不說話?”
路上遠坂問到剛才一路上士郎一言不發的原因。
士郎回答道,“我剛才就是試着在腦海裡勾勒一下君主閣下的形象,在時鐘塔那邊挂着的肖像畫不是太年幼了嗎?我想在見到本人前現在腦海裡有個大概的印象。”
因為這位君主即位的年紀過于年幼,後續又沒怎麼在時鐘塔出現過,所以那邊的肖像畫還是這位君主查理年幼時畫的。
遠坂好奇的問道,“那你有什麼結果嗎?”
士郎苦惱道,“覺得有些模糊。老師不是說這位君主是在‘召喚術’上最為傑出的存在嗎?能讓埃爾梅羅二世老師這麼認可,那一定是十分優秀的人物,但這樣的人卻被評價為不顯眼,我覺得和我之前認知的形象有點出入。”
遠坂凜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說道,“這位君主隐居在這裡的原因老師不是沒有說嗎?或許跟這個有關?”
“感覺是要問本人才能知道的答案......我們還是别糾結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了解這些。”
說到這裡,遠坂凜也是目光頓時嚴肅了起來。
兩人穿過教學樓,終于走到了球場,幾乎沒怎麼花時間就認出了坐在觀衆席前排的目标。
“和畫像上基本沒有什麼變化,像是放大版的感覺。”
遠坂如此感歎了一句。
此時坐在那裡的查理的外貌,确實就像是那副挂在時鐘塔君主牆上的肖像畫裡的孩子長大後一樣,完全不像有的孩子小時候和長大後像是兩個人。
典型的亞洲人長相,黑頭發、黑眼睛,皮膚算是亞洲人中顯白的那種,以遠坂他們的審美來看,這位原名夏博聞的君主查理是個不折不扣的俊秀少年(青年?),如果放在他們高中時讀書的地方,肯定是會被評為校草的。
但這樣的查理卻被同學認為不顯眼,實在是不得不感歎一句文化差異。
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過來的動靜,坐在那兒本來是低着頭在作業本上寫字的查理擡起了頭看了過來。
雙方視線相交後,遠坂凜與衛宮士郎都很有禮貌的行了一個時鐘塔的禮儀,本以為對方會至少點頭表示示意,卻沒想到君主查理直接皺起了眉頭。
靠近後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是用充滿斥責的語氣質問道,“時鐘塔的人為什麼要來這裡,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這裡是禁入區嗎?”
被對方訓斥後,遠坂凜沒有第一時間回複,而是腦海中想起了自己向埃爾梅羅二世老師求助時,電話裡老師語氣複雜說的話。
“科倫特是個很特殊的地方,在那邊想求援會很困難,如果你們真的調查出了什麼,那我想最好的方法是去向在這裡隐居的一位君主尋求幫助。不過我也不确定他會不會幫助你們......”
老師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但并沒有告訴他們原因,這其中自然是涉及到君主之間的關系,他們也不會要求老師違背君主之間的約定。
所以說服這位比他們年紀還要小的君主幫忙就是他們要解決的難題。
遠坂凜再次正式介紹了他們,“初次見面,君主閣下,我是遠坂凜,他是我的求學同伴衛宮士郎,我們都是時鐘塔的日本留學生,此次冒昧拜訪實屬迫不得已,也是埃爾梅羅二世君主老師給了我們提示,告訴我們如果遇到難以解決的難題可以向您尋求幫助。”
除了介紹自己的身份,還特意點出了他們找來是有另一位君主的指示,同時也謙卑的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從社交禮儀來說,遠坂凜确實不愧是名門出身。
查理聽到遠坂的姓氏時心中一動,“是冬木市的那個遠坂?”
“是的。”
“聖杯戰争系統啊......羅德裡格斯的先代家主中确實有人曾參與過那裡大聖杯的構築,不過我不會回答你們相關問題的,請回吧。”
遠坂凜的身子一動不動,目光充滿氣勢盯着君主查理說道,“我們并不是為了私欲而來尋求您的幫助,而是因為科倫特這座小鎮已經危在旦夕,如果再不做點什麼,很快這裡就會變成真正的地獄。”
“這裡是您的隐居之地,是您生活的地方,難道您真的樂意放任這裡變成地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