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靜溫順得不像話,小狗般的喘息着我,任我捏捏他的爪子他的毛發,弄疼了也忍着。
進來前他母親特地囑咐要我小心一點,有任何不受控制的情況就直接按下按鈕,他們會沖進來把我帶出去。
我捏捏白洛翊的臉頰,他歪頭蹭蹭,貼上我的掌心。
情況也許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糟,口袋裡的東西估計是用不上了。
揉了他好一會兒,我決定帶他去床上,把他哄睡了就離開。
他很聽話的跟着我,我說什麼做什麼。
直到我讓他躺下。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瞪圓,易感期熱燒得他腦子糊成一團,搞不清狀況,僵在那裡。
我見他不動,推推他的背,催促道:“上去吧。”
他被燒得腦子好像不會轉了,狗似的爬上床,我抿唇憋住笑,狀似認真般讓他躺好。
易感期的alpha身體燙得讓我感覺像是挨着火,空氣中冒着火星子,無形的上湧着的熱氣把空曠的房間都弄得擁擠了。
我站在床邊,讓平躺着的白洛翊閉上眼睛。
他的臉上都是汗,身上冒出的水浸潤了衣服,輕微黏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線條。
漂亮清純的alpha,溫順聽話的小狗,第一次不聽我的指令了。
他坐起,牽住我的手,那雙動人潋滟的桃花眸近乎哀求的看着我,裡面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向前俯身,半跪着,沒有用力地握住我,力氣像是要握住流沙般輕小。
“怎麼了?”我停頓了一下,“還是很痛苦嗎?”
比起醫生說他聽不進去人話、自我傷害的情況,現在應該好很多了才對。
我皺眉,認真思考了幾秒,看着他裸露在外的幾道傷口,目光滑倒他被衣服隐藏的肉|體上。
我曾經有一隻小狗,撿到他的時候,黑白毛發下是一道有一道劃破的口子。
“我幫你看看好不好?”他迷茫仰頭,我俯視着他的眼睛。
“好不好?”我又問了一遍,右手揉揉他的頭發,手指不覺滑倒他後頸處。
小狗渾身顫了顫,嗚咽出聲,動了動唇,一邊喘,一邊低啞地說好。
他跪得筆直,耳朵臉頰紅豔豔的,脖頸濕潤,雙眼緊閉。
我小心地勾起他的衣擺,他小腹上的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還沒結痂,幾絲血液從裡面流出。
難怪他看上去那麼難受的。
“别讓衣擺落下,我幫你找東西包紮一下哦。”我像哄剛被撿來的小狗一樣哄着他,“乖。”
在櫃子裡找到醫生說過的紗布碘酒等東西後,我一擡眼就看見白洛翊很乖得沒讓衣擺落下。
衣擺在他嘴裡叼着。
我愣了愣,“你,你……”
他呆呆地注視着我,眼睫眨得緩慢,雙眸有些迷離。
好奇怪……
我咽咽口水,盡量保持鎮定,忽視這種奇怪的感覺。
就當給自家寵物小狗上藥包紮一樣。
隻是或許是我手法錯誤的原因,他身體直顫,喘息把叼着的衣服浸濕。
疼也不反抗,好乖好聽話。
我獎勵着摸摸撿來的小狗,撸撸它的毛發。
我盯着白洛翊,一時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