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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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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品不好!可能挖坑不填!更新很慢!但催更是雷點!??

??考據有限,可能存在設定錯誤,女主有名,第一人稱視角??

??文章走正劇向,不救人!原作死亡角色可能活在彩蛋和番外,正文請參考原作??

??1vN可能有!但非全員向!主嫖男主是小隆和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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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

一位名叫千野千雪的高三女生失蹤。

因為是在假期,所以失蹤的具體日期并不清楚,而且說來也怪,當時去報警的是兩個男學生,而不是她的家人或師長。

橘正人曾在家裡的餐桌上提過一嘴這件事情,不過輕描淡寫的,似乎沒有誰在意過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尋人啟事,沒有什麼新聞宣傳,一名少女,隻是安安靜靜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裡。

橘直人在上了警校,甚至更久之後才在“失蹤後被判定死亡”的名單裡看到過這個名字,本以為是和記憶中台階上的少女隻是同名同姓而已,于是自然地向姐姐問起她的近況。

然而在認真地回憶之後,托着下巴,日向的回答卻是,“千野……千野學姐好像在高中那會兒就失聯了……?啊,可能那時候我沒和你提過吧——不過直人你居然還記得她啊,我的印象都不深了呢。”

……是她本人。

年輕的男人将名單合上,搖了搖頭,“隻是對名字有點印象。”

或許也隻是隐隐記得罷了,畢竟他和她隻見過一面,而那尚在國中時期記憶短暫又模糊,已經隻剩下淺淺清淡的花香。

“……有一點營養不良的情況,不過不嚴重。總體檢查下來身體各項機能并沒有什麼大礙,也不像是有受到過虐待的痕迹。”

醫生翻動着檢查報告的聲音将直人從屬于這一次的回憶中拉回,男人點點頭,做出了回應。其實他自己現在還正處于有些混亂的狀态,記憶的重疊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帶上“上輩子”的暗戀,這可還是頭一回。

“嗯?橘警官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您……”

“啊,沒事,醫生您繼續說就好。”

直人擡手捂住自己的半張臉,冷靜片刻後再放下,嗯,發燙——像是青春期害羞的小男孩一樣。

“您也注意休息。”醫生點點頭,将手中的報告單向後再翻去一面,“嗯,精神方面,行為方面,她的表現其實也都很正常,說實話,檢查的醫生護士們都覺得她的各種檢查數值都健康到了教科書平均數的地步。”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問題,隻有一個。”

“她好像不太說話。”

直人還沒來得及繼續發問,醫生就繼續了補充說明,“聲帶是正常的,發聲檢查的時候她是正常出聲的——如果說她本人就是這種性格,那麼其實也算不上是‘問題’——除非她本來就屬于那種活潑開朗的性格,那可能是經曆了什麼事情,導緻她變成了這樣的情況。”

“唔……您要這麼說,不過前輩……好像本來話就不太多。”努力地回憶着初見時的場景,再加上對于現在可能不太适用的另一段記憶,在橘直人的印象裡,她似乎一直也就是安安靜靜的模樣。

“嗯?前輩?難道說這位也是……”

“啊,千野小姐是我……學生時期的前輩,抱歉,有時候說順口了我就改不過來了。”直人笑笑,掩蓋了她其實确實是自己“前輩”的事實——在他新增加的記憶裡。又是一些瑣碎的交談,男人從座位上起身,“辛苦你們幫忙檢查了,我先去看看她。”

「如果實在擔心的話,就在單人病房裡先住上幾天吧,護士們會幫忙注意的。」

橘直人來到房間時,那個女人正坐在白色的床上,側頭瞧向窗外。

一切都安安靜靜的,美得和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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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少有些違和感。

醫生說她“不太說話”,而直人瞧着她,是壓根就沒聽到哪怕一個字的聲音。

是因為自己忽然有了另一段記憶所以産生了先入為主的誤差嗎?他總覺着眼前人應該會微笑着沖他點點頭,然後輕輕地再叫一聲他的名字。可她似乎隻是安靜地瞧向窗外,直人不清楚她是在看什麼,還是單純地在發呆。

歎氣,直人不得一次又一次把自己腦海中有些失禮的設想清空。

可是說到底,一個人安靜到這種地步,真的能屬于“正常範圍”嗎?

自我介紹在之前已經做過了,而現在的自己與她并非大學的前後輩,也不是工作中的前後輩,隻是一位“警察”,和一個意外出現的“失蹤女人”。眼前的人不開口應他,直人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話題可以向她提起。

正常的作息,還算健康的飲食,無恙的身體——說到底,直人甚至不明白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被“關”在醫院裡面。

“要不我幫您開窗透透氣吧。”

坐在一旁的小闆凳上思考良久,男人起身走到她一直望向的那扇窗旁,擡手推開了它。

尚未至春季的冷風在那一瞬間湧入房間,即便是西裝筆挺的裝扮,直人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于是他回頭,想看看身後人的反應再問問她,是否需要再把窗戶掩上些或者重新關上。

但直人最後隻是放下手,讓她望向的那扇窗大開着,自然地進行着屋内外空氣的交接工作——因為女人依舊看着他,或者說是他身側的那扇窗。

女人黑色的雙眸平靜又深邃。

但是夾雜在其中,似乎有什麼亮閃閃的東西,萌發,躍動,悄悄地沉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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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

涼涼的觸感吹拂在臉上,還帶着冬日些許的寒意。

但是窗戶打開了。

不是密閉的地下室,也不是無法打開的落地窗,沉悶的感覺被流動着空氣沖散,就像新鮮的血液重新開始湧動一樣。

這個男人,幫她打開了被關上九年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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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許久未見的那場會面現場離開,千野在這間病房裡住着,好像有什麼變了,又好像隻是回歸了最初的模樣。

醫生會每天按時來給她做一些基礎的檢查,護士在收送餐食時偶爾會叮囑她多吃一些,而她所需要做的,不過是按時起床睡覺,配合檢查,再有一些維持正常生存的必要活動,接下來就是長到誇張的休息時間。

那個男人的工作或許很忙,把她送來這裡之後,當時是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不過接下來的幾日,雖然時間不長,但他似乎每天都會過來。坐在床邊問問自己的身體情況,或者說說這兩天的天氣之類的無關緊要的話題,接到電話,或者是看看可能到了時間的手表,沖她笑笑之後就離開。

千野不太回應他,但一日兩日,四天五天,也算是會因為他的到來稍稍擡起頭了。

這是間病房,不過屋内總是有着好聞的花香。

黑發的男人某次過來看她的時候,帶上了個漂亮的玻璃花瓶和一束新鮮的白玫瑰。花就放在自己的床頭,現在也開得正香——雖然她從不動手,但那年輕男人過來時,是會記得幫它們換好水的。

和那些在大豪宅裡枯死的植物不一樣,這些本是嬌嫩的花朵,卻在這小小的白屋裡,綻放着絢爛的生命。

或許是因為千野不開口,所以他就把她的許多回答當成了默許,稱呼從“千野小姐”變成了“前輩”,那個男人還要半捂着和她道歉,“「千野小姐」的稱呼實在是不太習慣,還請您允許我和以前一樣用「前輩」的稱呼吧。”

男人和她講在他初一她初三時的初遇,回憶那天短暫的相遇,然後帶着有些懷念和哀傷的表情提起他的姐姐,提起其他的人。

千野覺得眼前人還有其他很多想說的,不過停頓半晌,最後露出淺淺的笑容,男人口述的記憶隻到國中那唯一的一次見面就結束。

不過他們應該并不隻見過那一次面。

如同死水一般的「記憶」終于被鑿了個孔,開始從那細小的缺孔中湧動。應該曾經是有誰,也在他人的笑鬧聲中,紅着臉向她遞來一束又一束白色的玫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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