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品不好!可能挖坑不填!更新很慢!但催更是雷點!??
??考據有限,可能存在設定錯誤,女主有名,第一人稱視角??
??文章走正劇向,不救人!原作死亡角色可能活在彩蛋和番外,正文請參考原作??
??1vN可能有!但非全員向!主嫖男主是小隆和千冬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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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模糊的記憶,因為三谷每一次的邀請,都至少是從高中開始,所以我似乎還未曾在初中時期的新年參拜出過門。
這一次的今年卻是不同了,另一個少年低頭紅着臉小心翼翼地詢問着,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去拒絕他試圖向我伸來的手。
那就和千冬一起去吧。
畢竟也是節日,或許穿着正式一點挺好。唔,不過我有比較适合這種場合的冬天穿的衣服嗎?寬松舒适的便裝可能更多些吧,衣櫃裡雖然應該有件比較合适場合的,但是浴衣的厚度果然還是比較适合夏——
這樣想着,我打開自己的衣櫃,瞧見的是正好适合冬天穿的和服。
……嗯?原來是我記錯了嗎。
依稀還對于那個雨夜的慶典有着模模糊糊的記憶,衣櫃裡一件不知是何時買的幾乎全新的衣服曾經因為天氣并沒派上用場。
或許是當時完全沒有打算穿,所以一晃眼隻看個形狀,就把冬日的和服記錯成夏日的浴衣了——倒也不是沒可能。
手上捏着的是有一定厚度的布料,衣櫃中挂着的和服正好适合現在這個季節穿,款式也不至于太張揚——可以說是完美省去了再挑選出門該穿什麼的衣服的時間。
“……就是不太記得什麼時候買回家的了,完全沒有印象啊。”喃喃自語着,我将衣服帶着衣架一同從衣櫃裡取了出來,象征性地放在身前比了比,大小應當是合适的。
不過繼續去糾結“衣服是在什麼時候買的”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可能意義并不大,畢竟經曆這麼多次人生,重複這麼多次記憶,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記不清楚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那正好,偶爾……稍微打扮一下也不是壞事吧。”
很突兀地設想了一下我穿着正式一點的衣服去見千冬的場景,感覺,不,他絕對會臉紅的吧。想象着這樣的場景,我便不禁淺淺地笑出了聲。
打住腦内有些可愛的幻想,掩在唇邊的手慢慢向下,在指尖觸及鎖骨位置的時候,我頓了頓。
……是啊。
畢竟新年參拜還是冬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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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最後一天又一次到來,天色漸暗,門外也如約傳來了輕叩聲。
“天……天使,不,是女神嗎……不不不,不對,是學姐才對。啊,晚上好,學姐!我來接你一起去新年參拜!”
不出意料的臉紅,有些磕磕巴巴的語氣,在我打開門的第一瞬間,千冬就迅速變成了這幅模樣。這麼可愛的男孩子,就不難怪我笑得像是在欺負他一樣吧。
高我一頭的男孩今夜也換上了和服,雖然是常見的普通的款式,但于平日相比也還是少見的。我似乎就算在未來也沒多見過千冬穿傳統些的服飾,畢竟不是休閑裝就是西裝的。
有兩段截然不同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或許是相沖突了,腦袋便隐隐有些疼。
所以不再去細想“未來”,我笑着走到金發少年的身旁,“嗯,那今晚就拜托千冬護送了——我們是走過去嗎?”
“唔,因為時間距離都還夠……啊,是我欠考慮了!學姐您要是會累的話我現在先回家去取一趟車!”
急忙抓住了千冬的衣袖,這時候要是抓不住,那真的就得在門口等他跑回去再騎着車來了。我沖千冬笑笑,“不,沒事,不如說其實我更希望我們一起走過去——就當陪我一起散會兒步吧?”
“好!好的學姐!榮幸至極!”手中被扯向前的力終于松了些,金發的少年又後撤了半步,然後乖乖地呆在我身旁的位置,一副等着我開口再前進的模樣。
……
看着紅着臉又疑似眼旁有小星星的千冬,我總有一種很強烈的即視感,呃,雖然有點不禮貌,就是,感覺家裡的貓咪轉行當金毛了。
輕嗑兩聲趕走腦海裡奇奇怪怪但很可愛的畫面,我點點頭,“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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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日随着夜深而人漸稀疏的場景不同,越往神社的方向走,路上的人反而越多。在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從中間穿過然後再次彙合之後,我向千冬伸出了手,“要是不介意的話,要不要牽着——”
話還沒有說完,我便瞧見千冬和待了機一樣突然僵直在原地,嗯,有點像我在店裡見到過的柴八戒的模樣。不過身旁人更甚一步,半晌之後,我想自己應該是看見了肉眼可見的白煙,伴随一些疑似幻聽的尖銳爆鳴。
“學,學學學姐!你在說什麼啊!這可是新年參拜哦!說不定會遇見很多認識的人的!”又是紅透的臉,千冬又要變成番茄炒雞蛋的配色了。
“……”好像也是,我頓頓,把保持在半空的手往回稍微縮了一些,“也對,千冬這樣被别人看到會被嫌幼稚的吧……抱歉,其實我本意隻是說牽着手就不擔心走散了。”
“……不是這個意思啦!”聲音比剛剛低了不少,但臉反而是更紅了,千冬低頭直視着我的雙眼,表情像是受了委屈,再次開口聲音又低了八度,“學姐你到底是開玩笑還是真的不懂啊……”
确實沒懂千冬現在想要表達的意思,但似乎是不一定非要拒絕我的提議,于是略表疑惑地歪歪腦袋,我的手暫時還舉在半空,“所以,要牽着嗎?”
“……真是的!我不管了哦!”終于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千冬閉着眼一口氣握住了我的手,比起說是牽手,倒更像是談生意面對大客戶或者大老闆的握手——我伸一隻,他兩隻握住。我沉默着,停頓片刻後千冬才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勁,收回了他的右手,和我改成了正常的牽手姿勢。
于是我很快就開始笑,直到在千冬再次提高的音量中才漸漸停下,依舊帶着嘴角的弧度,搖了搖牽住的手,“這樣就不會走散啦。”
“是,是呢。”少年扭過頭,不再看我,片刻之後很突兀地蹦出來了一句,“……感覺明年一年都可以不用洗手了。”
“?還是要講衛生的,千冬。”
“……好的,學姐。”
一個小小的插曲,不過結果達到預期。
等我握住千冬的手後,再也沒有打鬧的孩子或者匆忙的路人從我們之間穿過。
新年參拜不像夏日的祭典廟會,今夜遇見吃食玩樂類的攤位并不太多。所以在路過繪馬的攤位時,我和千冬算是默契地停下了腳步,眼神交流之後,也很快做出了決定。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做個留念吧。
隻是随意地挑起樣式很普通的繪馬,畢竟對現在的我來說,“願望”可能也沒有太大的意義。身旁少年的表情很糾結,但是動作倒是快,在我提筆之前,就已經把他的繪馬寫完然後挂了上去。
或許是出于對他隐私的保護,也可能是因為确實沒有特别的好奇,所以我沒有也沒打算問千冬寫了什麼。而在少年的注視之下,我終于糾結着,寫出了一個可能連我自己都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的短句。
「擁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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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正如設想,來新年參拜的人很多,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性會遇見認識的人。
這是件很正常的事,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林良平瞧見我和千冬時,表情稍微有些複雜。在互相問好之前,他看看我,又看看千冬,然後低頭,接着又看看我,眉頭那塊都要皺成“川”字了。猶豫着,最後在我和身旁的少年中選擇我作為開口詢問的對象,“你是和三谷吵架了嗎?”
或許标準答案應該是“何出此言”,但阿呸的這個問法,不得不說和我現在的情況多少是有些像的——不過,吵架嗎?
從25号跨越到26号的那個淩晨到現在,五六天的時間,将近一個星期,我和三谷沒有再多有過交流。沒有電話,沒有短信,更不會有面對面的交談。
或者換個說法,如果現在三谷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可能都有點都不太清楚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
明明是個很熟悉,不過是稍微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的名字,我的思緒卻忽然一下子就被打亂了。低下頭,心裡就像是被纏繞的毛線球一樣無序,聲音也稍微壓低了些,“吵架,應該算不上……或許,是我單方面的……”
可是該怎麼說。
現在和我提到三谷,我想起的不是他平日的笑容,反倒是前幾日他滿臉是血的模樣。
突然又開始難受了,我是不是應該主動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問問,如果,如果……
“學姐。”
相牽的手中傳來了稍微用力一些的力道,我才忽然回過神來,像是從溺水中脫離得以呼吸的人。我擡頭對上身旁人綠色的眼眸,千冬這會兒隻是直視着我,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接着是小範圍的寂靜。
阿呸或許并不太清楚幾天前發生了什麼,但是看我的态度,可能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其他說不清楚的事情吧。
于是就此打住這個話題,然後遲來的互相打下招呼,大概地提一嘴來新年參拜之類的種種,倒也都是普通朋友見面的正常交流。
不過就在我們準備往更深的地方走時,卻有很清脆的小女孩的聲音在我們的附近響起。
“是嫂嫂——!!”
本能地回頭,同時間又有什麼東西飛來掉落在腳邊,因此我短暫松開了和千冬相牽住的手。少年俯身從地面拾起物體,也正是這個時候,有兩個小小的身影快速地飛撲向我這邊,接着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手。
“果然沒看錯!是漂亮嫂嫂!”梳着雙馬尾的粉發小女孩此刻神情十分興奮,牢牢抓住我的一隻手,然後沖着抓着我另一隻手的小女孩喚着,“瑪娜瑪娜,你看,是漂亮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