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品不好!可能挖坑不填!更新很慢!但催更是雷點!??
??入坑不久,可能存在設定錯誤,女主有名,第一人稱視角??
??文章走正劇向,不救人!原作死亡角色可能活在彩蛋和番外,正文請參考原作??
??1vN可能有!但非全員向!目前(主嫖)男主是三哥和千冬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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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昨天武道和八戒兩個人碰上面了。
而且似乎是因為聊得挺來,所以八戒有邀請武道去他家做客,但是好巧不巧——
“……黑龍的十代目總長,柴大壽是柴八戒的兄長,也就是說,受邀的武小道其實是踏上了黑龍的地盤。”千冬端着小茶杯,坐在我家的沙發上,表情格外嚴肅地開始了講解工作,“然後,因為種種原因,武小道被黑龍老大暴揍了一頓。”
“啊,簡單來說就是被揍了,然後傷得挺重。”怎麼感覺以前也在武道身上發生過很相似的事情,我大概地進行着思考,然後就是結合自己記憶裡時不時蹦出來的一些小片段開始分析,依着在十二年後的情況,“……柴八戒會去黑龍的吧。”
“嗯,不知道呢,三天後要開幹部會,應該就是要讨論這個話題了吧。”千冬把茶杯放下之後,表情恢複正常,“感覺學姐現在對我們讨論的話題接受度變高了呢。”
“?”有些沒理解千冬的話,我隻是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因為以前學姐聽我說話的時候都會有些皺眉頭,就和我上課沒聽懂老師在講什麼的時候表情一樣。”還特意擡手擠了擠自己的眉心,千冬的解釋十分生動形象,“但是現在就不會了——以前和學姐說的時候,至少你絕對會問我一句「黑龍」是什麼的。”
啊……原來如此。
“可能是接受度提高了,就慢慢能夠理解了吧。”不過這究竟這是不是因為自己成為了警察所帶來的影響,我說不清楚,但是能夠多了解他們一些,這對于我來說并不是什麼壞事——
至少在記人的方面有了很大的進步,不會再出現什麼每當他們說出一個人名的時候,我都需要表現出“诶他是誰啊”的反應。
“學姐你……好像有點高興?”
“不,沒有。大概是千冬你的錯覺。”
這兩天的态度和之前相比可能确實是有些反常了吧,但是身旁的千冬打量了我好一會兒後,在我懷疑他是不是要直接湊到我身旁來聞味道之前,他又舒展開眉頭繼續了其他的話題,“明天我打算去武小道家裡看看他,感覺他被揍得也還是挺慘的呢。”
據我所知,自從認識之後,千冬和武道的關系應該一直都不錯,要不然千冬也不會直到十二年後都還跟在武道的身後做事了。
忽然又想到了那個為了稱呼問題而在沙發上與千冬展開“激烈争吵”的另一位金發少年,再想想通緝名單上那個豎着大背頭而眼神狠厲的黑發男人,我不由得感到懷疑——十二年的時間,真的能讓人發生這麼大的改變嗎?
“……要不明天放學之後,我也抽個時間去看看他吧。”擡手托住下巴,我大概是開始了簡單的思考,忽然耳旁傳來茶杯與茶幾相互碰撞的聲音——準備再次拿起茶杯的千冬應該是沒有拿穩,所以杯子晃晃地又落回了桌面。
“學姐打算去看武小道嗎?您和他什麼時候已經熟到互相知道家庭住址了?”不清楚為什麼,我覺得千冬現在看着我的眼神帶着極度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不,我不知道哦。所以還在想着要不要讓千冬你帶着我過去呢。”看對方這個反應,是因為我過去會讓他們這些男孩子難道不自在嗎,忽然就又有些猶豫了,“因為想着是千冬的朋友,所以……”
“不!沒關系的!我帶着學姐過去就好!”猛烈地咳完嗽後千冬擡起頭,抓住我的雙手,表情非常認真,“學姐是打算放學之後再去嗎?”
“嗯。如果千冬你的時間點不方便的話,直接告訴我地點也是可以的。”
“沒關系學姐!您可以先在家裡吃完飯,等到傍晚的時候我再過來接您!”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千冬的态度又突然變得很積極主動,但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我隻是笑了笑,“好啊,那就麻煩千冬了,明天我們一起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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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份的傍晚,這時候已經是天黑的狀态了。
我讓千冬過來接我,本以為的是我們會一起步行去電車站的“接”。但是等我打開門,跟着眼前的少年還沒走出兩步的時候,他就又停下了腳步。
本來應當是要發問,但是看到了少年身後的摩托,一種熟悉又生疏的感覺就湧上了心頭。已經猜測到了,隻是我仍然要開口确定一下,“千冬……騎車帶我去嗎?”
“嗯!”少年笑着又轉過了身,向我靠近,一個東西很快就從我的頭頂上面向下落好。沒有很快離開,随着“咔嚓”一聲,千冬把我下巴處的安全扣扣上——是頭盔。
頭盔的大小倒還算合适,隻是視線可見範圍瞬間就縮小了許多,頭上頂着這個東西,可是有些新奇的感覺。暫時先把透明的護罩擡起,我牽着千冬的手坐上了摩托車的後座,“是千冬的車?”
“……是場地哥留給我的。”回答的聲音并不大,但我确确實實是聽清楚了。沒能夠看到少年的表情,因為他已經在我前面坐好了,和三谷的摩托并不相同的聲音響起來,千冬沒有回頭,“準備出發了哦,學姐。”
“啊,好。”
不過直到車已經從我家門口駛到道路上後,我才忽然反應過來,千冬雖然給我戴了頭盔,但是他自己并沒有戴。
畢竟坐在三谷後座的時候,我完完全全就忽視掉了這個問題。揪住眼前少年的衣角,擔心對方可能會聽不清楚,我特意昂了些腦袋,将嘴唇湊到離千冬耳朵更近一些的地方,“千冬,其實我很想問,你們這樣算不算是無證上路?”
“……”不知是不是話題過于沉重,千冬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後放棄了給出直接的答案,“……畢竟我們這些男孩子是不良啊。”
“說的也是呢。”
我笑了笑,稍稍向後又恢複到正常的位置,可能是因為三谷比較成熟,所以之前一直有忽略掉這個問題。不過現在看來,在相同的情況下,反倒是讓我戴着頭盔的千冬還更遵守交通規則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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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除了我和千冬以外,居然還有其他人也選擇了在今天來看武道。
六個人在花垣家的門牌處相遇,走在最後的我算是從引路的千冬身後探出腦袋與那幾個少年對上視線的——我有些印象,武藏祭那天在醫院裡見過這四個男生,其中的……山岸應該還有多見過一面,所以不能說是完全不熟。
但是其實到現在,也沒有過很直接的交流,所以在我準備開口打招呼之前,我又聽到了格外熟悉的一句話。
“啊!是二番隊隊長三谷的女朋友!”
“……”
聽到此番言論,我面帶着表示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的微笑,但實際上仍然感到心累。就算和我不熟所以有奇奇怪怪的猜測,但這都過了多久了,聽說也該聽說到事實了吧——難道東京卍會的人真的和我這個虛假身份過不去了嘛。
拍拍身旁的千冬,現在的我其實是因為十二年後的經曆而單方面認識眼前這四個少年的——山岸,鈴木,千堂,山本,他們四個現在應該是一番隊的成員,而千冬是一番隊的副隊長,用他們不良的話語來說——級别更高。
而千冬很快就因為我的小動作心領神會,出面替我進行了長達數分鐘的解釋工作外加互相的自我介紹。
啊,對了,順便還有稱呼問題。
有了武道的前車之鑒,這四位同學在千冬的脅迫下,統一稱呼我為“千野前輩”而非“千野學姐”。生疏一點也沒關系,至少這樣更加能表示出尊重感,千冬是這樣向我解釋的。至于武道,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隊長,所以放他一馬。
因為被打得還挺嚴重,所以武道是在房間休息的。等我進去的時候,他還在睡覺,并且也并沒有因為我們的到來而醒來。我或許還有些拘束,幾個常來串門的男孩子倒是已經開始讨論起了撲克牌的玩法。
在千冬拖出書桌旁轉椅的時候,我先挪步到了武道的床邊。看這情況,他應當是還在睡覺的,但是眉頭緊緊地皺着,像是在做着噩夢一樣。試圖點向少年眉心的手最終還是在中途停下了,我隻是看了看武道臉上的傷口,在心中發出了他現在的臉上真的一點也不比我初見千冬時他的臉好多少的感歎。
“學姐,你坐凳子上嗎?”
在千冬推着椅子問出我這句話的時候,我擡手捏了捏他的臉。眼前瞬間變成嘟着嘴表情的少年有些疑惑,或許怪我手上沒注意力道,他的臉蛋有些發紅。
皺皺眉頭仔細觀察之後再松開手,我笑了笑,“抱歉,千冬,剛剛看錯了,還以為你臉上有什麼東西呢。”
“啊,不會吧?我有認認真真洗臉的。”
“嗯,沒有。是我看錯了。”
千冬白白淨淨的臉,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
自然更沒有誇張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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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或許是閑着無聊,我也坐在床邊的地闆軟墊上和那幾個男孩子一塊兒打起了撲克,雖然沒有怎麼玩過,但是被講解了規則之後,感覺自己的手氣還不錯。
千冬一開始還打算在我的身後給我些參考或者指導,不過當我手中的牌出去引起面前幾個男孩抱頭痛哭的場景重複若幹次之後,他又乖乖地坐回了那個轉椅,盤腿于凳面上自己一個人轉起了圈圈。
“這事隻有我能做到……”
“不能依靠任何人……”
“就靠我自己……”
武道應該是在我正好背對着床時醒來的,所以直到他的小夥伴們發出了各種有些損人的評論時,我才回過頭——武道已經在床上坐好了。
“你們幾個……為什麼在我家?!咦?!還有學姐!”武道瞪大了雙眼,是滿臉都寫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在見到我的時候尤其如此。
“當然是來看你咯!?”有人給出回答,我隻是順着這話跟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