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衛府後,衛琳就在門口堵她。
“衛姈!你幹的好事!”衛琳怒氣沖沖道:“衛萱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衛姈還以為她知道了是自己算計她,來興師問罪的,原來又被當刀使了。
衛姈道:“與我無關。”
“衛萱說了,是你引着她去的霏霏院!是你故意陷害的她。”
“她說你就信?我還說是她自己故意去的。”
“那日我明明在霏霏院,她什麼時候來的,我又是怎麼躺在窗外的,一定是你幫的她,不然她不可能做得到,她平日與你走的最近,隻有你會幫他,對,隻有你。”
衛姈挑眉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為什麼要将婚事拱手給她?”
衛琳被問的一怔,是呀衛姈怎麼會不像嫁進徐家呢,難道真是衛萱蓄謀的?
衛琳搖頭道“不她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她那麼懦弱,罵不還口,見了母親跟鹌鹑似的,怎麼敢?
衛姈嗤笑,“她自薦枕席,膽子大的不得了,可别看走眼了。”衛萱在衛府小心求生,從小演到大,心思藏的這麼深,不怪自己沒看穿。
衛萱真是會甩鍋。
衛琳氣怒“你們兩個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到底是被兩人中誰耍了,甩袖而去
衛姈輕笑朝着她的背影喊“随你信不信吧,不過終究要嫁給徐荥的人不是我。”
反正解決了這樁婚事她是一身輕啊,她不會勸說衛琳的,本來腦子就不夠用,還‘色令智昏’。
回博容園的路上又撞見了韓吉,還是那麼腦子不夠數,看他的樣子,就知道為什麼衛琳不甚聰明了,這是随了舅家啊。
韓吉攔住她幸災樂禍道:“這婚事沒了,估摸着是要賴在衛家一輩子當個老姑婆了。”
衛姈瞥了他一眼“你還在衛府啊,怎麼是打算姓衛了?”
“我呸,我姑母是主母,我願意住多久住多久。”
“是嗎,我伯父還是家主呢,我也願意住多久就多久。”
韓吉故意往她傷口撒鹽“聽說你失蹤了一天,幹什麼去了啊。”
但衛姈刀槍不入“你聽錯了,我昨日從天華寺回了衛府哪兒也沒去。”
“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啊,姑母都告訴我了,名節已失啧啧,本來小爺我對你還有那麼點興趣,現在沒了。”
衛姈笑得誠懇“那我謝謝你?”
韓吉被她的态度氣道:“哼,沒了徐家這樁婚事,你還敢這麼猖狂。”韓吉以為徐荥是因為衛姈失蹤的事而更換人選。
“徐家算個屁,我猖狂關你屁事!”
韓吉頭一次聽衛姈說粗俗之語,目瞪口呆。
“這是衛家與你一個姓韓的有什麼關系,衛老夫人是我祖母,家主是我伯父,衛家嫡子是我堂兄,這衛家誰不與我是血脈相連,哦,除了你那個姑母,就算你姑母是家主夫人,也請你搞清楚,門口匾額寫的是衛府不是韓府,你若是不識字,我寫下來給你看!
還有,你姑母有沒有告訴你禍從口出啊,你這蠢貨若是敢出去散播敗壞了衛家女娘的名聲,你看你姑母饒不饒得了你。”
“你,我,你”韓吉氣的渾身疼,被她訓得的狗血噴頭又想不出反駁之語,更氣了。
“真不知道你這蠢貨如何長大的,你的腦子就是為了湊個子的吧,莫非上次挨的闆子還不夠,想繼續不成。”
一說起上次挨的闆子,韓吉就新仇舊恨全加一起了,不就是眼前這人慫恿的他嗎,他挨了好一頓闆子,足足躺了十天才能走動。
“你給我等着。”韓吉被擠兌的毫無還嘴之力,隻能指着衛姈。
哼隻有輸了的人才會說你給我等着,勝利者永遠留給失敗者的都是潇灑離去的背影,所以衛姈也留給他一個不屑一顧的背影。
氣的韓吉在後面跳腳。
“衛娘子,家主有請。”随從專門在路上等她。
今天可真熱鬧也不知這一路上有多少人在等着自己,先是衛琳,預料之中,後是韓吉,蠢貨的心思,她向來料不準。
可衛汾找她又是為何,是因為徐家的婚約嗎?
書房中,衛汾看見魏玲來了,放下手中的公務“阿姈來了,都是叔父疏忽大意了,這才鬧的你們姐妹成了這樣,讓你受委屈了。”
這麼說衛汾是覺得衛萱陷害的她?這府裡真有人這麼信?
“伯父,我本與徐大郎君就不熟識,這婚事,誰結都一樣,總歸都是衛徐兩家聯姻。”衛姈表明自己的态度。
“阿姈放心,伯父回頭定然幫你找一門稱心如意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