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看起來越來越嚴重,雖然我并不難受。
系統是宿主能成功脫離世界,也是費盡心思做的樣子很是真實。
要不是我并沒有任何痛覺,我還以為我真的無藥可救。
這個并沒有阻擋住我每天亂跑的心,上牆拉伸,下水撈魚,把那些侍女吓得半死,兢兢戰戰的每次路過牆都得晚上看兩眼。
就這天,我像平常一樣翻牆進宮,我站在一面牆上,剛準備往下跳,就看到有兩個侍女在那竊竊私語。
我剛好閑來無趣,就偷聽了一會兒,沒想到就聽到了一個驚天的消息。
就國師前幾天見了我,吓了一跳,你我生病這件事告訴弗伊。
弗伊一邊忙新帝國的事,一邊為烏茲特克的事,忙的不可開交。
聽了這消息,沉默半晌,下令要把我綁在身邊。
我的天!這個消息吓得我魂飛魄散,我本就喜好自由,就連我的名字都是自由,這套操作下來,誰還分得清我跟金絲雀啊?
當時恨不能瞬移去把國師打一頓,快出宮牆時,被人逮走打包帶回主殿。
此刻我就坐在弗伊的右下的位置,上邊有兩小碟甜品,有鮮花形狀的,也有小動物形狀的,跟哄孩子似的。
掐指一塊往嘴裡扔,很甜,是我喜歡吃的那一種,就是換了個形狀,變得非常可愛。
我納悶擡頭看弗伊。
他低着頭,認真的看着手中的公式,偶爾提筆批寫。
散開的頭發有幾縷散落在前面,垂在桌上,整個人柔和不少。
我不好打擾,就伏在桌上睡,又睡不着,煩惱的兩隻手撐腦袋看她。
這些年,我處處被人慣着,被人伺候,人都變得嬌氣不少,真怕哪天變成個廢物。
“前天去了西部?”
弗伊冷不丁開口,上位這些天,生出幾分戾氣,開口就有無聲的威勢能吓唬人,但不能吓到我。
也許是這些天聽慣了,就沒什麼可怕的。
我伏在桌上,懶懶的。
“嗯,去了,會見到萊瑟,嗚……就是十年前和你一起被抓的養靈體,那個紅發女孩。”
“當年除了你以外,就是她自有勇氣了。”
“嗯,她還想當你公爵夫人。”
弗伊手一頓,垂着眼,繼而絲毫不變,繼續手裡的事。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
這不是知道麼,還問我做什麼?
果然,我身邊的每個人都是輔一的眼線,就連浮福生也是。
看她和溫馴小綿羊似的,卻心黑手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