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弗伊養福生那麼久,讓一個孩子養另一個孩子那麼久。
不知所雲,所以說古開始對我抱有敵意,不單單隻是因為我們打擾了他的好事,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
好奇怪,我的感受好淡,隻是淡淡的愧疚就什麼也沒有,一會就煙消雲散了。
好像所有的情緒都已經消失,越來越寡淡,隻是我一直沒有發現。
三八……
我心裡喊一聲。
它依舊不在,在腦海中沒有它的聲音,有些不習慣。
這個情況很可能與系統有關,當然……
我低頭看溫慈,也可能和她有關。
……
烏茲古見我理虧詞窮,開始什麼都說。
從我離開後弗伊的失魂落魄,特克的難過擔心,到養育福生怎麼怎麼艱難,再到我的離開對他們都帶來了什麼影響。
說得溫傑看我的眼神都變得奇怪,憐憫又厭惡還有點想笑。
我是真的沒想到,狡猾的狐狸有一天能聲情并茂的描繪那麼多事。
我自知理虧,不敢吱聲,靜靜的聽他描述。
烏茲古見我對此“無動于衷”的樣子,還想上手被溫傑制止,隻能氣憤的擱下一句“人渣”站在溫傑背後不說話,也不再看我。
離别前的一片雲,一朵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對我來說這隻是幾天前的事,對他們來說已經過去兩年之久。
“抱歉。”
我的聲音有些低沉,想表示歉意。
可是再美再好的話,失去感情都隻是單調的陳述句。
烏茲古聽這話後依然是笑着的,咬牙切齒的樣子沒變,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的共情能力變得很差,已經不能感知到什麼。
我盡量擺出認錯的姿态,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
……
聊天收場并不愉快,我最終留下和他們一起回去。
溫傑拉着烏茲古說一句“請便”就掀開帳簾走出去,留下我和溫慈在原地。
我在溫慈旁邊坐下。
溫慈從見到我開始就很喜歡和我貼近,見我坐在她身邊,頭就順勢靠在我肩上。
我感覺腦子清醒不少,剛剛想通一件事情。
“我的情緒什麼時候還給我?”
“嗯,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溫慈一臉無辜,讓人分不清是真的聽不懂還是在說謊。
我挑起眉毛,一隻手覆在她頭上,狠狠揉搓。
“别裝蒜,不然沒有小蛋糕吃。”
溫慈嗷嗚一聲,見我真的能威脅到她,“ 知錯”的絞着手指,老老實實的交代實情。
這要從她蘇醒開始講,在我的手裡為他提供蘇醒需要的最後的靈力後,溫慈醒來,發現自己的情緒被封印,于是趁我注意力在賜蝶上汲取我的情緒來解除。
借助我的感情解開封印,這是把我當工具使?
“一天後就能恢複的!本來不會發現的……都怪他們!”
看她知錯不改的樣子,我在她頭上狠狠的敲個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