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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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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不好了,傅淵現在正和管家商量要怎麼處置慕永呢!”

慕年正看着小說,就聽到7699有些凝重的聲音傳來。

慕年一愣,也跟着它一起緊張起來。

原文中這段劇情,傅淵現在已經病情加重,心力交瘁,手中的權勢放出去了不少,至于慕永這個小人物,更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和他有過任何交集,可以說傅淵的目光沒有放在過他身上一秒。

而現在的傅淵,額……算了,不提也罷。

“還有三天慕永就要出獄了,傅淵不會找人在這個時候直接弄死他吧?!”

系統是真的捉急,這要真這麼搞,接下來的劇情還得崩,本來現在的劇情就崩了,男女主都被傅淵收拾了,原本年年的死因肯定會發生變化,就是不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它現在是一直盯着任務進度,就怕任務進度突然出現什麼大的變動。

“年年,等你身體好一些了,我們就繼續走劇情吧,等慕永出獄,最後一段劇情也就在這幾天了。”

慕年低聲“嗯”了一聲,手裡的書是怎麼也看不下去了,擡手摸了摸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肚子,發起呆來。

等完成最後一段劇情,他也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年年。”

下午三點,傅淵過來叫慕年,為他檢查身體的醫生到了。

為了方便随時為慕年檢查身體,傅淵還在别墅裡專門改建了一間房,孕檢的儀器都有,還有随時待命的醫生和産科護士。

慕年正坐在床上發呆,聽到他的聲音,擡頭愣愣的朝他看了過去。

“怎麼了?”

傅淵見他眼神有些呆呆的,走到他身邊,擡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慕年沒說話,在傅淵走近之後,突然擡手抱住了他的腰,臉埋進了他懷裡。

傅淵眉梢微動,一隻手下意識回抱住他,另一隻手放了下去,摸了摸他的臉,聲音放低的詢問,“怎麼了?”

年年的眼神剛才似乎有些不對,傅淵身體微微向後傾斜,想在看一下,慕年已經放開了手,臉上神情也看不出什麼了。

慕年:“沒事啊。”

傅淵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沒看出什麼來,“我抱你過去?”

他伸出手去抱他,慕年擡手躲了過去,“我可以走了的。”

歇了這幾個小時,除了身體還有些酸軟疼痛,他體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用傅淵一直抱了。

為他檢查的醫生姓韓,慕年已經見過不少次了,在他面前還算放松。

檢查的一系列流程慕年也已經很熟悉了,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沒出意外,慕年和寶寶的身體情況都很好。

檢查完,回去路上,慕年看着走在一邊,一直牽着他手的人,突然喚了一聲,“阿淵。”

“嗯?”傅淵回頭看過去,從剛才他就看出慕年像是有話要對他說了。

“我想去看看我母親。”

傅淵聽年年這麼說也沒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好啊。”

和年年在一起了這麼久,婚結了,孩子都有了,還沒有正式去見過一下嶽母,确實該去正式祭拜一下。

心裡已經想着這次要和年年一起去見見了,不過傅淵沒有主動提出來,而是又看向了慕年,眼底隐含期待。

沒有讓他失望,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慕年緊了緊握着他的手,手心都有些出汗了,做了一番心理準備,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問他,“你要一起去嗎?”

系統7699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其實以年年的人設,是不應該主動邀請傅淵去的。

不過不管年年有沒有邀請,最後這男人都會跟着一起去,也就不管了。

“我陪你一起,年年想什麼時候去?”

見傅淵答應,慕年緊張的情緒放松下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有些腼腆有些歡喜的笑。

“明天上午可以嗎?”

“好,那就明天。”

原主當年經濟能力有限,最後隻能将母親葬在了一個位置有些偏僻的墓園,不過這裡的景色相當不錯,墓園整體圍繞着一座小山而建,背靠着一整片小山脈,一年四季都能欣賞到不同的風景。

翌日清晨,一整排黑色豪車整整齊齊的停在了這座人迹寥寥的墓園山腳下。

慕年和傅淵從車裡下來,兩人朝着山上墓地走去。

跟來的人一部分在山下候着,一部分跟在兩人身邊。

兩人手裡都捧着一束鮮花,傅淵第一次來,并不清楚墓碑位置,隻管跟着年年走。

慕年其實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來,不過有系統幫着指路,傅淵并沒有看出什麼不對。

兩人站在慕年母親的墓碑前,将帶來的祭品和鮮花都放了上去。

看着墓碑上面容溫和的女人,慕年眼眶一陣酸澀,等他死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這裡祭拜了吧,不過兩人現在說不定已經在下面相遇了。

希望來世你們都能擁有一個幸福安樂的人生。

正式灑掃、祭拜完成之後,看着慕年泛紅的雙眼,傅淵主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神色認真态度端正的訴說着,“年年是我的愛人,您可以放心的将他交給我,今後我會照顧好他……”

到最後,傅淵說的反而比慕年說的還要多。

“年年,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慕年微微搖頭,“讓母親知道我現在很好就夠了……”

最後又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女人,慕年跟在傅淵身邊下了山。

從那天掃墓回去之後,慕年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隻是有一點,讓傅淵感到驚喜,那就是年年也開始主動黏着他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主動抱着他睡。

雖然也沒有那麼明顯吧,可已經足夠讓傅淵感到驚喜和甜蜜了。

也就是在這平淡的生活中,到了慕永出獄的這一天。

八号上午,本市最大的男子監獄。

一個面容有些滄桑剃着光頭的中年男人從監獄裡走了出來。

慕永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撥通了慕年的手機号。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被挂斷了。

慕永盯着手裡的手機看,面上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眼底的神色卻透着一股狠毒。

小兔崽子敢不接老子電話,呵呵呵~别以為這樣就能逃掉。

慕永在裡面被關了多年,早已經和外面的世界有些脫節。

身上也沒剩多少錢,他朝着路人打聽了一下方向,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個小時到了他的“家”後,從房子裡出來的卻是個陌生男人,也是從他這裡知道,這房子早已經被賣了,現在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慕永不信,還以為是慕年耍的手段,朝着房子裡面喊他的名字,還要沖進去找他,最後被房子主人趕了出來,還威脅他再來就要報警。

慕永身上常年僞裝出來、融在臉上的老實本色都差點維持不住,險些破口大罵,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又面臨着無家可歸身無分文的境地,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慕年了。

他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拜他所賜,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輕易放過他不是嗎。

他眼底的狠色一閃而過,小兔崽子别以為不接電話他就找不到他了。

正當他要給他大哥打電話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永哥,是你嗎,永哥?”

慕永擡頭看過去,看到了一個雖然有些變化,還是被他一眼認出來的老朋友。

“還真是你啊,永哥,剛才你沒擡頭我差點沒認出你來。”一個穿着人模狗樣,吊角眼,掩飾不住臉上那分猥瑣的男人一臉驚訝的朝着慕永走了過來。

故友相逢,尤其還是以前關系不錯經常一起在道上混的狐朋狗友,在知道慕永今天剛從監獄裡出來之後,說什麼也要一起搓一頓,為他“接風洗塵”就再正常不過了。

飯桌上,看慕永現在落魄的樣子,對方詢問要不要跟他一起幹,發大财,他現在在一家賭場給人看廠子,閑暇時候還可以賭幾把賺點小錢。

慕永看他現在出手大方,混的不錯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心動,不過比起之前,多年的監獄生活也讓他養成了一顆警惕心,心裡再如何意動也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永哥,你現在剛從裡面出來,有顧慮也正常,這樣,兄弟先幫你在旅館開間房,你放心住着,有需要随時給我打電話。”

見慕永沒有答應,他也沒有在意,反而見他現在無處落腳,帶他去旅館開了房,又留下了他的電話就走了。

沒有多糾纏,也沒有多勸說,更像是今天恰好遇到了就随手幫一把。

慕永等他走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之後,心裡的疑慮也少了幾分。

在旅館裡住的這幾天,慕永除了睡覺,白天也經常出去想要找個出路,隻是他現在身上沒什麼錢,更沒有什麼文化水平,年紀也大了,手機都玩不利索,連個工作都不好找。

到後來身上更是連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旅館也住到了最後一天,他沒有錢續費了,最後他終于還是給他那個朋友打去了電話。

再三詢問,對方也和他保證絕對合法正規不違法,他才答應了跟他過去看看。

時隔多年,在次踏入了賭場,他最後被留了下來,在這裡看廠子,熟悉的氛圍,熟悉的環境,很快就消磨了慕永心裡的警惕和忍耐,隐藏在心底深處的賭瘾犯了。

他本來就是個老賭鬼,賭瘾很大,在監獄這麼多年被強制戒賭,隻能忍着,現在一朝被釋放出來,一開始還能忍着小賭怡情,可在赢了一些錢之後,貪婪作祟,很快就賭的大了起來。

他身上沒錢,沒關系,有人可以借他錢啊,他那賭瘾一上來,不管不顧的就借了,哪管一旦還不上會有什麼後果。

很快,他就輸的越來越多,一直借一直輸,很快他輸的數字就達到了一個天文數字,一輩子都不可能還清了。

賭場的人這個時候突然出手,将他抓了起來,逼着他還錢,将他狠狠毒打了一頓。

慕永被人押着跪在地上,臉上露出谄媚讨好的笑,“我還錢,還錢,我還不上,我還有一個兒子,他有錢,還是個Omega,我可以将他賣給您,挖器官也好,取樂也好,都可以的……”

結果他這番話說完,換來的是一頓更嚴重的毒打,那些人也不在嚷着讓他還錢之類的了,上來就下死手,那架勢真是差點就要打死他。

看打的差不多了,又像是顧慮着什麼,才讓人停了下來,沒有直接将他打死。

最後慕永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暫時關了起來。

之後兩天,慕永一直癱在地上被人關着,一副傷的很重,昏迷不醒的樣子。

其實他都是裝的。

他醒了之後,偷聽到關着他的人說話,這些人要将他賣去外國做黑戶,就他這窮鬼樣,早将他身上的價值都榨幹了,現在也不流行砍手砍腳的了,不劃算,不如賣去國外做苦力,還能最後賺上一筆。

将人偷渡出去的船就在這兩天了。

慕永心裡驚怒交加,又怕的要死,這兩天一直在裝昏迷,虛弱,醒了也是唯唯諾諾無力反抗的樣子。

這兩天也沒有人來給他送吃的,最多丢兩瓶水就不管他了,所以也沒人看出他的僞裝。

多年的監獄生活教會了他示弱和僞裝。

經過他這兩天觀察,他現在被關的地方,光看守的人就不下十幾個,想從這裡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要坐船走,這些人肯定要開車将他帶去江邊,這也是他目前最有可能也是唯一可能逃走的機會,真上了船,他又是個旱鴨子,就真的完了。

現在隻能養精蓄銳,等待那個機會。

等待的時間無疑是煎熬的,在這個時間他想了很多。

出獄不過半個月,他是怎麼讓自己陷入了現在這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境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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