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慕年坐在車裡,一隻手忍不住放在腰上偷偷捏了捏,身上還是疼的有點難受,人也看起來有些蔫蔫的沒精神。
傅淵按了一下設置将車裡的隔闆升了起來,擡手直接将慕年抱了起來,讓他坐他腿上,右手放在了他的後腰上,輕輕揉了揉。
“是不是腰疼,老公給揉揉?”
傅淵側臉在慕年耳畔親了親,嗓音壓低的說道。
慕年被他呼出的熱氣吹拂的耳朵有些癢癢的,微微歪了歪頭,放在後腰上的那隻手寬大又溫熱,輕輕的按摩着,還是挺舒服的,慕年放松身體靠在他胸口上,點了點頭,聲音悶悶的道:“嗯,疼~”
傅淵心疼的抱着他,給他輕輕的按揉着,不止是按摩後腰,大腿小腿還有胸口都輕輕的揉到了。
别的地方還好,在他揉到前面胸口的時候,慕年沒忍住疼的哆嗦了一下,眼裡瞬間彌漫了一層水霧,連忙伸手推開了他的手。
“疼,不碰……”
胸前的肌膚還有些紅腫,特别敏感脆弱,他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柔軟親膚的材質,就這麼待着的時候還好,一被傅淵的手碰到,那真是疼的他一哆嗦,聲音都不禁帶上了一絲哭腔。
“好好好……不碰這裡。”傅淵立刻将手收了回去,在他後背上輕輕順了順。
慕年也不敢趴他懷裡了,将胳膊拄在傅淵身前,和自己胸前隔開了一小段距離,等那陣痛勁兒過去了,身體才又重新放松下來。
隻是他看起來也更加蔫吧了,和被霜打的茄子一樣。
慕年一隻手揉了揉眼,将眼裡剛才湧出的淚花揉去,一隻手環着傅淵的脖子,放松身體重新靠在了他肩頭。
傅淵心軟的不行,一隻手抱着他,另一隻手輕輕撫着他的後背和腰側。
“年年,有件事我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慕年嗓音聽起來蔫蔫的,“嗯?”
“中式婚禮,西式婚禮,你喜歡什麼樣的?”
慕年:“(⊙o⊙)嗯?!!!”
“年年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們就辦什麼樣的,或者兩場都來一次?不過舉辦婚禮的時間要往後推推,最快也要明年,可以嗎?”
一聽他說辦婚禮儀式,慕年人都吓精神了不少,雙眼微微瞪圓的從他懷裡擡起頭來,不過聽到他的後半句話,又稍微松了口氣的趴了回去,明年好啊,說不準到時候他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也不在意了。
“嗯?”傅淵側首貼了貼慕年的耳朵,嗓音低低的詢問,“年年可覺得委屈?”
傅淵的想法是,在還沒有找出背後想害他的人之前,年年的身份要先藏着,人也要藏好,免得被人盯上。
慕年微微搖了下頭,“不委屈,你決定就好。”
“這麼說年年是答應同我結婚了?”
慕年:“……”
傅淵低笑一聲,擡手握住了慕年戴戒指的那隻右手,看着慕年白皙的手指上戴的銀色戒指,那戒指在他白皙纖長的手指上顯得煞是好看。
這一刻的傅淵心情愉悅到了極點,那些糟心的事情都絲毫影響不到他的好心情,他擡手捏了捏年年透着淺粉的指尖,伸出手指和他手心相扣,十指交握在了一起。
慕年聽着傅淵的笑聲,不知怎的,心裡也有些發軟。
車子漸漸駛進傅川所在的莊園,進入他所住的别墅區,最後停了下來。
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傅淵還握着慕年的手,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還想就這麼直接抱他出去。
慕年沒給他機會,直接從他腿上下去了,一雙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我可以的,不用抱了。”
之前被抱出來就算了,現在到了傅川家,還被抱着進去,他實在丢不起這個人!
傅淵見此也沒勉強,隻是握着他的手還是沒有松開。
慕年從車裡下來,腳踏實地的踩到了地上,跟在傅淵身邊朝着屋裡走了進去。
傅淵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面上露出任何一絲不适,都會抱他進去。
知道他們兩個來了,傅川高興的從樓上奔了下來朝着兩人迎了過來,“阿淵,年年,你們可算來了。”
他目光看向傅淵,眼裡帶着絲毫不加掩飾的關心,“阿淵,你的易感期過去了嗎?”
“已經沒事了,這不就帶着年年中午來哥這裡蹭飯了,阿黎呢?”
傅川臉上露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阿黎在他房間裡玩呢,我去帶他下來,好幾天不見,他肯定也想你和年年了。”
馬上就到午飯的點兒了,傅淵也沒在這個時候選擇和傅川說李玲的事情,而是先一家人吃了一頓午飯。
午飯吃好,慕年陪着阿黎玩,順便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又讓系統幫着刺激了一下阿黎的大腦神經。
傅淵則一臉嚴肅的叫着傅川進了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