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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邱餅日志之祭流年 往事書 第十七章 是藥是情還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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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朝陸道人施了一禮,道“前輩方才既能看出我朋友的症狀,那可否有行救之法?”他強壓下心中的焦躁問道。

那陸道人聞言,面現回憶之色,不一會兒自語道“原來是你啊...”他看向少年,目光中多了些深遠的追憶“十年光陰匆匆,你都這麼大了...”他微歎了口氣,看向草垛上躺着的少年,沉思片刻道“要救他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他頓了頓,邱慶之忙道“隻是什麼!”

“隻是需要你以命換命,你可願?”陸道人直視着他問道。

邱慶之黑眸顫了顫,臉上有一絲震驚,然而轉瞬便被堅決所取代,他決然道“我願意!”

陸道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怅然,他微歎了口氣道“罷了,方才是我戲言,你我既能再次重逢,便是有緣,助你救人,也非難事,隻是需耗費些你的内力。”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瞥了眼站着的少年繼續道“昨日你們那般鬧騰,你此刻體力怕是也有些不支吧?給你一個時辰調息,我去采些藥,回來再行救人也不遲!”說完他背着雙手朝廟外去了。

邱慶之卻是呆在當場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地活似變花臉,他内心羞憤難當,不禁低頭看了眼躺着的少年,想着還好他不知,不然...他甩了甩頭,暫時把這些禮義廉恥都丢諸腦後,隻要這陸道人能救醒李餅就好,想到此處他當即盤腿坐下,開始了運功調息。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邱慶之将自身狀态調整至最佳,而廟外也傳來了隐隐的腳步聲,不多時就見陸道人肩上挎着一小箱,左手拎着一籃草藥回來了。

邱慶之起身看着對方,遲疑道“你這是...”陸道人将小箱放在李餅身側的地上,道“山下人家借的,湊和着用吧,”

邱慶之“.......”雖然這人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邱慶之卻是很相信他的醫術。

他六歲那年秋娘病重,出門尋醫時撞到了正神色匆匆的陸道人,将對方的藥箱撞掉,器具撒了一地,邱慶之當時見到那些工具,忙将人請回了家,也是他那次的醫治,秋娘才得以多活了些年。

“過來幫忙,傻站着作甚!”邱慶之正思憶間,聽到坐在草垛邊緣的陸道人喊道,他忙過去。

“在我施針期間,你需源源不斷地将内力輸入到他體内,萬不能斷,直至我施針完畢。”陸道人面露嚴肅道。

邱慶之慎重的點了點頭。

一盞茶的功夫,陸道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微舒了口氣,他摸了摸李餅的脈搏對邱慶之道“可以停了。”邱慶之收回不斷輸送内力的手,他盯着躺着的少年對陸道人道“他要幾時方能醒?”

陸道人淡淡掃了他一眼道“等着。”

邱慶之“......”兩人便再沒言語。

孟春時節,萬物複蘇,枝條抽綠,百花綻放,蟲鳥歸巢,一派熱鬧景象,襯得這小小廟宇内,愈發寂靜。

又過了些時辰,邱慶之見躺着的少年依舊毫無反應,忍不住擡頭看着坐在佛像腳下的陸道人道“前輩...”他話剛出口,便被陸道人打斷道“讓等着便等着,催什麼催,你若覺無趣,便去将這籃藥草熬煮了。”說完便垂目仰靠在佛像上,似将寐。

邱慶之無言,他轉身摸了摸少年的脈像,平穩舒緩,手腳也比早間那會兒暖和不少。

他拿起地上的藥籃準備去找熬藥的罐子,卻聽那閉目的陸道人道“一應器具這佛像後方都有,隻是近處無水,你須拎桶山泉水來方可。”說完繼續保持着先前的姿勢。

邱慶之拎着藥籃來到佛像後方,果見這裡支着一架小陶罐,邊上還有一口小鐵鍋,角落裡放着一隻木桶,邱慶之拎起木桶,快走到門外時他又扭頭看了眼閉目的陸道人道“還望前輩照看着他!”說完也不待對方答話便出了廟門。

陸道人聽見遠去的腳步聲,微微睜開了眼,臉上閃現出懷念、失望、憤怒、茫然諸多情緒交織,他看了眼躺着的少年喃喃道“你倒是那幸運的啊!”

邱慶之速度極快,一趟來回也隻用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撿拾了一小捆幹燥柴火,熟練地生火、煮水、熬藥,不多時便有清苦藥香緩緩飄出。陸道人睜開眼嗅了嗅道“你這熬藥手藝倒是不錯。”

邱慶之未答他,自顧自地忙活着,在煮第三遍藥汁時,草垛上的少年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邱慶之忙丢下藥勺來到李餅身邊,他看着少年蒼白的臉色,黑眸滿是心疼與自責。

陸道人看着二人翻了個白眼站了起來“啧啧...這真是眼裡隻有人啊...”他邊咕哝着邊走到了佛像後方,照看着還在熬煮的藥汁。

李餅剛醒來,腦袋有些昏沉,眸光還無法聚焦,他皺了皺眉,隻覺渾身酸痛,尤其是腰腹□□處,動一下便疼的他吸了口涼氣,他正要掙紮着坐起時,聽到旁邊有人道“再躺會兒緩緩,等藥熬好了再起來吧!”這是已深刻腦海的熟悉聲音,他的手也被對方握住,将他的身子又慢慢放平躺下。

李餅揉了揉有些模糊的雙眼,視線一點點聚焦在身前人的身上。

他此刻頭腦發暈還未清醒,早前之事可能暫未想起,隻見他睜着有些茫然的大眼睛問道“邱慶之...我...我怎麼了...”李餅的聲音還很虛弱。

邱慶之“......”

邱慶之不知該如何回他,難道說你中了媚藥後我們一通發洩結果讓你雪上加霜。

李餅見他沉默,知恐又是不好言說之事,剛欲開口便聽佛像後方有聲音傳來。

“藥熬好了,趁熱喂他喝了!”陸道人在佛像後道。

李餅驚了一跳,大眼睛望着邱慶之道“還...還有人...”

邱慶之苦笑的看着他點了點頭,輕拍了拍他的腦袋道“我去端藥。”

說完到佛像後方将煮好的藥倒了一碗,端了過來,陸道人跟着他一起來到李餅面前。

李餅看着外形邋遢的陸道人,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邱慶之。

邱慶之未解釋,隻是将藥碗遞到唇邊吹了吹,道“先把藥喝了再說。”

李餅乖乖地張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啧啧,這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郎君,喝個藥也慢條斯理地。”陸道人在邊上揣着手調侃道。

李餅聞言擡起了頭,剛想說話就聽邱慶之道“感謝前輩救了我家郎君,現下郎君已醒,改日必登門拜謝,隻是這後續可還有需要注意的?”李餅心下了然,原來是這道人救了他。

他剛準備起身道謝,隻是這腿剛一動,腰腹處便傳來一陣酸漲的疼痛,他忍不住皺眉扶住了腰,邱慶之忙放下空了的藥碗,左手放在他的腰腹部輕輕按揉着道“你剛醒,身體還未适應,再躺下休息會兒吧...”隻是他說這話時心中莫名發虛。

李餅大眼睛望着他,心中卻是萬馬奔騰,他現下身體的反應不就是情事後的狀況嗎!隻是這次與往日的酸軟相比更甚,這...他們是做了多少次,才讓自己如此難受。

他一向聰慧,腦中飛速想着昏睡前的場景,很快就串聯完了事情的具體經過,隻是他看了眼揣手站在邊上的陸道人,心裡不禁在想,這人是在他們完事後才出現的還是在他們...想到此處他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邱慶之見他反應知他定是想到了陸道人的出現,他此刻倒有些無奈李餅的聰穎了。

那陸道人也看到了李餅紅透的雙頰,他翻了個白眼道“老道我當時雖在廟中,神思卻是遨遊天地,你們自當我不在便可!”

邱慶之、李餅“............................................”

你這解釋還不如不說,李餅瞬覺整個腦袋熱到發燙,他很想繼續昏睡過去,大眼睛羞惱地瞅着邱慶之,邱慶之面現尴尬無奈道“當時情況緊急,我并不知還有人在...”

李餅倒也不是怨怪他,隻是兩人如此私密之事被旁人看聽了去,簡直太羞恥了!

他仰頭躺倒下去,背對着二人,蜷起身子捂着臉,此時是誰都不想見。

邱慶之看着少年躺着的背影,一時立在當下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間氣氛有些微妙之時,卻聽得一咳聲響起,随後便聽到陸道人說“得,你們二位霸占我這住處一天一夜了,這還不走,是想繼續再來一晚?”

草垛上的李餅聽到一天一夜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躺在那裡抱着膝蓋将頭深深埋進其中,邱慶之聞言卻是施禮道“前輩我家郎君的病情...”陸道人從袖中拿出一副藥方遞與他,又摘下腰上酒壺灌了口酒道“已無礙,回去按我這藥方連服三劑,最重要的是,這一年内都不可再行房事!”

這赤裸裸的告誡,讓一向鎮定的邱慶之也不禁臉色微紅,他垂目抱拳施禮道“謹遵囑咐,此間事了,定登門拜謝!”

李餅此時整個人幾近石化,壓根不敢聽也不想聽二人的對話,他隻想此刻原地消失,正在此時有人從身後抱起了他,他大眼睛盈滿窘迫羞怯看了眼抱着他的少年,眼角餘光看到那陸道人已不在原地,他微松了口氣将頭埋在少年胸前。

邱慶之抱着他離開了破廟,直到走出将近二裡地李餅才将頭擡了起來。邱慶之看了眼懷中之人道“感覺好些了嗎?”

李餅依舊紅着臉“我此生都不想再見此人!”

邱慶之笑了笑道“陸道人品行不壞,昨日他怕也是察覺你狀況異常并未叨攪我們,以他的醫術若是有更好法子,他當會阻止才是。隻是我二人已在...他便不好發出動靜離開,你别惱他了,是我考慮不周,應檢查下周圍環境的。”

李餅将臉貼在他胸前,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待兩人回到李府時,晌午已過,他将李餅安置好,便趕去了大理寺複命。

李稷拿着邱慶之帶回的最後一封信箋,看完之後微歎了口氣道“費這麼大周章,卻也隻得到一個名字。”

邱慶之疑惑道“什麼名字?”

“一個叫杜子虛的。”李稷回到。

邱慶之還待追問,便聽李稷道“後面的事,你便不好再參與了,肖家信箋雖有真有假,卻也足夠吸引他人注意了,你回去準備準備,這幾日便與李餅一道,前往鳴劍山莊吧!”他的神情嚴肅,不容有拒。

“是!”邱慶之雖有疑問,卻也知李稷不會告知與他,便隻能告了是退了出去。

至此,兩人神都李府内的生活暫告一段落,即将開啟新的地圖篇章-鳴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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