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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邱餅日志之祭流年 往事書 第五章 少年心事當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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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年初春,李餅、邱慶之16歲

“老爺,郎君已将自己關在房内數十日,飯也不怎麼吃,會不會出事啊.....”

晌午時分,李福端着飯菜站在李餅房門外,門被李餅反鎖着,李福喊他吃中飯,他隻說不餓,不想吃,李福讓他開了門,把飯菜端進去少吃兩口也行,可李餅不應他,急的他隻能去書房找李稷。

李稷放下手中的書卷,默然片刻道“随他去吧,這性子,跟他娘真是一個樣!”說完搖了搖頭,繼續看起了手中的書,雖然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距邱慶之離開已有數十日,李餅由最初的失望惱怒,轉變成現在的委屈難過。他坐在案前,勉強拿起平日喜愛翻閱的卷宗,卻是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想出去走一走,方才起身,便覺腳下一軟,又跌坐回去,李餅看着自己孱弱的身子,又想到了邱慶之,便更覺委屈了,他忍不住眼眶一紅,又落下淚來,李餅就這樣病倒了,李府上下又進入了緊急戒備狀态。

李稷晚間下朝回來,看到躺在床上臉色發白,冷汗不止的人時,氣的摔了李福遞上來的杯盞,他望着床上狀似昏迷不醒的人道“他去了又不是不回來,你作這樣子是給誰看,真是跟你母親一個樣!快去杏林醫館請林大夫來看看!”他邊說邊走到李餅床前坐下。

“已經去請了。”李福趕忙回道。

李稷摸了摸李餅滾燙的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一幕讓他想到了李餅的母親,蘭陵蕭氏蕭嫣然。當年他們剛私定終身,便遇上南方特大洪災,且伴随救災銀兩失竊案,聖人命他和幾位同僚前去查看,走時匆忙未曾告别,蕭娘子便如此刻李餅一般,氣的大病一場,卧榻數日,好在他順利快速地解決了那邊事宜趕回來,一番解釋下才令其病情好轉。

李稷按了按眉心,這李餅和他娘一樣都是極重情諾之人,這樣的性格是把雙刃劍,若所托并非良人,那便隻能苦了自己。

在他胡思亂想間,林大夫已在李福的指引下來到了塌前,李稷起身行了一禮道“有勞醫生了。”

林大夫看了眼床上的人,直接切入主題道“李小郎君可是受了什麼刺激?”“......”李稷和李福對視了一樣,皆默然不語。

林大夫看他們的表情便知是了,他捋了捋胡須道“郎君自小先天不足,需靜養補身,心境切忌大悲大喜。”說完他便坐下拿出藥箱中的工具,開始為李餅施針。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施針完畢,林大夫邊往藥箱内裝着工具邊道“燒已經退了,我再開幾劑藥方,按時吃着。”說着他站起了身,看着李稷道“但最重要的,還是切莫心潮起伏、大悲大喜。”說完施了一禮,便去外間寫藥方了。

“老爺你看這......”李福語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莫要吞吞吐吐!”李稷不悅道。

“這..要不讓邱郎回來一趟,說......”他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李稷冷寒的目光掃來,便瞬間住了嘴,低頭不敢再言語。

“把藥煎了,人醒了告訴他,若他身體好起來,就帶他去見邱慶之。”李稷說完這句話,便大踏步出去了。

李福瞅了眼李稷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少年“老爺還是心疼郎君的,這邱郎卻是夠狠,害的我家郎君這麼痛苦,哎...”李福嘟囔着搖了搖頭,朝外間走去。

京郊,天策府,演武場内,場地以兵器為準按不同的區域劃分,有刀、劍、棍、槍、戟、斧、錘等,士兵們手拿各式武器,有的場地内雙人一組進行演練,有的單人,也有的十幾人進行排兵布陣。

此刻,邱慶之正在使劍的區域内跟同伴們進行着切磋,他周圍的地上已倒下了七、八名士兵,正唉聲歎氣的叫着。

“這什麼人啊,才來月餘,便打的我們毫無招架之力。”

“長史還說他是半路出家,并未從小習武!”

“我可不信,你們看他這出劍速度,像是沒受過專業訓練的嗎?”

“可他剛來那會兒,除了速度快點,應變反應能力,确是像新手。”

躺在地上的幾位士兵被打的渾身酸痛,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便在地上閑聊着,他們望向少年的眼神,充滿了羨慕與崇拜。

不多時,十幾人便全被邱慶之打趴下了,這些人齊齊望向站在場中的少年,滿臉痛苦與哀嚎,有人不滿道“邱郎你該換個場地了,我們這裡也沒你能學習的了,看看我們這三天兩頭滿身的傷,再打下去我可吃不消了!”有人嚷嚷道。

“不過我們這邊還算是好的了,聽說弩兵那邊更慘,據說無一人能碰着他,而他卻是箭無虛發,招招緻命,百步穿楊那是手到擒來,”

邱慶之輕笑一聲道“多謝各位擡愛,承讓了!”他邊說邊上前将地上衆人一一扶起。

不遠處閱兵台上的尉遲淩蒼看着場中的少年,終年冷寒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贊許的微笑,他點了點頭自語道“此子可塑之才也!”

邱慶之剛進天策府時,便簽署了諸多保密碟書還有一份生死狀,他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向接應他的人詢問具體事宜,快速簽署畫押完畢,在接應人的訝異目光中,來到了訓練場,開始了修羅地獄式的訓練。

每日寅時不到便有角手吹響号角,一衆士兵需在三息間穿戴整齊趕到演武場,遲到者将受鞭刑之苦,等列隊完畢,需在一炷香内繞場跑二十圈,未完成者将受鞭刑之苦,跑完者需在各隊隊長處報道,領取下一步任務的器具“尖底水桶”,他們需在府外五裡地附近的溪流中汲水入桶,再回到府内的蓄水缸将水倒入其中,一人一缸,如此來回,直至缸滿。

而最兇險的便是最後的運水之路,到達蓄水區域的路隻有一條,路上設有各種陷阱阻撓,例如箭矢、飛刃、滾石等各類暗器,随機觸發,令人防不勝防,即使通過此路段,但若超出時限,那将會觸發第二段機關,周圍将有毒霧釋出,若在一盞茶時間内出不去,将會毒發身亡,而出去的路也隻有來時那一條路,隻是此刻路上的遍布機關換成了冷寒可怖的刀山,若是忍痛踏過刀山可能還會撿回一條命,不若隻能跟毒霧一起命喪當場。

尉遲淩蒼創此法乃是為了挖掘人體之極限,但是這殘酷的訓練方式,導緻每年在此環節死傷無數,這也是天策府兵員稀少的原因,能夠成功完成者,無一不是耐力心智佼佼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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