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枝不解,避着人群就把料峭拽過來了。
料峭想走,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處,力道大的出奇,料峭掙脫了許久,隻感覺手腕生疼。
宋霜枝低沉個嗓音質輕聲問她:“為什麼!那麼大好的機會,雙赢的機會,你為什麼拱手送給那個小子了?”
随後一想:“你是不是和那個病殃殃的小子有私情?”
不然,他着實是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讓這不知好歹的料峭放棄唾手可得的第一!
難不成她真是什麼大慈大悲的好善人,這東西都能讓出去!!!
料峭暗自歎氣。
她把煉器的第一名讓給那個叫虞辛的人,的确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現在攪了宋霜枝的賭局。
他還投了靈石進去……
唉,料峭再次歎氣,伸出另一隻手往身後摸去,拽出背後剛打造的軟劍。
剛才可是有個白衣修士要買她這劍的……
算了……
“喏,這個給你吧,你也知道有好些個人要我這劍的,我知道你不用軟劍,你給它賣了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宋霜枝嘴上說着:“你那個劍能賣上幾個靈石,我少說能賺個十萬兩靈石……”但這手還是很實誠。
一把接過料峭的劍。
方才在台上遠遠的瞧見她舞了幾下,祥雲、美人、舞劍。
這幾個東西湊一起宋霜枝隻感覺美極了。
現在近距離看這軟劍,隻覺得更加美妙。
東西也賠了。
料峭也不想過多糾纏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幹。
“我先走了。”
——
“師叔,我路過事物堂,接了個任務,順帶打算下山曆練一下。”
趙玉見料峭全須全尾的出現,對她煉器大賽上拱手讓出第一也沒有多大不滿,相反,能得第一還拱手相讓,這可是在其他峰面前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尤其是在司長老面前,給他臉都氣綠了。
“你要出門曆練?”趙玉細細思索一番,留在門派,指不定那些個長老弟子要來上門找事,不如外出。
“那你就去吧,外出曆練多看看也好,急着别耽誤了煉器。”
“嗯,我知道的,師叔這幾日有瞧見師祖嗎,我方才找師祖,敲門半天,沒等到。”
趙玉皺起眉頭,他這幾日也沒瞧見,自從師傅把師侄從秘境丢出來,這人他也是沒找着的。
許是有什麼事情了吧。
“你不用擔心,待我瞧見了師傅,我與你和他說一聲就行。”
料峭作揖:“好,多謝師叔。"
眼見料峭背個包袱前腳出了神工門,躲在暗處的宋霜枝立馬跟上。
他不信了,這料峭絕對是要去找那個病殃殃的小子。
看她一會兒有什麼說辭。
一會兒就讓那對小夫妻一起賠償他的損失!
料峭出了山門,預計直奔直奔虞辛給的地址找過去。
這虞辛給了蔔辭門的地圖。
料峭瞧着。
與她接下的甯石坡剛巧順路。
稍微繞一下彎,就剛好順路。
根據事物堂上的委托記載的來看,這就是個夫人找尋丈夫的事情。
那婦人說,自己的丈夫失蹤十餘日,平日裡去的地方都找了,但都找尋不到。
按理說,這種事應該去縣城叫衙門的人去找,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辭勞苦,走了這麼些路程來他們神工門發布了委托。
夜色漸晚,路上又下起了瓢潑大雨。
料峭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淋成了落湯雞。
恰好路上有驿站,料峭思忖不到片刻,當即決定晚上先拎包入住,休憩一晚,休整好了,明日全力協助那婦人。
她進了店,這小二立即迎上前詢問:“客觀,打尖還是住店?”
料峭也沒思考:“住店。”
這小二也不含糊,立即就要介紹起來,但細細打量一番,這姑娘身上的穿着,可不是普通的衣服,原本要介紹的普通房間到嘴邊也變成了:“我們這的上房綽綽有餘……您看……”
料峭也沒過多在意,在這不怎麼繁華的地方,給出幾間上房肯定是賺的。
但也無傷大雅,畢竟她也會享受到上房的待遇。
隻是,到了頂上的上房,料峭才發覺,果然方才還是想的好了。
單薄的褥子,不怎麼能遮住人的屏風,供人吃飯的桌椅導緻一應俱全,好在那個浴桶看起來像是個全新的。
到了眼前,料峭認命了。
果然,剛進門這客棧就瞧着不像是門庭若市的那種,雖然是瞧着幹淨,但的确是少了幾分人氣。
怎麼可能有頂好的上房……
但現在也慶幸,還好是訂的上房,如果訂的普通的房間,該簡陋成什麼樣。
就先住下吧。
“小二,送點熱水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