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蘇曉筠不解地問着,“快上車。我們早點過去,晚了就買不到新鮮的了。”
其實這個點過去已經買不到新鮮的,不過再墨迹下去的話,到時買到的更不新鮮。
傅程無奈地看着蘇曉筠,見蘇曉筠還不明白,隻得挑明了說:“蘇曉筠,我是個男的。”
蘇曉筠不解地看着傅程。
傅程是個男的,這個她知道了,要不然傅一銘怎麼來的?
“你好歹也給我留一點面子啊。”傅程歎了一聲,走過去,把車頭給搶過來。
“上來吧。”傅程仍是有些無奈地說着,“我載你們去。”
之前運貨是沒有辦法,他累了幾天,回來才休息一個晚上,還沒有緩過來,再加上蘇曉筠确實力氣比他大,讓蘇曉筠運,她的速度更快一些。
但是現在,他緩過來了,并且,他們又不趕着去菜市場,所以還是由他來載吧。
蘇曉筠:……
這該死的面子!
“你能行嗎?”蘇曉筠不放心地問着。
并不是她不相信大佬,而是她本來就比較胖,載她一個還好說,還要載上傅一銘。
她怕傅程堅持不了。
“能行。”傅程咬牙切齒地說着,“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力氣還是有的。想當年,我在生産隊的時候,我能用木架車拉滿滿一車柴!”
蘇曉筠:……
都說了是想當年。
好漢不提當年勇!
傅程在生産隊的時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他回城養尊處優這些年,力氣肯定是沒有當知青時候的力氣大。
再者,上次傅程用自行車載她和兒子的時候氣喘籲籲,連坡都上不了,她也怕傅程出醜,所以才想着由她來騎車。
不過,看傅程一臉堅定的樣子,蘇曉筠不再說什麼,将兒子抱到車鬥上,她坐上後座。
“好了。”蘇曉筠說着,“可以出發了。”
傅程這才騎上三輪車,用力往前踩。
蘇曉筠看着他的背影,也有些無奈。
她怎麼不知道大佬竟然那麼好面子?若是知道的話,她剛才就不去扶車頭,直接讓大佬去騎就成了。
搞得都有些尴尬了。
采購回來,他們簡單地吃個午飯,把肉菜全都吊到水井上面涼着,這才開始刷洗擺攤的鍋什麼的。
傅程和傅一銘兩個都幫忙,傅一銘人小,做不了什麼,自己主動去壓水井那裡幫着壓水。
傅程一邊洗着鍋,一邊感慨地說:“幸好我當初眼光好,看到這壓水井旁有一棵樹,立刻就決定租下這房子了。”
“要是沒有樹蔭遮擋,這種天氣刷刷洗洗可太熱了。”
蘇曉筠贊同地點頭,說:“不僅如此,秋天我們還有柿子吃。等我們以後有錢了,買的房子也要有院子,有樹。”
傅程點頭。
有好幾次他想說這房子他已經買下來了,可是話到嘴邊,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買房子的錢是他之前投機倒把賺來的,這事他沒有跟蘇曉筠說,這錢自然也沒有上交,然後這就不好說了。
下午四點多時候,沈嘉樹一家提着水果上門來了。
蘇曉筠趕緊将茶給泡出來。
沈嘉樹的老婆叫餘火平,是梧城高中的一名語文教師,面容普通,但是人高挑白皙,身材很好。
沈嘉樹之前也帶餘火平來過,不過蘇曉筠跟餘火平倒是沒有什麼好聊的,兩人并不熟。
沈嘉樹和餘火平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男孩叫沈國慶,今年八歲。他正好是在十一那天出生的,沈嘉樹的爺爺直接取名叫沈國慶。
女孩叫沈思靜,比傅一銘小一歲,長相随了沈嘉樹,面容俊俏,皮膚和身材随了母親,雖說比傅一銘小,但是卻有傅一銘那麼高。
三個孩子一見如故,直接就在院子裡玩了起來。
蘇曉筠讓傅程跟他們聊天,她則回廚房繼續備菜。
其實在沈嘉樹過來之前,蘇曉筠已經和傅程備了不少菜了,不過由于人還沒有來,所以肉菜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備。
她才回廚房沒有多久,餘火平就過來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餘火平一進來,便說着。
蘇曉筠搖頭,說:“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廚房熱,你去客廳吹吹風扇,看着三個孩子吧。”
哪有讓上門作客的客人幫忙煮飯的道理?
她幹不出這事。
“我來幫忙燒火吧。”餘火平說,“孩子們大了,把大門關了,讓他們在院子裡玩就成了,不用像小時候那樣特地看着的。”
“嘉樹他們兩個在客廳裡聊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就過來這邊跟你聊聊天。
“我昨天看到了一個女的當街攔住傅程。”
蘇曉筠還沒有說話呢,餘火平忽然炸出一個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