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有些不好意思地沉默了,臉更紅了我忙道:“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江澄低頭看向我,我趁機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湊近那張俊顔。
江澄似乎有些局促,一股暧昧地氛圍在我們之間流轉,我們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他身上的那股荷香讓我莫名有些激動。
就在我正要親上他的時候,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阿嚏”
噴得他一臉口水,我趕忙伸手去擦“對不起對不起…”
江澄的臉一秒陰沉,我趕忙說:“對不起啊江澄,我們重新來……”
隻見他猛地推開我,留下一句“把衣服穿上”然後大步出了房門。
這個江澄還真是不解風情,也怪我自己,好好的怎麼就打了噴嚏了!
翌日清晨
我和巍延坐在馬車裡,馬車緩緩向前,大約行了幾個時辰,我睡着了又被搖醒,這醒來了更是不得了,胃裡一陣翻滾,再這麼下去還沒到姑蘇,我就得被這馬車給颠死。
“姐姐,你沒事吧?”巍延問道。
幹嘔了一下忙擺了擺手“沒事”
想不到黃顔堂堂一修真女流氓,作為全故事裡最大的反派,居然不能坐馬車,真是好奇她平時怎麼出行的。
我掀開馬車,看着馬車外面的江澄,看着他的馬,忙拍着馬車壁“停車!停車!”
江澄回頭看向我“又有何事?”
我忙伸手捂住腦袋“太暈了,我坐不慣這馬車,再坐下去我會吐的”
江澄俯視了我一番,冷言冷語地問“你想如何?”
“我…”擡頭看了看他的馬“我想騎馬”
“荒郊野嶺,上哪兒去給你找馬?”
“你不正騎着的嗎?”我反問,江澄眼神有些危險“是給你的待遇太好了嗎?”
看着他一臉陰冷的樣子,我有些怯了“不…不答應就算了,兇什麼嘛”剛說完我胃裡一陣抽搐,趕忙跳下馬車到路邊吐了起來。
這殺千刀的人工智能系統,可算是坑死我了,吐完之後舒服多了,突然衣服被人扯了一下,我看向身旁。
隻見巍延拿着水壺遞給我“姐姐喝口水”
我拿過水壺喝了口水,漱了口,還是有些難受,轉身看向馬上的人信誓旦旦地說:“我是真不行了,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反正我不坐馬車,打死也不坐”
江澄凝視着我好半晌後,雙腿緊貼馬腹,彎下腰身,健臂勾住我的細腰,猛地一提力道,輕而易舉地便将我帶上了馬背。
我側坐在他身前,皓雪般的面頰貼靠在他的胸膛上,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呢?看來這個江宗主隻是刀子嘴,豆腐心嘛。仰首凝望他,忽地輕笑出聲。
“江澄,你的心跳得好急,不礙事吧?”蔥白的柔荑,輕柔地搭放在他的心口上,故意逗他。
縱使他強迫自己的視線直視着遠方,不看我,但他的心跳和耳尖的紅卻不能讓人忽視。
“呀,馬兒跑好快,弄得我頭暈呢!”他愈是壓制不看向我,我欲撩撥他的念頭就更強烈。
可奈整個人完全沒有力氣,索性整個身軀癱軟在他懷中,美眸半阖的感受着他結實胸膛帶來的安全感。
策馬疾馳,藉着馬蹄的聲響和拂過耳際飒飒風聲,掩蓋他略微粗喘的氣息。
舒坦的靠在他胸前,我虛弱地嘟嚷“江澄,你這是在折騰我嗎?我可是一介柔弱女子,可受不起這強烈的晃動。”說完伸手環住那腰,将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江澄的身子有些僵硬了,馬兒的速度慢了不少,我仰頭便看到他那性感的下颚和喉結,該死每次看到他的喉結總會有不純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