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瑪拿到那盆小小的綠植時,下意識以為那是帶土送的禮物。
其實兩人除了同期關系以外并無更多交集。
宇智波,班級裡的吊車尾,有一個很厲害的妹妹。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的印象了。
“......謝謝。”他站在公寓門口接過紙袋,在正猶豫着要不要邀請這個第一個給自己送上生日祝福的家夥來屋裡坐坐時、帶土已經走了。“盆栽是三秋送的。”
“啊?”又輕又快的疑惑脫口而出。
阿斯瑪關門回到獨居的家裡,在看到那盆生機盎然的綠植和旁邊的紙條後更加驚訝,“宇智波三秋。”
說起來,她去年也給自己送了賀卡來着......好像還是手作的。
【兩個月不用澆水都沒問題哦】
邊上畫了一個小小的笑臉。
阿斯瑪端着紙袋走進卧室,小心翼翼地瞄着花盆底、把植物搬到了窗台上。
等等,紙袋裡好像還有個東西。
結果晃出了一把綁着粉色緞帶的苦無。
......是帶土吧。
自己家樓下剛好開了一家忍具店。
居然還費心他綁了一條裝飾用的緞帶。
阿斯瑪有些無語地把苦無塞進了桌上的忍具包裡。
至于那條輕飄飄的緞帶。
他打開衣櫃的抽屜,把盤好卷起的緞帶往裡一丢,決定下次用它來包裝給紅的禮物。
*
深夜,三秋正坐在新公寓的卧室裡,對着窗外入睡的木葉和其上未受工業革命後機器發展與核戰争污染的夜空數星星。
小小的台燈在玻璃上倒映出她呆滞的臉。
口がないのに泣く、翼がないのに飛ぶ、歯がないのに噛む、音がないのにつぶやく。
這謎語折磨了三秋整整一天一夜,現在她看完了水門給的忍術卷軸,一有時間就再次拿起了雜志,對着背封絞盡腦汁,都快把鉛筆頭都咬秃了還是想不出答案。
更要命的是,這個謎聽起來很眼熟。
三秋從嘴邊拿下鉛筆,在空白的草稿紙上無意識地開始塗畫。
燈光昏黃下,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
“口がないのに泣く、翼がないのに飛ぶ、歯がないのに噛む、音がないのにつぶやく。”
诶,等等,不如——
“Crying without a mouth, flying without wings, biting without teeth, murmuring silently to oneself.”
原文已無法考證,而一句話的翻譯方式也從來不止一種。
三秋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但不管怎麼看,這句話都是錯的。
不應該這麼翻譯。
某個聲音在她心底窸窸窣窣地響了起來,像貓爪子一樣四處撓來撓去,惹得人心煩意亂。
錯了。
不是這樣的。
那個聲音開始惡魔低語。
但,為什麼?
......她又說不出什麼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