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哭什麼?”
韓唐看見聞霍之這模樣,哪怕這會兒某個部位都快要爆炸了,都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就這麼不情願跟我做?”
明明最開始是這家夥招惹他的,怎麼又做出這幅樣子來?
韓唐雖然在性關系上是個混賬,但是也沒到要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迫别人的地步,這會兒便也就僵持住了。
“你騙我。”
聞霍之的聲音甚至都帶上了微微的哽咽。
這控訴令韓唐的眼神有些心虛地漂移了一下:“不是,這怎麼能算是騙呢……”
韓唐一開始要求聞霍之給他吹的時候存的就是故意惡心聞霍之的心思,畢竟這家夥上次還一副看到男人的生理特征部位都完全接受不了的樣子呢。
但聞霍之還真的給他做了,雖然做得……嗯……不那麼好吧,但是對這家夥來說估計确實是個很大的讓步。
他滿心期待着自己的獎勵,結果自己獎勵給他一個屁/股開花,好像,好像是有點不太地道。
畢竟在面前這家夥的思維裡,他們倆之間無仇無怨,也就是見過第二面的陌生人,他要是遇上一/夜/情的對象搞這種花火他估計也有點受不了……
韓唐猶豫了,韓唐松了力道,韓唐被聞霍之反壓在了身下。
“喂,要不還是算了吧。”韓唐抓住了聞霍之的手腕,這麼問他。
情況搞成這樣,韓唐其實對報複聞霍之這件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執念了,畢竟就跟前面的想法一樣,技不如人就得認栽。
因為一時氣憤落到現在這個境地,說把聞霍之給強睡了吧有點太狗他下不去手,但是給聞霍之睡吧他心裡又确實有點過不去那道坎。
韓唐這麼想着,就想要掙脫開聞霍之起身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點點濕意卻落到了他的臉上。
“你還要繼續騙我?”
“韓唐,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聞霍之哭起來實在是好看,有種凄豔而破碎的美感,這麼語帶哽咽地指責韓唐還真把韓唐為數不多的良心給勾起來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梨花帶雨的美人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生生叫韓唐被哭得頭都有點發暈。
“行行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在第二天清晨,韓唐為自己的這句話感到了十二萬分的後悔。
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被一個男人的眼淚給欺騙了?
這種一動就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的感覺有多久沒有過了?
韓唐自己感受到後腰以及來自某個部位的劇烈到無法忽視的酸痛感之後,臉都綠了。
而且聞霍之這家夥下手沒輕沒重的,似乎是真的被自己會上他的這種可能性給吓到了,生生給他捏出了一身青紫的痕迹來。
不像是搞了一晚上,倒像是打了一晚上的自由搏擊。
奶奶的,下次絕對不能跟沒經驗的家夥做了,完全就是活受罪啊。
——長得再好看也不行。
韓唐将攬在腰間的手挪到了一邊,龇牙咧嘴地起身去了浴室,罵罵咧咧地把澡洗完就火速回家了。
回了家狠狠地睡了一覺吃了頓飯,韓唐才算是重新恢複了精神。
不過一登遊戲,韓唐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
玩遊戲被殺是常态,但是這次死得實在是有些損失慘重。
不是,這什麼破教會啊,怎麼殺人還把他裝備全給爆走了?
還不僅僅是裝備,隻要是韓唐剛才帶在身上的,武器、道具、首飾、材料通通都消失了。
這段時間韓唐轉職法師之後打了不少副本,背包裡裝了不少值錢的東西,更何況還有幹掉丹林子爵之後夥同維多利亞的幽默和落落殿下去丹林子爵的藏庫裡挑的好東西。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背包,韓唐隻感覺天都要塌了。
但偏偏現在,可還沒給多少令韓唐傷心的時間。
在看到踏雪慶春他們幾個的時候,韓唐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就跑。
他這會兒是個完全的白闆,哪怕技術再好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玩1V N,當然是該逃跑的時候就要逃跑。
不過沒有進行敏捷配裝的法師原本就身嬌肉脆,傲雪劍皇他們幾個又是早有準備,自然不會任由韓唐就此逃脫。
“閻王小姐,你們大公會這麼聯合做局,欺壓小公會玩家,這不太好吧?”
踏雪慶春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保持了基本的平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的閻王大點兵。
“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說這麼多幹什麼?”
韓唐被不知道什麼道具給封住了動作,心情惡劣,自然說話也惡劣了些。
“在遊戲裡,殺人奪寶的竟然還需要找點理由當正義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