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對方不找茬，傳一下流言，已經算是非常溫和的方式啦。

餘夢想罷，馬上又複盤，說：“從蘇文纨到白嘉軒，我是長進了呢？從鐵娘子到滅絕師太，似乎都很霸氣呢。”

她很欣然地接受了别個給她的幾個名号，隻不過蘇文纨和白嘉軒沒有鐵娘子和滅絕師太傳得快罷了。

中午餘夢吃完饅頭，準備去洗手間的時候，走廊裡正好碰見董倩倩和她的幾個跟班進來。董倩倩對餘夢說：“餘夢，你很有革命精神，你這性格在革命年代肯定可以當個烈士。你看，你這麼喜歡秋瑾，對吧。”

餘夢也不拐彎抹角說：“你大可不必如此陰陽怪氣。”

董倩倩笑着說：“說你當烈士，你還不開心嘛？”

餘夢也笑：“那麼，你這個性格，這個氣度，豈不是很适合當特務，或者當漢奸……”

董倩倩雖然長得黑，但是此時她的臉已經黑紅了。稍微白的耳朵就紅得更明顯。

她周圍幾個女生這會子都沒開口幫腔，她們似乎知道，跟餘夢罵架，沒有勝算的把握。畢竟董倩倩此時已經快氣哭啦。

笑死……

餘夢揚長而去。

說實話，餘夢始終欣賞董倩倩，她能吸引那麼一大堆跟屁蟲，能赢得那麼多才女的好名聲，這難道不是一種厲害？

何況董倩倩确實舉止窈窕，才情縱橫，博聞強識，出口成章……

餘夢想起當初董倩倩的小跟班問她：“你和餘夢都那麼有才華，兩人本應該成為最要好的朋友，怎麼有點不對付。”

餘夢又想起當初開學第一天她從蛇皮袋子裡撈棉絮時董倩倩聽說她叫餘夢居高臨下看着她的情形。

從什麼時候她們已經沒有做朋友的可能的？是從董倩倩的一個不屑的眼神裡，還是從餘夢的一個淩厲的回擊裡？

誰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