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從事什麼拐賣或詐騙活動還想拉自己下水?
張軒朗臉色瞬間一變,語氣威脅。
“您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可别拉上我,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不要以後出事拉自己做人證,反而變成了幫兇。
他張軒朗得到一切來之不易,違法亂紀的事可是不會做的。
“哎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做了不好的事?我和兒子兩個跟着你們,不是你說到時候安排直升機一起回去的嗎?”
趙秀芳簡直怒不可遏,年輕人說話一套一套,沒想到轉眼翻臉,真是滿口謊話!
張軒朗本下意識反駁,聽到直升機,他心中疑慮,為何她會知道有直升機接?
自己确實安排了,而且是背地裡安排的,來的路上是為了做給莎莎父母看。
但是他不能真委屈自己啊,早就安排了衛星定位,等直升機來接。
他總覺得趙秀芳話中有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你們怎麼了?”
劉香芹小步跑着,到了張軒朗身邊,抱着他的手臂,面露疑惑。
“姑娘你來的正好,你來說說,是不是我和你們在山腳就找到了兒子,本想回去,是他讓我們跟着有個伴,還說可以直升機來接,讓我和我兒子跟着你們一起的?”
劉香芹聽了,這不是胡扯嗎?正想說話。
腦子一陣陣眩暈傳來,讓她下意識捂住腦袋。
“香香你怎麼了?”
以為是趙秀芳咄咄逼人的語氣讓她難受了,張軒朗瞪了趙秀芳一眼,護住劉香芹。
廚房裡,正在品嘗食物,林肅心感受到了什麼。
下意識轉頭,眼神微動,在這裡啊,找到了。
劉香芹緩過來,搖了搖腦袋,可能到現在沒吃東西,有些低血糖了吧。
“對了,你們說什麼?”
張軒朗見她沒事,把話語重複了一遍。
以為是自己态度過于激烈害的,趙秀芳神态還是緩和許多,心中些許愧疚。
聽罷内容,劉香芹都笑了,拍了拍張軒朗肩膀。
“阿朗?你怎麼了?趙姨說的是事實啊?”
“什麼?!”
夜晚再次降臨,小院重回寂靜。
房間内,張軒朗踱步來去,回想今天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說趙秀芳一個人這麼說就算了,連劉香芹都這麼說。
難道真是自己問題?
懸崖事件,趙秀芳兒子事件,兩件事都是自己弄錯了?
張軒朗很不想承認自己記憶出了問題,可是現實顯示真是這麼回事。
不行!不能再呆在這裡了,這裡一定有問題!
張軒朗拿出衛星電話,正要打電話,突然想到什麼。
趙秀芳,何衛邦,兩個人?!
不對!那何鵬呢?!這就是問題!
今天他一整天沒見到何鵬,也沒有一人提到,這就是問題!問題就出在這裡!
張軒朗喜不自禁,自己沒錯,錯的是他們!
想着就要出門争論。
在靠近門一瞬間,整個人直接倒下。
過會兒,輕微鼾聲傳來,已經進入夢鄉。
與此同時,整片小院回歸黑夜,又是縫隙,灰黑色影子傾瀉而出。
城市喧鬧,霓虹燈絢麗。
跑車發出轟隆聲,在馬路上呼嘯而過。
張軒朗戴着墨鏡,一身西服,頭發特意打理,顯得精緻帥氣。
“喂!老婆,嶽父嶽母什麼時候放你走啊?今晚月麗會,記得啊!給你準備了驚喜!”
張軒朗取下藍牙耳機,輕哼歌曲。
他們越阻止莎莎越會對自己死心塌地,就算他們不認可,自己也什麼都有了。
當然了,如果他們認可就更好了,秦家可是北市富豪,首屈一指,能得财産,那就幾十輩子都用不完了。
張軒朗嘴角勾笑,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畫面。
月麗會門口,幾名黑衣墨鏡男值守門口,看到張軒朗車子停下。
快速上前拿了車鑰匙前去停車。
張軒朗摘下墨鏡,跟着領路去了包房,路過舞池眼睛眨都不眨。
快到包房門口,一女子似乎已醉,搖搖晃晃就要撞上張軒朗。
張軒朗嘴角含笑,心中了然。
領路小哥敲敲麥正要喊人送回,張軒朗已經行動了。
路過時不經意間抱住,口中驚呼。
“小姐,請注意。”
說罷手上頗有分寸,身體也快速分開。
一身挂脖黑裙,顯得人身材纖弱,又妩媚動人。
女子醉醺醺擡起頭來,面色泛紅,顯得嬌麗可人。
“你,你是。”
說話斷續,眼神朦胧,似乎在努力辨認。
張軒朗看見女子面容,語氣驚呼。
“劉香芹?!”
這不是和他老婆同校的學妹嗎?
半年前校友返校還見過,後來老婆和她加了微信,劉香芹需要到他公司實習,一來二去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