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座,C位的上官祖父将小兒媳婦誇了又誇,大力贊揚她照顧兩個孫子的功勞。
包氏自然說不敢居功,上官翎風卻洋洋得意,說親親娘子受之無愧。
上官祖父根本不看小兒子一眼,反正小兒子什麼德行他再清楚不過,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不搭理他才是上策。
“啊啊啊啊(爹,要點臉)。”上官衛惜仗着别人聽不懂,隻管說。
上官翎風湊到親爹面前:“爹,您看小惜都說我說的對了。”
“啊啊啊(我沒有)。”上官衛惜連忙否認,可惜被親爹無視。
“爹,您老人家這麼大的聲望,不會空口白誇吧,帶什麼好東西了?”上官翎風對親爹眨眨眼。
上官祖父瞪了小兒子一眼。
包氏微笑,擔心丈夫胳膊上的一塊肉生了病,左擰右擰,仔細檢查了好幾遍,覺得沒問題才松手。
上官翎風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氣,自己的武功練的還是不到家,沒做到全身銅筋鐵骨。
上官祖父拿出一個盒子,說:“來的匆忙,隻帶了些許。”他打開,拿出一本書,給了上官衛潮。
上官衛潮恭敬地接了:“謝謝爺爺。”内牛滿面,他有預感,這絕對是作業。
“潮兒,”上官祖父撚須微笑:“這是爺爺親筆注釋的論語。”還有半句話他沒說——下次他要考。沒說的原因是他不需要說,因為這在上官家是約定成俗的規矩。
上官衛潮恭敬地再次拜謝:“謝謝爺爺。”猜對之後,他的内心竟然毫無波瀾。他已經有了親爹寫的論語注釋,親大伯寫的論語注釋,親姥爺寫的論語注釋,現在又收獲了親爺爺的論語注釋。
呵呵,區區四本。
上官衛潮的眼淚已經流成了河。